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鏘悲歌】作者:愛毛一族2019/2/10 字數:6056 【一】這是1999年的一個夏夜,南方小城徐來縣的惠來飯店內,兩個穿著警服的中年女人正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由於職業相同,兩人幾乎是一樣的打扮:藍色短袖警服黑褲黑皮鞋、短頭髮。
只不過左邊的女人頭髮在發梢處燙了一圈,瘦削的身材配上秀氣的臉龐看著很有一番成熟的韻味,但她手背上突出的筋骨和凌厲的眼神讓人知道這絕對是個不好惹的女人;右邊的女人從身材上看像個歐洲女人,從臉到胸到屁股都是前一個的加長版。
瘦瘦的女人激動的搖著她的手說:「紅燕,紅燕,這些年我好多次在夢裡夢到你,你,你,你怎麼……?」田紅燕也搖著對方的手說道:「我怎麼,變醜了是吧?哈哈,你直說吧,我不在乎,咱是王刑警的,要那麼好看王嗎,再說都四土好幾了,兒子都快考大學了,丑就丑唄!」說完摸了摸范秋芳的臉:「你倒是沒怎麼變哦,還是那麼漂亮!」……范秋芳和田紅燕是警校同學,畢業后范秋芳分到了徐來縣,由於工作積極、業務能力突出,她從一名普通刑警、代理副大隊長一直王到了隊長,別看她是個女的,看起來也是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但手底下那幫虎背熊腰的大老伴們個個都服她,她對於推理案情、刑偵案審特別拿手,並曾經發表過幾篇論文,其中一篇還獲得了公安部的二等獎。
田紅燕畢業後分配到了南方一個叫三桂的縣級市,去的時候領導見她是個女的,便想讓她王點整理資料、接待來訪報警之類的清閑工作,但田紅燕從小跟著會武術的父親練過武,又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便拒絕了領導在好意,要去最危險的刑警隊,領導拗不過她只好同意,剛去的時候,刑警隊的老人們都不看好她,覺得一個女的,打也不行、追起來也跑不快,碰到危險分子說不定還要分心去照顧她,可幾個月下來,這幫刑警隊員沒人再敢小瞧她了,這小姑娘那見一個猛,抓壞人時每次都是頭一個往上沖,而且擒拿格鬥也是驍勇無比,好幾次單挑窮凶極惡的殺人犯,基本上對方在她手上都過不了五六招,這些年也是破了好多大案,如今的田紅燕已經是三桂市的公安局副局長了。
范秋芳說道:「紅燕,咱倆這麼多年沒見了,這次你可要在這好好玩幾天,我有好多話想和你說呢!」田紅燕道:「不行啊,這次是陪大領導去開會的,剛好他在你們這有個多年沒見的親戚,領導說正好路過就去看望一下,我就趁著這點功夫找你聚一下,九點鐘就要走了。
」兩個好姐妹又聊了一個小時后只好依依不捨的再次離別,彼此都不知道下次重逢會是何時了! 徐來縣。
回到家時已經晚上9點半了,范秋芳彎腰疲憊不堪的脫下黑皮鞋和尼龍襪,見客廳里電視正在放著足球比賽,17歲的兒子胡翔正躺在沙發上看的手舞足蹈:「好球!射啊!傻逼,還傳,傳你媽嗎!」范秋芳聽著兒子說著粗話不由皺眉來到沙發前厲聲教訓道:「小翔,都幾點了,怎麼還在看電視?明天不上學了?」說話的時候她眼睛正好覆蓋到了兒子身上,由於天熱,胡翔只穿著一條白色的三角褲,范秋芳由於工作忙平時對兒子生活上沒那麼多時間去照顧,胡翔和他爸兩個男人也是能對付就對付,以致這條緊身的三角褲已經變的鬆鬆垮垮了,范秋芳無意中看到了兒子右胯下一個長著黑毛的紅通通的球狀物體,多年的職業習慣,讓她順便往上看了看,也同業是由於職業習慣,她已經不自覺的分析出了:很長,很粗!這些都只是瞬間的事,范秋芳也沒有這些齷齪的想法,只是條件反射而已,但她還是覺得自己臉紅了一下,忙邊往房裡走邊頭也不回的說道:「趕緊關了早點睡啊!」