鏗鏘悲歌 - 第8節

↓記住發布頁↓2h2h2h.com「逃還是操?這是一個問題!母親赤裸的雙腿分的很開,兩片阻唇向外張著,裡面的紅色皺褶和外面黑黑的毛從交相輝映互為襯托。
此時的范秋芳正難受的扭動著身體,阻道正在快活時作孽的人卻抽身而去。
酒確實喝太多了,頭暈暈的,但下身鑽心的癢更難受,」老胡,快操我! 嗯!「胡翔挺著雞巴不斷的舔著王王的嘴唇,」媽,對不起!我受不了啦!「。
少年的嘴封住了母親的阻道,腥騷味讓他渾身滾燙,咸軟的阻唇含了又要含、吮了又吮,舌頭雞啄米般在裡面點的發酸,范秋芳身體扭動的更厲害了,她的手摸到了自己胸脯,礙事的胸罩被推到了上邊,手指熟練的捻住了自己的乳頭。
胡翔忍無可忍了,龜頭沒入了母親的阻道,輕易的到了底,范秋芳滿足的發出一聲長吟。
試探了幾下后,胡翔發現作愛其實真的挺簡單的,按照錄像里的姿勢他把母親身體輕輕往下拉了一點,然後抄起膝彎處就大開大合的操了起來,范秋芳借著酒勁第一次啤吟的肆無忌憚,胡翔看著母親瘦弱的雙乳抖動的煞是可愛,便趴下去一邊吸吮母乳一邊操,不到三分鐘他就抖動著把童精射進了母親身體。
又喜又怕的喘了一會後,見母親還未醒過來,胡翔趕緊用紙巾將母親阻道口和床上的精液盡量的擦拭掉,然後把母親的衣服穿戴整齊,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想:會有什麼後果呢?不敢想,算了,要來的也跑不掉,睡覺! 范秋芳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6點半,一醒來她就覺得可能被人性侵了,她隱約記得睡夢中有人口淫自己的生殖器,後來還有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完成了性交,當時神智不清的自己還以為是老公。
看著尿液中混合著的白色她心中回憶著:「喝完酒後是小崔送我回來的,是不是她把我送到賓館去后被人害的?害我的人是小崔安排的還是她走後別人闖進來作的?那麼又是誰、什麼時候送回家的呢? 太多疑問想的她腦袋發疼。
三桂市天快擦黑的時候,808房裡的母子幾乎同時醒來,二人都羞愧難當,趕緊背對著背快速把衣服穿好逃離了現場。
田紅燕本想囑咐兒子幾句,想了想覺得沒必要,誰會傻到自己將這天大的醜事說出去呢? 當兩人坐在計程車上往家趕時,丈夫兼爸爸的顧漢民剛剛來到大哥顧漢軍家。
漢軍比漢民大兩歲,是一名計程車司機,老婆肖麗華是一名小學老師,兒子和兒媳常年在上海打工,兩人收入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生活的也還算可以。
「大哥大嫂,吃著呢,來,給你們加個菜!」顧漢民滿臉堆笑的邊往裡走邊揚著手中的一包醬牛肉,夫妻倆忙站起來,顧漢軍接過弟弟手中的東西說道:「漢民今天怎麼有功夫來了,吃了沒?沒吃一起吃點!」,肖麗華也站起來說道:「我去給你裝飯來,千萬別客氣哦!」顧漢民連連擺手道:「哥,嫂子,不用不用,我真吃過了。
」然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點著了一根煙:「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我這不正好路過嘛,來看看你們倆。
」這時肖麗華已經泡了一杯熱氣騰騰的綠茶遞了過來,顧漢民接茶時手在肖麗華的手指手勾了一下,肖麗華慌的急縮手,瞪了一眼顧漢民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接著吃飯去了。
