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菽從護士嘴裡得知,就在昨天晚上,青菽跟桃子糾纏嬌喘的時候,蘇瑾煙被家裡人帶走了。
“taMadE!”青菽勃然大怒,抬手抓住護士的領口,“你們怎麼能這樣!為什麼不通知我?煙煙會被害死的呀!”
護士吃了一驚,畢竟她不是那個“小惡魔護士”,既沒有跟青菽的約定,也沒義務照顧青菽的情緒。
“你、你放手啦!人家家屬把病人帶走理所應當,都是符合院方規定的!你又是什麼人啦!憑什麼通知你呀!”
青菽也沒把眼前的護士當成洛綸。若此時洛綸在青菽面前,她多半會氣得從輪椅上站起來,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吧!
“你、你taMadE給我等著呀!草你媽的……”
青菽氣得雙手發麻,臉色慘白穿不上氣來。護士見她這幅虛弱樣子,又坐著輪椅,也不跟她計較,嘟嘟囔囔氣鼓鼓地走了。
旁邊的幾個保安既不說話,也不過來處理,只是背手站著看,畢竟每月3k的工資,只能讓他們做到這一步了。
青菽拿起手機,熄滅的黑屏里,倒映出她缺了板牙、憤怒扭曲的面孔。
給誰打電話呢?青菽看著自己丑陋又滑稽的缺口,一時沒了主意。
給洛綸嗎?她既然敢違背承諾,肯定就有相應的借口,給她打電話又有什麼用!
給晗釵嗎?——誒呀呀!沈青菽!你是忘了,自己是因為什麼,才變成豁牙婆的?ℝiℝiЩen.čòⅯ()
“啊啊啊——!”
青菽無能狂怒地大吼一聲,舉起手機要往地上摔。
然而這一吼,就耗盡了青菽全部的力氣。青菽胳膊無力下垂,咧嘴沒出息地哭了。
保安們見狀,彼此看了看,露出不耐煩的神色,在周圍找地方坐下,懶散地繼續玩手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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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菽失魂落魄地回了家,本來要給瑾煙的花,她也帶了回來。
很貴的東西,不要糟蹋了呀。
青菽找來一支空玻璃瓶,拆開外面的包裝,把各色花朵插在裡面。青菽心裡有事,動作漫不經心,結果小拇指被玫瑰的尖刺劃破。
看著小指上圓圓的血滴,青菽想起瑾煙被釘子刺破的身體,以及她奄奄一息之際,向自己伸出的,拉鉤起誓的小指。
“啊啊……煙煙、煙煙!對不起!對不起啊!”
劇烈的愧疚,狠狠刺入青菽的內心:沈青菽!你是怎麼了呀!煙煙把你當做好的朋友,最喜歡的人!她把命託付給你了!而你呢?給人家丟在醫院裡不說,跟偶然勾搭上的騷女人操比!但凡多往醫院看一看,煙煙也不會被家人帶走!就是你害死了煙煙呀!
“不是、不是的!”青菽對著空氣哭嚎,跟自己的內心對峙,“蘇瑾煙跟我有什麼關係!她無非是跟我親過嘴,給我手淫……我、我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我還要對她怎麼樣啦!難道我這輩子,就要跟這個半死不活的廢物綁在一起嗎?我也有想做的事!我也有想愛的人!”
光說還不夠,青菽舉起剛插好的花瓶,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
“蘇瑾煙!你taMadE早該死了呀!你給我去死,老老實實去死啊!”
心中的聲音沉寂了,只有滿地的鮮花和晶瑩的玻璃碎屑。
大喊大叫著撒潑,尚可以發泄痛楚;
而絕望的沉默,彷彿滑溜溜的冷手,死死掐住青菽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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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青菽在畫畫。畫的是地上打碎的瓶子和鮮花。
其實青菽並沒有系統學過油彩,她只是循著本能,下意識塗抹鮮艷的紅色而已。畢竟這幅畫也不是要給誰看,只是讓把時間消磨的方式罷了。
機械的動作,吹毛求疵的小細節,手指和胳膊的酸痛,彷彿有催眠的作用,讓青菽暫時忘記這既誘人又傷人的世界。
青菽真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當門外響起粗魯的砸門聲時,青菽猛地睜開眼睛,在輪椅上嚇得抖成一團。
“呃啊啊啊——”
門外傳來女人痛苦的扭曲呻吟。
朦朦朧朧間,青菽只當是死掉的煙煙來找她了,嚇得捂住臉,又流眼淚又哆嗦。
有什麼辦法呢?青菽難過地想,煙煙來找她也是理所應當,自己死了也是罪有應得。
是,蘇瑾煙是個生不如死的廢人,死了是對她最好的解脫……
——那你沈青菽,又有什麼資格枉活在世上了?
青菽有了勇氣,睜開眼睛,準備迎接自己自作孽的苦果。
可接下來門外的聲音,卻聽得青菽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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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女兒!乖女兒開門啊!不是大灰狼,是媽媽,是你的大騷屁股媽媽呀!”門外傳來桃子醉醺醺的叫嚷,“媽媽……媽媽想女兒啦,想得下面發騷發癢,褲襠都濕透了呀……”
青菽聽了,又氣又羞,感覺心裡的悲痛,被桃子浪蕩的y語玷污了。
桃子依舊在外面拚命砸門,嘴裡怪叫著下流的y聲。青菽不想理她,卻又怕被鄰居們(雖然從來都沒看見過)說閑話,只好給桃子開門。
衣衫不整的桃子,拎著半瓶g兌酒,衣衫不整、內衣外露,醉醺醺的站在門口,一隻鞋子都高丟了。
“姐!你怎麼又喝醉啦!”青菽擔憂地埋怨道,“是、是出了什麼事嗎?還是……”
桃子搖搖晃晃,一步邁進房間里,反手重重地帶上房門,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誒!桃子姐!你沒事吧!”
青菽搖著輪椅上前,抬手剛要扶桃子。桃子猛地扯住青菽的腳踝,把頭拱進青菽的裙底。
“呼……呼嗚……雞8,媽媽好想女兒的大雞8……媽媽要!媽媽要!——哈嗚!”
青菽還沒反應過來,桃子就一口把青菽的陰精吸進嘴裡,用力咂吮起來。
“啊啊啊!姐你幹嘛!咿呀——!放、放開我呀!”
突如其來的口y,弄得青菽渾身發抖,又被桃子壓得動彈不得,只能一個勁拍打桃子的後背。
桃子彷彿受到鼓勵般,前後賣力擺頭,喉嚨里咕嗚咕嗚呻吟著,用嘴巴抽弄飛速脹大的性器。
青菽感覺自己的冠頭都擠進了桃子的喉嚨里,又擠又燙,沒過幾下,下面就酥酥地想射了。
桃子迎合著用力擺頭,嘴巴狠狠吸吮,要從滾圓的冠頭裡,比出汩汩滾燙的濃精來……
“啊啊……姐……嗚!”
青菽下意識按住桃子的頭,柳腰猛抖幾下,氣喘吁吁地癱倒在椅背上……
而桃子把頭埋在青菽裙底,嗚嗚咽咽地哭泣起來。
青菽把趕忙吧桃子扶起,大聲問她到底是怎麼了。
“嗚嗚……寶寶、寶寶呀……”桃子哭得梨花帶雨,紅著眼睛大聲哽咽,“我、我把寶寶給高丟了……她、她不見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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