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從剛剛如狂風暴雨般的性愛中恢復過來,笑笑又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導致她現在都腿軟的厲害,連站立的力氣都所剩無幾,要不是有我支撐,她連一秒都堅持不下去。
而且,我浸泡在她體內的肉棒並不老實,它在剛才的移動受到刺激,壓著若蘭的花心跳的正歡,又鑽又磨,擾的她心癢難耐。
「老公......」若蘭噙著眼淚,憂心忡忡對我問道,「我好怕,萬一......」「別慌,交給我吧。
」我對她回以笑容。
「有什麼事往我身上推,沒事的,放心。
」「嗯......」見懷中的大美人眉頭稍有緩解,我汗都顧不上擦,便緊鑼密鼓地將抽離的工作提上日程。
做好心裡建設的若蘭在抽離前別過頭,緊閉雙眼,擺出視死如歸的表情。
我扶著她的腰,緩緩抽出,慢慢分離。
為了避免製造出更多動靜,我無意中放緩過程,像是從腦王中取出彈片的外科大夫般小心謹慎。
一點,一寸。
開頭還算順利。
眼看著裹滿汁液的根莖慢慢變長,籠罩在我心頭的阻雲也有了散去的痕迹。
不過,這可苦了若蘭。
自我後撤的那一刻起,貼我後頸的土指便一刻都不敢放鬆。
顫抖與緊繃不受控制的接連產生,若蘭整張臉漲的通紅,苦苦忍耐著發聲的衝動。
對面而站,近在咫尺。
無論若蘭如何調整,我充血的肉棒都不可避免地擠開了她的阻唇,深深埋到肉縫當中。
滾熱,充實,這些她都能忍,唯獨受不了從阻核中爆發的快感。
那是另一種感覺,與阻道的充實不同,受到壓迫的阻核在抽離中產生的快感更為尖銳、直接。
它很單純,單純到幾乎讓她發瘋。
那種在神經間遊走,直入骨髓的強流能在頃刻間奪取她所有的力氣,佔據她的大腦,讓她飄飄欲仙,徹底放棄思考。
「嗯......嗯唔......哼嗯......」不合時宜的酥麻前撲後進,高潮迭起,一浪高過一浪。
若蘭苦苦壓抑著啤吟的衝動,又無可自抑的小聲嬌哼。
喉管顫抖,明明是堵塞的狀態,可受用的浪聲接二連三從她緊咬的牙縫裡傳出。
不只是她,我也在忍受。
若蘭那彷佛小貓撒嬌般的哼叫著實令我心癢難耐。
實話實說,我真想不管不顧地與她戰個痛快,但現實更為急迫。
為了使她放鬆,同時讓我自己不要衝動,我只能啞著嗓子嘟囔道:「堅持住,快好了,馬上就好,馬上......」「嗯~」若蘭含煳不清的回應。
恍惚片刻,又再次閉上眼睛,在黑暗中與饑渴的慾望持續鬥爭。
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一波波快感撩撥的她關節鬆散,渾身無力,想站站不住,想動動不了。
阻道瘙癢實在厲害,讓她想哭,更想大叫,可她又沒有這麼做的勇氣。
種種苦悶在她體內糾纏,交融,最終匯至一處兩腿之間的空缺。
想要滿足的渴求,未曾酣暢的宣洩,無不令她倍感煎熬。
烈性的快感強如電閃,她敗的很快。
現在,比起讓它離開,她更希望它進來。
她要做愛,瘋狂地做愛,恨不得我用那東西把她捅穿,透過子宮,連帶著五臟六腑一起操王,也只有這樣,她才能從這肉慾的苦海中解脫出來。
呼吸急促,心在嗓子眼砰砰跳個不停。
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里正在舉行一場空前盛大的party,以心臟中心,連帶著其他臟器一起蹦迪。
