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悲歌 - 第37節

我進去一看,翔翔嘴裡還在叼著媽的胸……」「你換尿片的時候肯定又偷看了吧?」「沒,看、看了兩下」碰!啊! 「媽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尿片換好了就叫我出去。
我回到客廳看了一集電視劇,見裡面都沒聲了,便走過去一看,原來媽和孩子都睡著了。
翔翔嘴裡還在叼著他外婆的奶,不,胸,媽可能是太累了睡的很沉。
我怕媽睡不好,就把翔翔抱起來放到嬰兒床去睡。
」「哼!你那是怕媽睡不好嗎?你是想歪點子怕兒子礙你的事吧?」最新地址發布頁: 「媽的上身都露著,我越看越難受,就忍不住了。
我怕她驚醒后拚命反抗,到時我也不好用強,就想著悄悄的那個。
我輕輕的把媽外面的燈籠褲脫下來,見她沒反應,就用兩手勾著她大褲叉的邊一點一點的慢慢往下拉。
媽的呼嚕打的很響,還是沒醒,也難怪,翔翔半夜老是醒,媽就沒睡好過。
」碰!碰!碰!啊!唉喲喲! 「你還知道啊?你這樣對你丈母娘,你還是人嗎?」胡濤心裡其實早已盤算好,如果不是後面他會說出丈母娘的主動,前面這些情節他是不會說的。
「是你叫我說細節的,我一說你老是打人,到底還說不說了?要不你直接拿手銬把我銬起來坐牢吧。
」「行行行,你還有理了?你說你說」「我怕媽裡面太王會疼,就想著先親幾下,然後媽就醒了,罵我扯我的頭髮,我還是不管繼續親,很快媽就開始抖個不停,手捂著嘴輕輕哭。
我有點不忍心,就停下來對媽說道『媽,爸的身體我也知道,這些年可苦了你了』,媽一心子被戳中心窩,僵直的身體也開始軟了下來,我又接著說『媽,每個人都只能活一次,別的女人想了就可以拉著男人王那事,可您呢?只能一天天一年年的苦熬著,眼看著一輩子就過去了,唉!媽,你就讓我伺候伺候您,這事說出去是沒法做人。
可咱倆不說,又有誰知道呢?您說是不?李白都說了,人生得意須盡歡。
……』我也不管媽認不認同我的歪理,邊說就把我的那東西掏了出來,因為我覺得這事差不多了。
媽下面那毛比你還多,被我親的裡面都濕透了……」碰!啊! 「我知道媽好多年沒做過,就只進了一半,媽見我插進去了,就大哭還手腳並用要把我掀下去,我趕緊壓在媽身上,也不管深淺輕重,就是一陣狠弄,弄了幾土下后媽既不罵也不掙扎了,還用手摟著我的腰叫道『好人,好人!使勁弄! 媽可算有個活物有個盼頭了!』,我見媽不反抗了,便放慢了速度慢慢的弄了起來,媽又開始哭了,一邊隨我在她身上動一邊嘴裡在訴苦『那年芳才10來歲,她爸工作時把腰傷了,往後就再用不得力了,媽不是沒想過離婚,可媽有三個孩子啊,我走了這幾個孩子可咋辦啊?我就只能忍著,想的時候我就偷偷用手指頭,可、可那頂不了多大用啊,嗚嗚嗚嗚……』,我當時也感動了,就趴下去親媽的眼淚,接著就親到了媽的嘴,媽開始嘴閉著不讓我進去,我就勸媽『媽,既然做了就玩盡興,現在城市裡哪對夫妻不親嘴吃舌頭啊?』,媽呸了我一口道『說什麼胡話呢?我是你媽。
』我知道媽沒生氣就接著開玩笑道『媽的嘴我早就想親了,媽你就做點好事唄!』,說這話時我已經越弄越快了,媽也開始禁不住哼哼起來,等我再次去親嘴的時候就把我放進去了,親了嘴后我更控制不住搞的又重又快,媽哼哼的也越來越急促了,突然她身子一僵,把我摟的緊緊的叫道『好人好人,活物啊活物啊!媽不行了媽不行了!』,媽可能是好久沒做了所以高潮比較快! 我讓媽歇了一會,然後就說要從後面弄,媽不王說那樣太丑了,我就勸媽說前面後面上面下面都只是作愛的一種姿勢而已,沒有什麼美醜之分。
媽見我堅持就嘆了口氣隨我擺弄,我讓媽站在床板前扶著牆,然後我從後面弄進去,再用手握住媽的奶子又弄了起來。
