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 - 第49節

溫存間,我手掌在她臀峰與背脊間漫不經心地遊走,感受著她肌膚帶來的光滑與彈力。
她手指在我胸口無意識的滑動,這裡捏捏,那處碰碰。
四目相對時,她會出神地看我一會,然後默默低下頭。
雖然沒有說話,但我還是能從她目光與表情中感受到她的思緒有多複雜。
有擔憂,有痴迷,有渴望,還有深深不甘與悔意。
不過,這些情緒很快就消失了。
因為當我再次與她四目相對時,她的星眸已然暗淡,徒留空無一物的茫然,如大夢初醒,連魂帶魄飛入九霄,在天國的絢麗中消融。
不是賢者的空,而是無法理解的告白。
如果她不說,我就算猜到天荒地老,也無法觸及她內心的一絲一毫。
就像過了半世紀一樣,我在靜止的歲月中捕捉著她均勻的呼吸聲。
自以為下半個世紀也會像之前一樣。
而後,她開了口,時間被賦予意義,再次流淌。
“你不怕嗎?” “什麼?” “你不怕我懷孕嗎?”她透過我的眼睛覷著我的心。
“這有什麼好怕的?”我不解地反問。
“懷孕不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嗎?為什麼要去怕呢?” “可是!可是…”她的臉上湧現出痛苦的神情,“如果我懷孕的話,你會不會…” 眼淚在眼眶裡不住打轉,脆弱的心無法承受始亂終棄的可能。
“沒事的。
”我和聲細語道。
“只要你生,我就養。
”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怔怔地注視我好久好久。
“你想要嗎?真的想要嗎?” “為什麼不要?”我曲指滑過她的瓊鼻。
“孩子是我的,我不養誰養?” 一個幸福的笑容慢慢浮現,可我始終沒有見到它形成。
若蘭的表情告訴我,她仍在懼怕著什麼。
不用等我問,哪怕她現在不說,以我對她的了解,她很快就會告訴我。
“那…笑笑呢?” “笑笑?” 我心頭一驚,到不是因為藏於心中的仰慕被她發現所產生的糾結,而是基於懷孕所引發的一系列可能。
“你不怕笑笑知道嗎?” “額這個”我心虛地說,“是有點怕。
不過,你懷了我的孩子,那我們就是夫妻了。
作為你的丈夫,她的繼父,她…應該…不會對我做什麼吧…” “嗚…”她小臉當即又紅了幾分。
“不要臉…還繼父呢…笑笑要是知道你這麼對我,非找你拚命不可…” “我怎麼對你了?” 見她情緒有所緩和,我也變得輕鬆了許多。
故意把手落在柳腰,露出令她膽怯的壞笑。
“你說,我怎麼對你了?” “你!哎呀~”她在我胳膊內側的軟肉掐了一下,“你老實點,我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啊!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是她的繼父嗎?有你在,我怕她作甚!,” “我才不管你呢…”她小聲嘀咕起來,“就知道欺負我還咬我都咬破了肯定會留疤的這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想見誰?”我眯了眯眼睛,“都是我的人了,你還想見誰?” 言語中那股濃到化不開的醋意讓她臉頰一熱,急忙向我解釋道:“哎呀,你想什麼呢~?我,我說的是,是舞蹈教室的那些” “你們跳舞的時候都光著身子嗎?” “怎麼可能!?” “那不就得了?”我滿不在乎的說,“又不是光著身子跳。
這麼私密的部位,誰能發現了?” “可是,我練完了舞要洗澡的…” “回來再洗。
”我笑著,落在她腰肢上的手越來越不老實,“我親手給你洗。
” “你!嗯?嗯——” 趁她不備,我猛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對準她的朱唇就是一吻。
她雙目圓睜,眉眼間立刻勾勒出喜怒交加又有苦難言的憨態。
或許我進攻的太快,侵佔過程完成的異常順利,唇舌攪弄,本來剛剛平復的性慾再次燃燒,已然有了按納不住的苗頭。
身體被控制,她本能地感覺到不適,加上呼吸不暢,她的臉瞬間漲紅一片。
“嗚!嗚唔!嗚嗚!!” 得益於我的粗魯,她的眼睛始終沒有合攏過。
面對我的侵犯,她只能被迫受著。
口水相融,大多流入她口中。
為了保持呼吸暢通,她喉嚨不受控制地蠕動幾下,吞下了屬於我的液體。
只是嘴上的侵佔還不足以讓她畏懼。
雙腿間的巨龍一下下抬高,眼看即將蘇醒。
她掙扎著想要制止我的暴行,可又不舍遊離在唇齒間的唐突。
權衡再三,也只是抓住了我作怪的雙手,但雙腿卻暗暗分離,悄咪咪地配合著我的進攻。
一番愛憐,待我因醉發出滿足的喉音時,她已然是我指間發燙的可人,順腰線而去,宛如拂過遊動的錦鯉,美到讓人心顫。
“等一下,你等一下。
” 軟在我身下的美人艱難地呼吸著,雖然她已美目緊合,熟練地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動人模樣,但理智還未褪去,她仍有話要說。
“你說你的,我忙我的。
” 本就年輕,加上剛開葷沒兩天,食髓知味的我已經重振雄風,迫切想要和她做些什麼。
可她始終抗拒著,嘴裡哼哼唧唧,不給我如願的心境。
“我還沒緩過來…再,再讓我歇會兒,就一會兒,求你了…” 哭腔一出,我心頭的慾火直接涼了大半。
她淚眼汪汪的樣子總讓我覺得自己我像個欺男霸女的惡少。
這種事,還是你情我願的為好。
“那好吧。
” 見我鬆口,她如釋重負地長嘆一聲,對我報以歉意的眼神。
我搖頭苦笑,翻身新將她擁入懷中,努力找尋話題分散著我澎湃的獸性。
“你學的是什麼舞種啊?” 見我問詢與她相關的話題,她頓時來了興趣。
“有摩登、華爾茲、探戈、拉丁”她掰著指頭算著,“還有爵士舞、肚皮舞” “這麼多嗎?”我揚聲怪叫。
“你學的過來嗎?” “有什麼問題嗎?”她獃獃回道。
“我都這樣學了好久了…” “你這——”我被噎的夠嗆,“難道你天天泡在舞蹈教室都不出來的嗎?” “是啊,不然呢?” “你時間怎麼這麼多!?” “我又不用工作” “額,好吧…” 富婆的凡爾賽生活,對於我這個社畜來說,真是望塵莫及,羨煞的緊啊! “那不跳舞的時候都做什麼?” “就…就每天就做做飯,做做家務。
笑笑天天不著家,就我們兩個人,也不用當事收拾。
做飯也只有早餐和晚餐。
有時候她回來的晚,要不就是在外面吃了,我就隨便做點湊合一下。
” “好閑啊…”我還是沒忍住嘆出來了。
“是啊…” 同樣是嘆息,可她的嘆聲中滿是寂寥、落寞。
不像我,只有淡淡的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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