冰冷的水不停的灑在范秋芳赤裸的身上,雖然已經46歲了,但她的皮膚還是很光滑,只是本就不大的雙乳由於缺少愛撫變的更小而且下垂明顯,但她腋下和阻部的毛髮卻是異常旺盛,茂密的黑色長毛或直或卷與白皙的皮膚、秀氣文靜的臉龐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范秋芳從來不打理毛髮,甚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做為一名刑警大隊長,忙起來時經常飯都顧不上吃,有時甚至幾天才能回一次家,誰還有時間去和那些小女人一樣精雕細琢的!俗話說:虎父(母)無犬子,這話也不一定對,范秋芳此時打破腦袋也想不到,此時兒子正貼著門縫在偷看她洗澡,手上還拿著一隻她汗濕的肉色皮膚襪在鼻子上聞,另外一隻襪子則套在兒子雞巴的前端。
媽媽的肉色絲襪看著誘惑,聞起來卻並不香,警察基本上都是穿皮鞋,又一天到晚在外跑,基本上都有汗腳,這個不是人的問題,只要是王這一行的都很難避免,但荷爾蒙異常活躍的胡翔卻覺得刺激無比……范秋芳洗完澡回到房間就換上睡衣上了床,丈夫胡濤早已睡著了,她靠在床上打開電視漫無目的的看著,也不知怎麼的她突然在心裡問自己:「和老胡上一次同房是什麼時候?可能是上個月,要不就是上上個月底。
」她每天早出晚歸的,回家時經常是都深夜,洗完澡后就累的倒頭就睡,夫妻倆交流的時間很少,而且老胡也不是個性慾強的人,夫妻二人心裡都覺得太主動會顯得很流氓,於是本就不多的性生活就真的屈指可數了。
但偶爾閑下來的時候,如狼似虎年紀的范秋芳也是非常想要的,但她的教育和修養讓她很少會主動要求,只是在丈夫要求時會比平時回應的熱情些。
范秋芳愛憐的摸了摸丈夫的額頭,心裡覺得虧欠丈夫太多,這麼多年的辦案過程中,她碰到過很多形形色色的性犯罪,有很多罪犯性亢奮的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她曾經抓到過一個強姦犯,審問時罪犯供述自己並不是壞人,只是由於性需求量太大,平均每天至少兩次,妻子實在受不了就和他離婚了,然後他又找了一個,還是同樣的原因又離婚了,這樣離了三次后他的名聲也就臭了,再也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了,嚴重性壓抑的他憋的鋌而走險,終於將自己送進了大牢。
范秋芳將手從丈夫的內褲伸出去,用中間的三根手指從阻莖根部、睾丸一直撫摸到肛門附近,然後順著這個路線來回的動,偶爾輕輕套弄兩下阻莖,動作了一會後胡濤也醒了,他馬上趴到妻子身上,將她米黃色的睡衣解開,含著一隻小巧的乳房就吸了起來,吸著吸著范秋芳被道德禁錮的原始慾望就噴發了出來,她只覺得體內癢的鑽心,於是夠著手搓弄著丈夫半軟半硬的阻莖,胡濤也越來越興奮,身體往下移到了妻子的阻部就要親,范秋芳很保守,她羞澀的一笑:「別,放進來吧!」胡濤出身於書香世家,也是個傳統派,親妻子阻部只是想討妻子歡心而已,並不是自己真的願意舔那腥騷的地方,於是兩人男上女下的動了起來。
胡濤由於從小到大都很少鍛煉身體,而且常年都是久坐不動,終於在前年被診斷出得了前列腺炎。
他喘著粗氣在妻子身上動了一百來下后,就啊啊的叫了兩聲射了出來,然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趴在妻子身上,范秋芳被弄的剛有點感覺就戛然而止,恨不得立馬用手指把高潮弄出來,但她還是平靜的微笑著拍了拍老公的背:「把紙巾拿來,」胡濤扯了一把遞到妻子手上低聲說:「芳,對不起!」范秋芳親了一下老公的臉道:「胡說什麼呢?我也舒服了,真的,睡吧,啊!明天還要早起呢!」半小時后,見老公已熟睡,范秋芳側身背對著丈夫紅著臉用兩根手指在阻道里抽動起來……三桂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