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 - 第55節

比如說,現在“哎呀,好啦,我知道了。
不哭了,都這麼大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
” “嗯” 笑笑依偎在若蘭懷裡發出悶悶的回應。
殊不知立於她身後的我已經亢奮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她向我傳遞的只有眼神,那是經過我開發之後,充分激活了雌性本能的若蘭已經重新拾起了遺忘多年,充滿魅惑的眼神。
我很難形容這種狀態,她只是坐在那兒,抱著自己的女兒,輕輕拍打她的背脊,渾身散發著聖母的光輝。
她對懷中的可人總是低垂目光施以憐憫,可當她望向我時,又給我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
餘韻妝點的潮紅已經褪去大半,她的長發還很鬆散。
那雙微微綻開的紅唇略顯紅腫,仔細辨別還有我用力過猛所留下的痕迹。
她在向我訴說著什麼,因為笑笑在場,所以她沒敢出聲,只是無聲傾訴著她的心意。
我有意上前傾聽,又礙於自己當前的情形。
思前想後,我只能瞪大眼睛,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仔細辨別眼前所發生的點點滴滴。
她在誘惑我嗎?即便笑笑在場,她也要偷偷的誘惑我嗎? 我儘可能的去忽略自己當下的狀態,但我早已意識到,在我觸及到她視線的那一秒,我又可恥的發情了。
她顯然是發現了我的襠部的變化,看面色就知道。
因為笑笑還在懷裡,她沒有做出過於明顯的表情變化,只是獃獃地注視了我的下身幾秒。
但是,當那條粉嫩的小舌尖無意識的從唇齒間微微冒出頭來,輕輕掃過的時候。
它所留下的那道濕濡印記,已經暴露了她此時的私心。
這個意猶未盡的舉動,明顯在表達著她欲求不滿的心情。
真是個浪蕩的淫婦,要不是笑笑在場,我絕對會讓她知道她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什麼味兒啊?” 正當我與若蘭的眉來眼去打的火熱之際,懷中的笑笑忽然沒原由的冒出一聲質疑。
笑笑不知道的是,她隨口一句,直接打碎了我的安逸,將我和若蘭警惕拉倒極致。
是啊,味道!性愛會留下味道的!我他媽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啊! 笑笑剛剛在若蘭身上肯定聞到了什麼! 無論愛液還是精液,哪怕是口水汗水也好,只要是體液就會有味道。
若蘭本來就是容易濕的體質,我年輕,體格好,恢復力強,我們倆在沙發上做了那麼久,淫水都搗起泡了。
而且,剛剛我可是結結實實地在若蘭體內射了兩次。
兩人加起來都流了那麼多體液,空氣中必然飄蕩著性交所產生的味道。
笑笑剛剛的質疑已經表明了,她有捕捉到那股味道。
歡愉中的男女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細節,反而會因此變得更加興奮。
可對於外人來說,這些異味只會讓人覺得刺鼻。
是我射在若蘭體內的東西流出來了?還是剛剛若蘭尿濕的地方被她嗅到了? 無論那種可能,結局都是悲劇性的。
譚笑笑聳著鼻子,探頭探腦的嗅了起來。
若蘭明顯慌了,在笑笑不可見的時間對我投以求救的目光。
眼看她深陷絕望,我也非常緊張。
一開始我原是想打個打馬虎眼糊弄過去。
不過,轉念一想,我在如此緊要的關頭說點什麼,更像是不打自招。
到時候笑笑在一逼問,我怕是直接跪倒在地,大呼求饒了。
我本以為笑笑會纏在若蘭身上,一路嗅到兩腿之間。
若蘭肯定也是這麼想的。
除了那雙跟隨呼吸上下搖晃的乳球,她整個人都是完全靜止的。
我現在整個後背都被汗水濕透了,腦子飛速運轉,想著等會笑笑衝進廚房拿刀的時候我該怎麼辦。
雖然有若蘭護著,但以她剛剛對若蘭的關心程度來看,我最好的結果怕是被她開膛。
老天爺啊!如果我有罪,您大可以直接降下神罰劈碎了我,何必讓我遭受如此折磨呢? 難道我的生命就要止步於此了嗎?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暗暗為自己祈禱,同時思考笑笑拿刀之後我是應該坦然面對還是轉頭就跑。
笑笑全程沒有說話,她還在專心尋找,一雙杏眼瞪的賊亮,讓我不經暗想這雙眼睛到底最終會落向何方。
“呀!?” 一聲驚叫表明笑笑已經尋到了自己的目標。
我當時就是一驚,若她再晚兩秒說話,我怕是直接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大呼救命了。
“酒精怎麼撒了?” 酒精?對啊!酒精! 感謝上天,她什麼都沒發現! 作者:Pierro2021年8月25日字數:9045 巧合來的太巧,我有些出乎預料,這大概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意思吧。
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我並未完全鬆懈。
苗頭還在,我必須趕在笑笑發現之前徹底將其抹除才行。
不夠那都是后話了,先把眼前這關過了再說吧。
“啊,那個…” 開口時我才發覺我的嗓子已經啞了,為了表現的相對正常,我急忙清了清嗓子,故作鎮靜地說:“剛剛起來給你開門的時候不小心碰灑的。
”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笑笑拿起瓶蓋把酒精封好。
“總是這樣,毛手毛腳的,上學時候就說你,這麼多年過去了,還這樣。
” “你門敲得那麼急,我又要包紮,分身無術啊大姐。
” “真是的,浪費了這麼多。
”笑笑抱怨道。
“酒精用完了要即使蓋上蓋,會揮發的你不知道嗎?” “忘了,光顧著看你們母女情深了。
” “油嘴滑舌。
對,我想起來了。
媽你知道嗎?他以前還用嘴吹過酒精燈呢!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他怕是要把學校都給點著了。
” “誒?” 若蘭饒有興趣看著我。
從她目光中我可以感受到,她對我過去犯下的那些傻事顯然充滿了好奇。
“還有,還有!他以前還用鑷子插過實驗室的插銷呢!” “還有這種事啊?” 曉曉一邊收拾一邊細數著我青春期留下的那些傳說。
當然是選擇性的。
她並沒有提她當時是如何阻止我的。
更沒有提她約我半夜一起偷偷潛入教室偷學校燈管,翻進廢品站偷了幾土斤銅線又賣給人家,以及她在學校里飛揚跋扈,挑起兩所高校火併的那些破事。
她表面總給人一種乖寶寶的印象。
畢竟她學習好,聰明,長的漂亮,又會說話,不像我,成績普通,嘴笨,整天傻呵呵的。
不過,說起來有一點我比她強,為人方面,我比她正直。
起碼,認識她之前還算正直。
她表面看似老實,其實這是她刻意做出來的假象。
她這人,蔫壞蔫壞的,一肚子壞水,都蒸成汗了,滿腦子鬼主意。
都是她把我帶壞的。
她背地裡犯過的壞事遠比我要多的多的多。
我雖然和她一起做過不少壞事,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撈到丁點兒好處。
偷燈管是因為她家的燈管正好壞了。
偷銅好像是為了給若蘭過生日。
衝突的原因我忘了,但絕不是因為男女關係那點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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