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悲歌 - 第38節

這很正常,誰都有性需要,你不是還埋怨爸嗎?爸當時還罵你掙不來錢光想那事。
唉,姐姐!只有你知道我的苦啊,我哪是那種主動要的人啊?我不是覺得和洋洋做了那醜事對不起老江嗎?就主動點讓他玩玩我,這樣我心裡好受點。
我一看不對頭站起身就要走,那小畜生一把把我拉住,使出蠻勁把我壓在身下,然後還用繩子把我的雙手綁在床上。
』田紅燕怒了:」這孩子膽也太大了,就該早點抓點少管所關幾個月。
「徐燕芳點了點頭,抹了把淚道:「誰說不是呢!都怪我性子弱,害了老江也害了娃啊,我開始說不難過那是假話,我土月懷胎生下他,吃那麼多苦把他養大,他就這麼走了我這以後的日子還有盼頭嗎?他把我的衣服剝光,我就一直罵他,用腳亂蹬。
那小畜生不知在哪學些壞東西,他趴在我奶子邊上聞我的胳肢窩,嘴裡還說『嗯,一股羊膻味,刺激!就是毛少了點,還是田……』」田紅燕如被電擊,強自穩定著情緒問道:「田什麼?」徐燕芳道:「不知道啊!誰知道他神神叨叨要些什麼,那小畜生做的事我都說不出口,他聞完了還用舌頭去舔,幸好我洗過澡了,不然我真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大熱天的那味。
他是知道我要來月事了,唉!他盯著我的奶頭子可勁的玩,又是舔又是嘬又是咬,我底下那水就一股勁的往外冒,姐姐,我真的不是壞女人,可這身體它不聽使喚啊!」田紅燕點點頭:「我理解,我理解。
」徐燕芳接著說道:「這還不完,小畜生接著就舔我的下身,那話都沒法聽,什麼『吃媽的逼肉啊,喜歡媽媽的大黑毛啊』,那舌頭在我逼芯子里可勁的舔,我又控制不住哼哼了!姐啊!嗚嗚嗚……我也知道被兒子戲弄不該哼,可這誰能忍的住呢?小畜生又戲弄我說『媽是不是想我放進去了?』,我當時腦子是昏的,竟然點了點頭。
小畜生卻不急,起身從床角取出一個盒子來,上面儘是洋文,還有個沒穿衣服的外國女人不要臉的用舌頭舔一個塑料雞巴。
洋洋說那是美國出的,花了他一個月的零用錢,我當時也是昏了頭,竟然在這當口罵他亂花錢。
姐姐,這個你能猜到是啥不?」田紅燕忙搖頭道:「我和老顧都是本分人,哪裡知道這些洋玩意。
」,心裡卻在輕蔑的冷笑:肯定是網上買的水貨,自己家裡可是貨真價實的,美國德國法國應有盡有。
徐燕芳接著道:「我心裡也猜到他是要用那個塑料雞巴戲弄他媽。
他拿出兩個大號電池,裝到那個塑料裡面,那東西那麼老長看著有些怕人,我家洋洋雖說在孩子里算是很大的了……田紅燕心裡不服:未必就有我兒的大! 「但是比起這個塑料的還是要短很多,小畜生把那東西慢慢的插到我裡面,然後按了一下,那東西就自動一下一下的往我逼裡面捅,小畜生在邊上邊笑邊揉我的命根子。
」田紅燕插口道:「那叫阻蒂。
」「對對,姐姐你真有本事,啥都懂。
你別說那東西弄起來真舒服,但我畢竟光著身子在兒子面前,我只好閉上眼睛咬著嘴盡量不哼哼出來。
後來那東西被小畜生調快了,我開始控制不住了,嘴裡也亂哼起來,小畜生那丑東西啥時候進了我的嘴裡我都不記得了。
他蹲在我頭上一下一下的往我嘴裡插著,我的力氣都用在對付那個塑料雞巴上了,上面也就只能隨他戲弄了,我好像記得他一會叫我舔雞巴頭、一會叫我舔雞巴溝、然後又吃他的卵袋,我當時底下都泄兩回了,也沒力氣和他斗。
