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若蘭地下體熱切地摩擦著,讓涓涓細流濕潤它的頭頂,塗滿棒身,並自動找到入口,一個勁地向內試探,想要就此擠開鮮紅的嫩肉,無所顧忌地姦淫取樂,在若蘭那綿綿柔糯,濕漉不堪的幽谷做起活塞運動,與腔肉反覆廝磨,糾纏,在快速聳動間,用溝壑犁盡那上面的蜜露,把它一滴不剩地抽離體外,然後抹上屬於它自己的信息。
慾火翻湧,洶悍威猛。
我咳嗽地上氣不接下去,還要用力抱緊若蘭,不給肉棒留下得逞的空間。
「我說,你洗澡王嘛不開燈啊?」我正在焦頭爛額的轉移注意力,笑笑卻敏銳地捕捉到我的疏漏,直接拉響警報,開始了她蓄謀已久的報復行動。
「洗澡嘛,不過是洗澡而已,開燈王嘛?」我手忙腳亂地拖著若蘭的屁股用力向上顛了顛,讓她放鬆對我脖子的控制,然後啞著嗓子應付了一句。
「這有什麼奇怪的?給你家省點電費不好嗎?」「省電費?哈——」她故意拉長尾音,並跨越幾個八度來表示她的不屑。
「你糊弄鬼呢?我就沒聽說過有誰摸著黑洗澡的!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裡面偷偷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絕對沒有!」「還想騙我……」笑笑刨根問底的態度讓我應接不暇,懷中的可人更是火上澆油,故意添亂似的忽然下落,壓著我的肉棒就是一陣廝磨。
本就亢奮的下體見對方有意,爆發出更為強大的戰意。
感受到龜頭分離了花徑,探入若蘭濕漉漉的小肉洞,酥麻驟起。
眼看著越來越深,懷中的嬌娥受到刺激,不安分地搖動肥臀,想把落入陷阱的獵物一口吞入腹中。
前狼后虎,左右為難,我不能放任不管。
我強忍肉慾,苦著臉把肉棒抽了出來。
笑笑還在逼問,我心裡慌亂極了,恍惚間產生出攤牌的念頭,想高聲呼救,卻發現呼吸愈發艱難,連句像樣的話都說不出口。
壓力,作用在我脖頸和胸腔的壓力正在逐漸遞增。
我原以為附加在我身上的緊縛感是若蘭驚恐下的無意之舉,直至幾滴墜落的蜜漿澆在我龜頭上,我才忽然意識到若蘭其實是有意為之。
「嗯~」若蘭在我耳邊小聲撒嬌,滿是不舍的味道。
「老公,人家要……」語輕嚶軟,她在我耳邊幽嘆。
噴在我脖頸上的吐息很暖,有動情的觸感。
她下身的絨毛在我小腹輕掃,酥酥麻麻的,像是撩在我心裡。
萬千細膩的觸摸悄然蔓延至我全身。
在我還未被的慾望徹底支配之前,若蘭卻率先受不了了。
「進來吧,沒事的……」她小聲嘀咕道,「放心,我不會叫的……」{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 雖然這舉動已經放蕩到毫無廉恥的地步,可她依舊執著於對我的勾引。
如同我的勃起一樣,她也很不合時宜的動了情。
刀尖上跳舞的作死體驗讓她品味到了禁忌的快感,而她已在暗處悄悄阻濕了下唇,只待我隨著性慾牽引,對準她的蜜處前突後進。
「老實交代,我叫門叫了那麼久你都不知道回一聲,你是不是故意的!?」「真沒有,大姐,天地良心!」我急的滿頭大汗還不忘賣慘,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抱怨道,「你家隔音效果這麼好,我聽不到也是正常的,真不怪我!」「哼,算你識貨!」笑笑對我回答還算滿意,很受用的消停了一會,然後又很傲嬌的回了一句。
「不過這還不足以為你剛才的行為開脫,別以為我隨隨便便就會原諒你了!」「是是是!我有罪,我懺悔。
」我隨口答音地敷衍道。
「等我洗好了任你隨便發落,你先去忙你的吧,好好想想待會怎麼懲罰我……」借著回話的空當,我抓緊機會催促若蘭。
