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店裡,兩人躺在被汗水浸濕的紙殼板上,氣喘吁吁地糾纏交合。
青菽側卧在桃子背後,扭腰抽插肉穴;桃子雙腿糾纏,一邊享受肉棒在體內的衝撞,一邊夾緊下身,擠壓腿間腫翹的陰蒂。
“噢噢——噢噢噢!妹妹用力!妹妹用力操我呀!”
前後雙重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桃子反手抓住青菽的屁股,意亂神迷,放聲嬌叫不止。
側躺著的青菽,正好能使上力氣,扶著桃子的香肩來回擺腰,肉體相撞,濕漉漉地啪啪作響。
“噢噢——姐好美,姐被操得好美呀!啊啊!”借著酒精的麻醉,桃子縱情發泄積攢的情緒,“姐不要了——姐什麼都不要了!不要開店了!不要孩子了——噢噢!姐只要妹的雞8!姐要變成只畜生!每天嗷嗷叫著被操的畜生——啊啊,快、妹妹快!肏起來!肏起來呀!”
“哈啊——哈啊!”青菽要緊牙關,拚命抖腰猛插,用高翹的冠頭,狠狠搔刮桃子的肉逼,每次抽送,都帶出大汩濃濃y汁。
“噢噢噢!哈啊、哈啊!妹妹你好厲害,好厲害!噢嗚!”桃子用手狠狠抽打自己的圓T,彷彿在給青菽鼓勁,“孩子不要了!明天就把那小畜生趕出去!掐死那個小畜生!打死那個小畜生!噢噢噢!妹妹來當女兒!當媽媽的大雞8女兒!媽媽天天給你c!好不好?好不好!”
桃子心神狂盪,胡亂叫嚷著放肆不l的y語,激得青菽更加興奮,陰精酥酥地發抖,有了要S的意思,動作更加賣力粗魯:“好、好呀——好呀!我是肥屁股媽媽的……大雞8女兒……每天都狠狠c媽……哈啊啊啊……媽媽!女兒的大雞8……要、要噴了呀!”
“啊啊啊!乖女兒!好女兒!疼媽媽的大雞8女兒!噢——嘶!”桃子把手夾在腿間,用力扣弄陰蒂,“來、來……跟媽一起高潮……一起、一起死吧——哦哦!噢噢噢!”
桃子身體綳直,亂叫著痙攣抽動,肉穴里死死夾緊,排出汩汩濃稠的陰精,淋在青菽圓脹欲破的冠頭上。
“啊!啊呀!媽!媽媽呀!”
青菽一聲尖叫,打著顫狠狠泄了精,但依舊不滿足地拚命扭腰,插得桃子連連求饒。
“呼嗚嗚嗚……乖女兒、大雞8女兒……媽完了,媽被操壞了,要死了呀……哈啊,親親媽,親親媽……”
青菽翻過桃子瑟瑟發抖的身體,癱在綿軟的雙乳上,吮吸桃子濕潤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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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膩膩地擁吻著,桃子濕軟的口舌間,嬌軟的呻吟,漸漸變成難過的哭腔。
忽然,桃子一把推開青菽,大哭著狠抽自己的嘴巴:“嗚嗚嗚——騷貨!賤貨!不要臉!你要遭報應!遭雷劈死、被車撞死呀!嗚嗚嗚——!”
青菽沒反應過來,還以為這是桃子的什麼獨特癖好,獃獃愣了半天,才一把抓住桃子的手腕,害怕地叫道:“姐!桃子姐!你、你幹什麼啊!好嚇人啊你!”
“我不是人!不是人啊!我taMadE就是個畜生!發情發騷賤畜生!”桃子輕鬆掙脫開來,又狠狠抽打自己的奶子,“我竟然……被操得連孩子都想不要了!還騷叫著要……要把自己孩子弄死!畜生還知道護崽吶!我連畜生都不如!”
“姐!你……你喝多了呀!”青菽不知所措地安慰說,“都是些胡話,不算事的……”
“不!不是!”桃子扯著自己的頭髮,放聲哭嚎,“我……我taMadE!我真的恨那小畜生!她把我的人生給毀了!她、她又不聽我的話!我是真的想掐死她!打死她!——哈嗚嗚嗚!”
“嗯……我能理解……有這種想法其實正常……”
青菽還真就從聽晗釵講過,所謂“人性”也好,“母X”也罷,根本就是子虛烏有,都是消費主義愚弄民眾的意識形態罷了——不過青菽覺得,桃子多半聽不懂、也聽不進這些……
“你能理解個P!”桃子抬手,一把捏住青菽嬌小的乳尖,“你這不生孩子的小奶子!又理解什麼!又能理解什麼了!”
“嗚、嗚!”青菽被捏的,正好是之前被穿刺的那隻,不禁難捱地呻吟,“姐!疼……疼啦!”
“我是恨那小畜生……但是,taMadE……我又愛她愛到不行!”桃子的手越抓越緊,青菽的舊傷里,溢出淡淡的血點,“她是我身體里掉下來的肉,看見她放學時朝我跑過來,我把她抱在懷裡……我就什麼傷心事都忘了,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不想讓她受一點兒傷!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我不要她一點兒回報,就是她打我罵我,我也心甘情願……”
桃子喉嚨,雙眼倉皇游移,最終情緒崩潰,嚎啕大哭起來。
青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把桃子緊緊抱在懷裡。
“嗚啊啊啊——寶寶!寶寶!你在哪裡呀!”桃子抓著青菽嶙峋的脊背,放聲哭喊,“媽媽錯了!媽媽犯騷發浪,被雞8給c傻了、c糊塗了!媽媽再不罵你了!再不打你了!寶寶你原諒媽媽吧——嗚嗚嗚——媽媽沒你活不下去呀!求求你、求求你回來啦……嗚嗚嗚……”
桃子凄厲的哭嚎,聽得青菽心情沉重,乳頭開裂的舊傷,沾著鹹鹹的汗液,蜂蜇般刺痛著。
蜂刺憑著殘缺的肢T蠕動,進入青菽的乳頭,穿過乳房、肌肉、x骨,戳進搏動的心臟中。
桃子耽溺於肉慾,忽視了女兒,此刻正愧疚不已。
——而你沈青菽呢?你雞8里射出來的是腦漿嗎!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人呀!
心中毫不遮掩的質問,扎得青菽想跟桃子一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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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桃子吐得一塌糊塗,青菽一整晚都沒怎麼睡。
即便如此,青菽一大早就從床上爬起來,用桃子的東西草草梳洗打扮了一番,從水果蹈審門出去。
路上,青菽買了一大捧鮮花,搖著輪椅直奔醫院。
可來到病房外,透過玻璃,蘇瑾煙已不見人影了。
疲憊的神經愈發敏感脆弱,青菽預感到不對勁,心裡砰砰直跳,連忙問周圍的護士,蘇瑾煙哪裡去了。
而聽到護士的回答,青菽手裡的鮮花,撲地落在了地上。
青菽掏出手機,手抖得太厲害,手機啪嗒一聲,也掉了下去。
青菽彎腰去撿,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咬牙念道:
“我他媽殺了你……殺了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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