他見我沒什麼力氣了就把那假雞巴抽出來了,然後挺著他那玩意在我眼前晃『媽,假的再好也沒肉做的好,你看,多硬,還是你親兒子的』,我當時渾身都沒力氣了就說『洋洋,媽快被你玩死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一聽高興壞了,就躺到床上然後把我抱起來壓在他身上,讓我舔他的奶頭,還說這個很簡單,嘴吸兩下舌頭打轉,就這樣換著來就行。
我也只好按他說的做,他舒服的哼個不停,然後又讓他吃他的雞巴,他也不管我吃不吃的下,按著我的頭一下一下的往他下身撞,嗆的我好幾次都要嘔出來。
最後,最後,嗚嗚嗚……」田紅燕心裡雪亮,腦海中閃出兩個響亮的字:屁眼!,嘴裡繼續雲淡風輕的裝傻:「這下他該要搞你了吧?」徐燕芳一臉有個大秘密的樣子低聲道:「不是!大姐,我當時也和你一樣想的。
那小東西,那小畜生,我真沒臉說,丟死人了,不是人做的事啊!他、他竟然叫我舔他的、舔他的,舔他的那裡……」田紅燕咽了口唾沫:「哪裡?」徐燕芳特務接頭似的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屁眼,他自己把下身抬起來,讓我舔,我怎麼都不願意。
最後他說『媽,你要不舔我就把那假雞巴再放進去搞一小時。
』我聽了害怕極了,那東西搞一小時怕是水都流王,人都要昏過去了。
再一想反正他剛剛洗過澡,心裡也就沒那麼反胃了。
幸好他還是個孩子,那裡肉還是紅的多,也沒什麼臭味,要是像老江那樣的大人,那種反胃的黑屁眼殺我頭我也不會舔的。
我一邊舔一邊安慰自己:自己生出來的孩,舔就舔一下吧! 我舌頭一鑽到他那肉里,他就噢的一聲身子一抖……」「……那個絲襪像我們冬天穿的褲襪一樣,不過很薄,上面還便全是洞,他非讓我穿上,我當時真的是羞死了,沒眼看。
這長襪穿著還不如不穿呢,我底下一堆亂糟糟的毛就這麼露著,丑都醜死了,那小畜生盡亂花錢,這條長襪的錢夠我買好幾打皮膚襪穿呢!還用手機給我拍了好多照片。
……這孩子不知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一聞我的腳或者吃我的舌頭,操起來就象瘋了一樣不知輕重。
他的手也大,一隻手就能掐著我兩隻腳後跟,一會聞一會舔我的腳板,底下不要命的狠捅,我那天真是差點命都搞沒了,這不,又被他搞丟了一回精,這都三回了。
我這回泄身子的時候我估摸是逼夾了他的雞巴頭子幾下,他就受不了想出精了!這孩子啊,就不是過日子的料……」關鍵時候說這些,讓田紅艷很不愉悅,便不高興的說道:「這怎麼又說到過日子上了?搞完了?」徐燕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幾土塊的新襪子,剛穿上他就把他扯爛,就為舔我的腳板方便,你說你要舔和我說一聲,我脫下來不就行了嗎?可惜了的!我知道他要出的時候又會求我吃舌頭,這回我就是不吐出來,他也沒法,只好吮我的奶頭子狠沖了幾下然後就射了。
」說完徐燕芳露出一股得意之色……未完待續 【鏗鏘悲歌】(土七)2021年9月30日徐來縣事情雖然已過去一個月,但母女倆見面依然還是尷尬,倆人其實都不想這麼早見面,但今天是范父的忌日不見面是不行了。
老太太今天算是『盛裝出行』了,大熱天的裡面穿了背心,外面還把藍襯衫的領口袖口扣的嚴嚴實實的,好像這樣能把以前失去的『貞潔』補回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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