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澄!”特瑞對著不遠處的人影喊了一聲。
那個穿了一身藍白相間道服的倩影頓了一下,然後轉過頭來。
那人果然是香澄,特瑞見了大喜,他本以為香澄即使沒死,也會被一直囚禁在吉斯塔中,不曾想竟然會在機場看見她。
特瑞大喜之下就要上前,不料藤堂香澄只是冷冷地看著他,面上沒有絲毫表情。
特瑞一愣,又見另一人手持長棍站在藤堂香澄身邊冷冷看著自己,正是吉斯的義子比利。
特瑞早已從安迪口中得知,面前的比利正是吉斯的義子,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特瑞二話不說,一式火焰沖拳直接轟向比利面門。
比利自然也知道特瑞的身份,此刻見他突然動手,拳頭直轟自己面門。
當下長棍一擺,焦點連破棍舞出無數棍影,迎著特瑞的拳頭疾速轟了過去。
轟隆一聲,拳頭與長棍撞在了一起,激蕩起巨大的氣勁,機場人群猛然發出一聲尖叫,開始四散逃竄,不到一會整個候機廳已是空空蕩蕩,只剩下了他們四人。
既然人群已經散光,那麼就可以大展拳腳打一場了。
特瑞將八極正拳使得是淋漓盡致,以能量波開路,隨後火焰沖拳再次轟向比利面門。
比利自然也不是弱者,他將長棍舞得如風一般,將特瑞的攻勢一一擋住。
二人招式相拼,激起的氣勁如狂風一般,將整個候機廳里的擺設盡皆吹得七零八落,而東丈和藤堂香澄則站在不遠處,看著正在交戰的二人。
比利經過與安迪一場惡戰之後,實力也是有了土足的進步。
而特瑞雖然比安迪更加強大一些,卻因為傷勢仍未完全痊癒的緣故,二人交手之下竟是打了一個不相上下。
二人又鬥了片刻,特瑞見遲遲無法擊敗比利,心中逐漸急躁起來。
他目光如炬,早已看出比利的力量不如自己,只是因為自己傷勢尚未完全恢復的緣故,故而才能和自己打個平手。
但饒是如此,特瑞還是越來越急躁,他大喝一聲,不顧傷勢加重的可能,猛然發動了超必殺技。
|最|新|網|址|找|回|——W'W'W丶2∪2∪2∪丶℃○㎡|| 能量噴泉! 比利只覺腳底一陣顫抖,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地底沖了出來,他大吃一驚,急忙將長棍護在身前。
然而這股力量實在太過強大,一下沖了出來,直接將比利轟至半空中,巨大的力量轟進他的體內,一下就將其擊傷。
特瑞乘勝追擊,火焰沖拳再度轟向比利面門,速度如流星一般,眼看比利就要敗北。
不想方才那一式超必殺技一下牽動了特瑞的傷口,一陣劇痛登時傳遍他的全身。
特瑞猛然噴出一口鮮血,攻勢一下戛然而止。
比利趁機調整身形,人在半空揮起長棍,狠狠轟向特瑞頭頂。
事發突然,東丈只能眼睜睜看著比利的長棍狠狠砸在特瑞的肩膀上。
他大喝一聲,急忙就要衝上去救援,不想他速度雖快,另一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就見其猛然沖至比利身後,雙掌向下一推,數道刀氣直接轟向比利,正是藤堂香澄。
比利一棍轟在特瑞肩膀上,登時將他直接擊倒在地,正欲乘勝追擊時,突然感覺到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
他不假思索之下一個轉身,長棍飛速舞動,在身前形成一個防禦圈,就聽得一陣轟然巨響,將藤堂香澄的一式重當完全擋了下來。
“藤堂香澄,你居然敢背叛義父?!”比利又驚又怒,長棍直指藤堂香澄。
對面的藤堂香澄一臉冷漠,也不多話,又是一式白山桃,手掌直拍比利胸口。
而就在此時,東丈也已經沖了過來,他見藤堂香澄出手,急忙使出一式旋風拳,配合著她兩相夾擊比利。
比利大驚失色,對付一個藤堂香澄已經有些吃力了,如今再加上一個不明實力的東丈,登時落在了下風。
長棍左抵右擋,試圖阻擋二人攻勢。
不想這樣反而破綻更多,不到片刻,身上便挨了一拳一掌。
這一拳一掌雖然沒有讓他受到什麼大傷,卻又讓他一時之間痛徹難當,出招的速度也逐漸緩了下來。
藤堂香澄覷得良機,當下嬌喝一聲,一式超重當直接使出,這一式超必殺技使了出來,就見一排巨大的藍色刀氣直接劃破地面轟向比利。
這一招使出之後,她又沖向比利身側,緊接著一式白山桃使出,五指如鉤一般,直抓其肩膀。
比利雖然全是劇痛難當,但他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見藤堂香澄使出了超必殺技,知道自己也非得使出殺手鐧不可了。
當下其怒吼一聲,巨大的火焰出現在了長棍上,長棍急速飛舞,形成一個巨大的火圈,跟著右手一揮,火圈直接轟向那一排巨大的藍色刀氣。
跟著他頭也不回,長棍向身側擊出,一式火龍追擊棍正好將藤堂香澄的白山桃擋了下來。
比利雖然擋下了藤堂香澄的招式,但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此刻的他渾身大汗淋漓,手臂止不住的顫抖,幾乎連長棍也拿捏不住。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打算向特瑞等人求饒,這是身為強者的尊嚴。
況且即便比利求饒,藤堂香澄也不會放過他! 彷彿要將被囚禁多日的怨氣完全發泄出來,藤堂香澄每一招都使出了最強的力量。
她見比利一連擋住了自己兩招,當下又是一式超重當使出,藍色刀氣再度裂開地面,直直轟了過去。
砰的一聲,刀氣直直撞上了比利,將他的身體直接轟得飛了出去。
刀氣在身上劃過,就像在切割他的身體一般,讓他痛不欲生。
比利在半空中掙扎著,長棍胡亂揮舞,隨後身子重重摔在地上,一股鮮血隨之從口中噴了出來。
他已然被這一擊轟成了重傷。
而就在這時,候機廳外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大隊警察荷槍實彈沖了進來。
為首一人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比利,頓時面色一變,急忙沖了過去:“比利先生,您沒事吧?”吉斯既然成了南鎮的霸主,自然已經控制了南鎮的黑白兩道,是以為首那個警官一眼就認出了比利。
他用力扶起比利,雙腿不自主地連連顫抖,吉斯的義子竟然在這裡受了重傷,一想到即將帶來的後果,警官的額頭上就開始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比利一把推開那個警官,扶著牆壁大口喘著氣,傷口此時依然還在流血,鮮血將他的半個身子都染紅了。
那個警官在一旁咆哮著,讓手下在候機廳中仔細搜尋,將兇手儘快找出來。
比利在一旁一驚,目光在候機廳里找了一圈,這才發現特瑞等人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直到三日後,特瑞等人的身影才出現在了中國的大地上。
特瑞曾經聽義父說起過,他的老師唐福祿就住在了四川的峨眉山。
但峨眉山佔地實在太廣,三人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找起。
三人索性就在峨眉山下的一處小鎮先安頓下來,然後再慢慢尋找唐福祿。
峨眉山下的小鎮雖然不如大都市那邊繁華,卻也土分熱鬧。
無數遊客從四面八方趕來,將小鎮的旅遊業烘托地紅紅火火。
三人住在了鎮上最大的一家酒店,等到將行李安頓完畢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