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重壓之下,必有反抗!顧維軍終於揭竿而起,他粗暴的將母親反過來壓在身下,田紅燕閉眼喃喃道:「好兒子,媽媽快要到了,使勁操吧,媽媽以後天天給你操!」顧維軍手托住腳踝,嘴裡含住母親翹起來的大腳趾,一邊吮吸一邊用雞巴瘋狂的抽插,田紅燕舒服的哭了:「好兒子,好雞巴兒子,媽媽來了,媽媽要死了,快!快!快!啊!啊啊!!」顧維軍渾身是汗的用盡最後的力氣重重的捅了七八下:「媽媽,媽媽,射給你吃!射給你吃!!」與此同時,87房間里,女警察一邊用盡全力把舌頭盡量往侯書記的屁眼深處鑽,一邊把手伸到前面在自己絲襪包裹著的書記雞巴上套弄。
「操他媽,這姓田的比我還勐,真他媽刺激,小賈,快,快,我受不了了。
」女警察會意的把臉轉到正面,含住書記青筋外冒的黑雞巴快速的吞吐起來,書記扯著她的頭髮發瘋似的往自己身上撞,土下、二土下、三土下,女警察終於被書記放開,她跌坐在地上,嘴半張著讓精液慢慢的流到地上,因為如果馬上全部吐出來會被書記批評的! 徐來縣范秋芳被孽障兒子氣的渾身發抖,回到卧室穿好衣服剛要發作時電話鈴響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在第三聲響鈴後接起了電話:「范隊,我是二力,城郊發現一具男屍,我現在已經開車在你樓下等。
」嚇的哆嗦的胡翔暫時逃過一劫。
龍虎山坐落在徐龍縣城郊,名字雖威風,其實只是一座既不高又無欣賞價值的普通山頭。
在山的東北方向有一具男性屍體躺在地上,周圍被警察拉起了一條2x2米的警戒線,范秋芳戴著白色手套很仔細的檢查著屍體,兩名法醫也忙碌的不停的用鑷子和相機工作著。
兩小時后,刑警隊會議室。
范秋芳打開幻燈片,指著照片牆說道:「這是昨天發生在龍虎山上的兇殺案,死者為城東批發市場賣海鮮的秦大明。
法醫的報告大家都看到了吧,下面我談談我的看法:」兇手為死者熟人,且臂力驚力,應懂得搏鬥技巧或武術。
首先死者身高1.82,且身體強壯,但奇怪的是法醫鑒定死者生前並無搏鬥痕迹,更奇怪的是死者既無中毒跡象又無傷口或鈍器打擊痕迹,因此,我判斷,死者應該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兇手用拳腳迅速活活打死!「這番話一說完,底下的刑警們一片嘩然,有的一副驚為天人的崇拜表情,有的則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觀望。
根據范秋芳的推測,刑警們開始了仔細的排查。
三天後,死者的同學——現任體校教練的邱四海被抓捕歸案。
「范隊,來,我敬你一杯,您可真是神了,我二力是服了!」說著,張二力把手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此時已喝了四兩左右的范秋芳俏臉上已布滿了紅暈,她為難的站起來說道:「二力,我真是不能喝了,再說破案也是大夥的功勞,你們別光敬我啊!」說完淺淺的抿了一小口。
張二力笑著不肯坐下,指著范秋芳道:「范隊,王了王了,你這女中豪傑這點白酒還對付不了嗎?您今不喝就是不給我二力面子,你放心,等會我讓小崔送你回家。
」半小時后,崔月開車將范秋芳送回了家。
聞聲開門的胡翔叫了聲崔月姐姐后和她一起將母親扶上了床,崔月雖說是靠裙帶關係進了公安局,但畢竟也是正規警校學習過的,吃這碗飯的人最大的特點是有著鷹一般的眼神。
從進門到將范隊長扶上床,這短短的一兩分鐘她就感覺到了胡翔的不平常,因為天熱兼醉酒,范秋芳在車上時將短袖警服上邊的一顆鈕扣解了開來,雖不至於露點,但還是可以看到少量藍色胸罩,崔月發現胡翔開門后第一眼不是看母親的臉而是盯在了那些藍色上面,這就很不正常。
正常來說,家人看見她是被扶著進來的且滿身酒氣,第一眼肯定是想從她的臉上去判斷醉酒的程度,更何況胡翔是范隊的兒子,胸罩不是他應該看的。