顧漢民掀起茶杯把飄浮的茶葉吹到一邊,眼角順便瞟了瞟嫂子:肖麗華今年50整,人很瘦,齊耳的短髮邊角有少許發白了,她的五官倒還算湊合,只是臉型有點扁,而且右眼下有三個小小的黑斑,所幸老師的氣質和白邊眼鏡彌補了長相上的不足,看著也還算略有風韻,至少顧漢民是這麼認為的。
幾年前有次大哥接了個長途的活,顧漢民趁大哥不在家就跟肖麗華拉拉扯扯,這個大嫂當時也是最需要的年紀,開車的大哥呢經常在外面跑,常常找些二土出頭的小姐野餐,對這個老婆早就審美疲勞了。
於是處心積慮的小叔子和饑渴的大嫂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肖麗華畢竟是個本分人,事後非常害怕,她明白弟媳是個厲害人物,如果長期和小叔子交往,肯定瞞不過田紅燕的眼睛,便不再接受顧漢民的邀約,雖然兩家還是經常來往,但很少會有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但這些大哥顧漢軍並不知道,吃完飯和弟弟聊了會後他起身道:「漢民你在這坐會,我要去機場接一個老客戶。
」丈夫走後肖麗華有點緊張,心怦怦的跳的厲害,顧漢民忍不住便挨了過去,伸出咸豬手在嫂子的頭上摸了一下,肖麗華一把打掉他的手沉聲道:「漢民,你別這樣,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那樣會讓你們兄弟都沒法做了,甚至會毀了兩個家庭!」顧漢民訕訕的坐了回去,強笑著說:「嫂子,看你想哪去了,我聽你的話,早就沒那方面心思了,我剛是看你頭上好像有個東西想幫你拍掉,用手一拈原來是你的髮夾,看錯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肖麗華情知他說的是假話,但只要他不再那樣她就很知足了,畢竟小叔夫妻倆都有本事,將來指不定有事要求著他們,而且除去那件事外,憑良心說弟弟也挺照顧自己夫妻倆的。
兩個人都微笑著說些家裡社會上的閑事,忽然間顧漢民冒出一句:「嫂子,最近沒跟大哥同房吧?」肖麗華聽了先一愣,接著勃然大怒,站起來怒斥道:「漢民,這是你該說的話嗎?你再這樣我只能請你出去了!」顧漢民沖嫂子做了個手下壓的動作:「嫂子,你先別急,你聽我說,我哥呢,前幾天叫我陪他一起去看醫生,你猜是什麼病?」肖麗華看著顧漢民故作神秘的樣子急的不行,手扶了扶鼻中間的鏡架道:「你快說,什麼病?」顧漢民毫無意義的裝作左右看了看,湊到肖麗華邊上小聲的說:「淋病,你是老師,應該懂吧?我哥害怕不敢自己去,非要我陪他去,我問他怎麼弄的,他說他也不清楚,說可能是上上禮拜在路邊小飯店找小姐得上的!嫂子,你別怕,醫生說了,淋病治癒后兩個禮拜就可以同房。
我是怕我哥忘了,回頭把你傳染了,你說你一個老師得了這病還怎麼去教學生,怪我多嘴!」肖麗華聽了后扶著沙發扶手嚎啕大哭,傳染她倒是不怕,因為丈夫早對她這身體沒興趣了,兩人現在一年也做不了兩三次,哭主要是對丈夫的出軌生氣。
顧漢民一邊安慰嫂子一邊說道:「嫂子,你可千萬別把我給賣了,這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你一跟他鬧他准知道是我說的。
」肖麗華此時氣的要死,想著自己這些年寧願忍受性慾的煎熬,基本上做了一個合格的妻子(除了和小波子那一次),拒絕了學校兩個男老師和小叔子的無數次勾引,她還一直以為丈夫是對夫妻生活沒興趣了才不碰她,現在她才知道丈夫並不是不喜歡上床了,而只是不喜歡和她上床而已。
顧漢民此時卻有點內疚,想到自己為了弄嫂子把大哥的隱私都出賣了,多少有點漢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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