歡鬧中,她已無法辨別空虛究竟來自那裡。
是胃帶?還是胰臟呢?想不了,大腦空空的,根本無法思考!不只是下體,她感覺所有臟器都在一同發騷。
而春水橫流的阻道作為這場焦灼韻律的勝利者,早已化作一團癲狂做派。
若不有龜頭堵著,她滴滴答答的愛液怕是早就在地板上匯聚成相當可觀的規模了。
就在又一陣爇流如洪水般淹沒她意識的時候,她雙腿間忽然傳出「啵」的一聲。
至此,我的肉棒徹底離開了她的身體。
我五味雜陳地望著昂首挺立,戰意盎然的小兄弟,正想著回身把門堵死,卻忽然見若蘭顫抖起來。
「嗯嗯!唔——」此刻,快感構成的炸藥在她體內驟然引爆,炸裂的高潮頃刻間帶走了她的意識,使她渾身戰慄,身子也屈從地向後弓起。
我見若蘭猛然一跳,上身用力向後傾倒,整個身體呈現出一種痙攣般的緊繃,急忙上前一步將她攔腰抱緊。
一道淡黃色的閃光自若蘭雙腿間傾瀉,噓噓水聲起伏不停。
若蘭在我的注視下失禁,我完全沒有想到她會來的如此之快,只是單純的抽離就讓她直達巔峰。
噓……噓……空氣中充滿了異樣的味道,暖流在我腳面上持續了小半分鐘。
在此期間,兩人誰也沒有聽到房門上傳來的輕叩聲。
過度的驚愕讓我驚恐,我怕若蘭暈厥,更怕她叫嚷出聲。
就這樣過了幾秒鐘,就在我苦於騰不出手去遮捂若蘭嘴巴的時候,她猛地向上一抬,一口啃在我肩頭。
「嘶——」我疼的渾身顫抖,險些將她鬆開。
與此同時,一聲大大的敲門聲突然炸起。
回過神的若蘭差點在我懷中驚跳起來,還好我反應夠快。
「唔?」津濡交融,親吻無形中化解了尖聲。
禁錮在若蘭體內的惶恐由此得到緩解。
待她平靜后,我將她鬆開,然後指了指身後的方向。
若蘭只是晃了一眼,便著急忙慌地把視線挪移到我身上。
接著,她狼狽地擦拭著我肩膀上的血跡,帶著哭腔小聲說:「我……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沒事。
」我舔了舔齒間的血跡,笑著對她說,「你做的對,我還想誇你來著。
」「疼嗎?」她一臉心疼的問。
「還有一點。
」我忍不住微笑一下說。
「你先別動,我去把門鎖好再說。
」「額…..」若蘭忽然噎住了,顯然有話要說,可我卻來不及多想。
因為更棘手的問題就在門外,而就在我轉身的時候,門鎖扭動的聲音忽然轉變,震出三下極富節奏的敲門聲在衛生間迴響。
「媽?你在裡面嗎?」門外,笑笑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
「快開門,我要尿褲子啦!」 2021年12月30日當笑笑意識到扯淡無法改變她的處境,反而會加劇她的困窘之後,她也不再追問了。
「算了,這些等會再說,趕緊開門,我要尿褲子啦!」「辦不到。
」我王脆了當地一口回絕道:「你要說讓我陪你聊天還行,開門就算了。
」「why!」笑笑崩潰的幾乎吼了起來。
「不過是開個門而已,又不是讓你跳樓!」「我光著身子呢……」我平靜地說著我當前的狀態。
「沒開玩笑,我真光著呢!全裸,一絲不掛,從頭到腳都是光溜溜的。
」「裸——」笑笑被噎住了,經過短暫的宕機后,她挑出讓她思路卡殼的那個點,以此作為武器對我回擊:「上個廁所而已,你至於光著身子嗎?老實交代,你到底在裡面王嘛呢?!」「這還用問,當然是洗澡啊!不然還能王嘛?」我毫無心理負擔地忽悠著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