崔月靈機一動,趁胡翔去倒水給自己喝的功夫,迅速把范秋芳的警服往上撩起一些,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眼。
胡翔一副乖巧的樣子將水杯畢恭畢敬的遞給了崔月:「姐姐,喝點水吧。
」崔月晚上穿的是便服,突然間她腦子一轉,很快又想出了一個試探的辦法,接過水后她故意裝作好奇的扭頭看著窗外的小區,穿著及膝裙的腿分的非常開,這時,她從玻璃的反光處分明看到了胡翔的目光正聚焦在自己的兩腿中間。
崔月心想:看樣子這小子肯定平常沒少偷看她媽,范隊的丈夫又經常不在家,要是這母子二人有些什麼故事那可真刺激!崔月並不喜歡亂倫,但她是個同性戀愛好者,范秋芳苗條的身材、成熟的氣質、優雅中不失剛毅的獨特個人魅力把她深深吸引,可范秋芳並不喜歡同性戀啊,上回能成功一是因為喝醉了,二來是因為畏懼自己舅舅的緣故。
如果自己能抓住她的軟肋,就可以以此要挾永遠受用這迷人的熟女了。
范秋芳並不知崔月的毒計,因為她已在酒精的作用下進入了深度睡眠。
客廳的電視機開著,崔月和胡翔一左一右的坐著。
「胡,胡翔,對吧?怎麼沒見你爸呀?」崔月微笑著問道。
「我爸去市裡出差了,要兩天後才能回來。
」胡翔有點緊張的搓著手說道。
「哦,這樣啊!」崔月若有所思的頓了頓,忽然她迅速移到胡翔旁邊,神秘的小聲說道:「你今年讀高二是吧?戀母是很多男人少年時候都有的情結,但一定不能任其發展,這會給家庭帶來悲劇,也會影響你考大學!」胡翔一聽騰的站了起來,面紅耳赤但又不敢大聲的回擊道:「阿姨,不,姐姐,您可別胡說,我、我、我沒有戀母,這話可不能亂說!」崔月沖她溫柔的一招手:「你先坐下,別激動,這是你媽跟我說的,可不是我瞎編的,范隊覺得我和你年紀差不多大,只有我合適和你談,便讓我勸勸你一定要懸崖勒馬,好好學習,不要辜負了父母對你的期望,做一個好孩子!」,雖然是假話,崔月說完后竟然自己都覺得像真的一樣,胡翔毫無社會經驗,而且一般人都很信任警察,因此對崔月的話竟深信不疑。
豆大的汗珠混著悔恨的淚水在少年的青春痘上流了下來:「姐姐,我就看過兩三回,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姐姐,您可一定要保密啊!」。
其實他也不想想,這種家庭內部的醜聞怎麼會有人主動往外面說呢,而且崔月一個比自已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范秋芳又怎麼會相信她能守口如瓶呢! 崔月老成的點了點頭,站起來好像起身要走的樣子,胡翔想走近再叮囑一下:姐姐千萬不能告訴別人這個秘密!剛走到崔月身邊,忽然崔月使出不太熟練的擒拿術,一個反剪將胡翔的兩隻手疊著頂在了背上。
胡翔唉喲一聲,嚇得顫聲說道:「姐姐,你要王什麼?」崔月撲哧一笑,將手指豎起放在嘴邊坐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在他耳邊說道:「你不是說再也不敢了嗎?那好,姐姐我要考驗你一下。
」說著將胡翔推到范秋芳卧室,接著拉過一把椅子放在床腳邊,再用一根細繩將他的雙手綁在了椅背上。
胡翔不知崔月要怎麼考驗自己,只好不停的求饒:「姐姐,我真的再也不會了,你放了我吧,我還要做作業呢!」崔月不理他,轉身把范秋芳腳上的兩隻黑色短絲襪一把扯了下來,然後將一隻塞了半截在胡翔的嘴裡,另一隻用手在他的鼻孔處輕輕的晃動,:「胡翔,你在吃你媽媽的腳啊,媽媽的汗味和腳臭味好聞不?」微濕的絲襪無法不讓他幻想成母親的白腳板,不斷飄入鼻孔的刺激味道讓腎上腺素急劇上升,胡翔此時恨不得剁了自己的生殖器,在這關鍵時刻竟然硬了。
崔月捂著嘴笑道:「胡翔啊胡翔,你媽的臭襪子你都能硬,小小年紀可真夠變態的!」說完三下五除二的將無法動彈的母子下身的褲子全都扒掉,胡翔的雞巴一下子就嚇軟了,眼睛也不敢睜開,因為正對著的是母親光光的下身。
「姐姐,你放了我吧,我媽醒了會饒不了你的,媽,你快醒醒吧!」胡翔已經喊了起來,崔月嚇的趕緊用毛巾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