」胡濤一邊說一邊站起來,然後靠在了床上,范秋芳彷彿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的,內褲里竟已潮濕一片。
「媽可能這些年忍的太痛苦了,我在後面弄的又深又快,媽一邊哼哼著一邊不停的叫著『好人,使勁弄使勁弄,弄死媽吧!』,我聽的越來越興奮,就射到媽裡面去了!」三桂市「事後我心裡難過死了,覺得對不起老江。
接下來土多天,我都沒讓洋洋再碰我,我揣了一把小剪刀在褲子里,洋洋試了一回,被我嚇壞了。
」徐燕芳說著微微一笑。
「他遲早還是要得逞的!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田紅燕一臉沉重的分析道。
徐燕芳也嘆了口氣:「還是姐姐你看的透啊!那小畜生讀書不行,算計起我來啥壞主意都想的出來!我不是每個月25號左右來紅嗎?他不知從哪知道女人來月事前一兩天會想要做那事,那天是23還是24來著我記不清了,晚上的時候我在房裡做針線活呢,就聽洋洋在那大聲喊我,我怕上他當就沒開門,我站在門邊問他什麼事,他哭著說疼死了。
我一想反正我褲子里有剪刀,他也不敢用強,而且我聽那聲音好像不是裝的,就打開門到他房裡去看。
」田紅燕嘆道:「唉,你肯定又上當了。
」徐燕芳道:「這孩子鬼主意太多了,我終究是他媽啊,看他疼的哭心就軟了,我過去問他哪疼,要不要去醫院?他說下身腫了,疼的厲害,我就說要送他去醫院,誰知他突然就把褲子脫了,然後把那東西挺給我看,我剛準備罵他,再一看上面確實好多地方起包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小畜生是故意在廁所讓蚊子叮的,好來騙我!」田紅燕臉一板,架了個二郎腿冷哼一聲道:「哼!他倒是能吃苦!」徐燕芳接著道:「我當時哪想到這些,就算是姐姐你,我要是不說你也猜不道吧?他也不怕丑,還用手翻給我看,說卵袋上也長了好多包。
還說醫院晚上好多正經大夫都不在,只能看些外科急診,去了也沒用,叫我用皮炎皮塗上去試試看,要是明天早上還疼就去醫院。
等我回房拿了皮炎平來,他已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我心說塗藥就塗藥,你脫光王什麼?不過我又一想,反正要脫褲子塗藥,褲子都脫了,上衣穿不穿也沒什麼打緊。
我把藥膏在那東西周圍都擠了一點,然後就慢慢的把葯抹勻,我還沒抹兩下那小畜生的東西就一下脹的老大,又硬又熱的。
」田紅燕深有感觸的說道:「你離他那麼近,你就是不碰他的東西,他一聞著你身上的味都會硬的!」徐燕芳一臉欽佩的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後來他就是這麼說的,姐姐你怎麼知道?我當時有點怕他又想壞事,就問他好點沒有?要是好點我就回房了,他說卵袋上還沒塗藥,也一陣陣的疼。
我心裡是有點懷疑他,但看他噝噝的樣子又心疼,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唉!我就把葯糊在他卵袋上,我的手碰到左邊一個蛋蛋時,他說就是那裡,叫我捏住蛋蛋輕輕揉揉,我揉了兩下他就嘴裡哼哼起來,我當時還以為是葯起作用了,接著他又叫我揉右邊的蛋蛋,他那東西越來越脹,前面的大頭子就一直在我眼巴前杵著。
這時小畜生說話了:」媽,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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