為了避免笑笑聽到,我只能壓低嗓音壓到極地,用只有我們倆能聽到的音量,對若蘭連哄帶騙地耳語道:「別鬧了,姑奶奶,現在真不是王這事兒的時候。
先下來,要是被笑笑聽出什麼來,咱們就真死定了……」若蘭迷迷糊糊地抬起頭,接著玻璃門透進來的朦朧燈光,我這才發現若蘭的臉早已是一片緋紅。
不止是臉,還有脖頸,前胸,變硬的乳頭,以及濕濡的下唇。
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升溫,血液的加速流動讓她大片大片雪肌染上紅潮,看著異常可口、動人……忙碌起來的笑笑還在有一搭無一搭的與我扯著閑話。
應付之於,我苦口婆心地勸若蘭冷靜。
經過再三勸說,若蘭終於鬆口,不再強求。
我作勢放她下來,她咬了咬下唇,極不情願地站好,卻遲遲不肯鬆手,直勾勾地盯著我,一雙靈動的星眸寫滿了欲求不滿的怨念。
「對了,我聽說你們男的都會在洗澡的時候,那個,那什麼的……」笑笑又走過來問話。
我不知她因何產生出如此荒謬的念頭,或許是鬼迷心竅吧。
這話題讓她害羞,但她依舊執意拋出困惑,以口頭的方式確認我當下的行為是否有越界的可能。
「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裡面那,那什麼呢!?」「怎麼可能?」驚出一身冷汗的我脫口而出進行反駁。
「什麼那什麼?你不要亂想好不好!」我慌忙喊道,「我只是單純的洗澡,只是洗澡而已啊!」「洗澡洗這麼長時間,和個娘兒們似的,磨磨唧唧……」若蘭學著我的話小聲嘟囔了一句,然後故意瞅向我的下體,然後對我做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四目相對,我不僅一陣眩暈,心跳又加速了幾分。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發現她越來越可口了。
抬眼揚眉間,都帶著一股慵醉的媚感。
我想,這大概要歸功於性。
經由我的滋潤,她重新品嘗到作為女人的美好。
飽暖思淫慾,如今的她已經上癮了,只要和我獨處,她就會像只貪舌的貓,樂此不疲地追尋著快樂的味道。
這幾乎是下意識的,根本不受她的主觀意識控制。
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她的變化。
她毫不掩飾她的慾望,為了獲得滿足,我發現每當她看向我的時候,我都能從她眼中找到交配的信號。
即便是如此危險的關頭,她臉上始終伴有眉眼如絲的撩撥與挑逗。
我抬起眼責備地望向若蘭,而她對此視而不見,不停地向我拋來媚眼,就像一頭餓到發昏的母狼,對我這隻無辜的小羊暴露出極大的渴望。
「別動……」「哦……」我試著用言語威脅。
她撥弄起我的肉棒,只是口頭答應,手頭卻一直未停。
「我說了別動……」我試著加重語氣。
「笑笑會聽到的……」「我沒動啊……」她一臉天真地看我,同時對我上下其手,摸的尤為盡興。
我見勸阻無效,只能咽下這恥辱,專心應付笑笑的提問。
她又玩了一會,見我始終不肯回應,她不甘寂寞,故意踮起腳尖,貼在我耳邊微嘆。
「啊~啊!嗯……」啤吟過後,她還對準我的耳道輕輕吹了口氣,「呼——」我對她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抬手要彈。
她巧妙地躲開我的攻擊,回以壞壞的笑臉,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小惡魔,用舌頭洇濕唇瓣,咬了咬下唇,對我揚眉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