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幼院的床是加大的單人床,床是在房間靠窗的角落,向若暮漸漸長高后,幾乎與姊姊平視,原本容納兩人剛剛好的單人加大床,逐漸變得擁擠。沒有冷氣的房內,只有一台老舊的電風扇嘰嘎作響,剛開始向若暮被這雜音常常吵到睡不著覺,久了竟然也習慣了,聽著那吵雜聲還有莫名的安心感。
姊姊開始去打工了,總要忙到深夜才會回來,原本互相挨著肩入睡的夜晚,都只剩下向若暮一人,旁邊空蕩的床位,常常讓她感到沒來由的孤單。
一開始的那幾晚,她總是翻來覆去徹夜難眠,直到聽見姊姊回來后開門的聲音、放輕的腳步聲、浴室的流水聲、躺上床的木板嘰呀聲,她才能夠安心入睡。
不知道從那一晚開始,她總在半夜時分聽見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很細微,時而綿長、時而急促,還有像是液體被反覆拍打的聲音,但她卻沒有勇氣睜眼。
接連好幾天,終於抵不過好奇心,她故意麵對著門口側睡,一路聆聽著姊姊每天回家例行的聲音,回來后開門的聲音、放輕的腳步聲、浴室的流水聲、躺上床的木板嘰呀聲。
姊姊終於上床了,就躺在她的旁邊,向若暮的心臟止不住的狂跳。
那奇怪的細微聲音又響起了,還參雜著姊姊的喘氣聲,也許是因為面對著姊姊,那些聲音顯得更加清晰,直面地滲進了向若暮的耳里,讓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忽然,一股熱氣自她的胸前蔓延開來,像是有什麼撫過,驚動了她胸前的毛孔全都豎了起來。
擺頭的風扇銜著涼風吹撫而來,向若暮感到自己的乳尖一陣冰涼,惹得她差點哆嗦。
姊姊剛剛掀了她的衣服嗎?還沒來得及釐清,就聽見姊姊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向若暮半瞇著眼偷看,只見姊姊一手探進自己的底褲、一手伸進衣里揉著自己的胸,迷離的眼正緊盯著她露在外頭的乳尖。
向若暮一瞬間就明白了,明白姊姊每晚的舉動究竟是什麼。
她開始享受姊姊每晚對她的「儀式」,甚至升起了莫名的虛榮感,有種她位在姊姊之上的驕傲,像是這麼多年來,她終於戰勝了姊姊。
但是……為什麼?姊姊竟然交男朋友了?甚至還在育幼院附近的公園接吻?那她算什麼?那每晚的「儀式」又算什麼?
她要讓姊姊得到教訓!她要毀了她!她要讓其他男人都得不到她!
她應該要報復的,但她卻從浴室的門縫看見姊姊聞著她的內褲高潮了。
第一次清楚看到姊姊高潮時的模樣,雙頰緋紅、沾著水氣的睫毛,還有那半闔的雙唇微微顫動著,想喊又不敢喊出聲的模樣,嘴角流下了貪婪的唾液,滑過姊姊的下巴、脖子、鎖骨……直到沒入胸線之間、花叢之中,那神秘的幽穴就在她的眼前傾瀉而出。
她盯著那幕,自己的下身也濕了。
隔天下著大雨,藏在床頭櫃多時的那根按摩棒終於要派上用場了,她照著自己的計畫對姊姊下了安眠藥,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的圍欄。
姊姊的胴體就如她所想像的那樣美麗,像雕像般精美,也像陶瓷般光滑,窗外的月光傾瀉其上,就像替她打了一層高光,緊緊吸住向若暮的眼球。
按摩棒如期地進入姊姊的身體,呻吟聲自姊姊紅潤的口中迸出,花穴的蜜液溢滿向若暮的雙手,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虛榮,將她推上最高峰,和姊姊一同抵達雲端。
像是著了魔,姊妹倆每晚都在探索著彼此,濕了又濕。向若幕每次都會將姊姊高潮時的神情深深地刻進眼裡,像是獨享著姊姊不為人知的一面,讓她徹底著迷於那樣的虛榮感之中。
她覺得自己好像愛上了姊姊。
「姊,不要再工作了,你去跟有錢老頭結婚吧,隨便弄個外遇,領贍養費過日子吧。」
那是她們已經搬出來到屬於姊妹倆的小套房時,床已經換成了舒適的雙人床,幾乎每晚都
殘留著兩人交歡過的愛液。
向若暮溫柔地吻上還在高潮餘韻的向若曦。
妹妹交了第一個男朋友,向若曦感到茫然。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習慣妹妹每晚對她的侵犯?又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期待每晚妹妹對她的凌虐?
「我的第一次要給我第一個男朋友。」看著妹妹緋紅的雙頰,向若曦的內心有一處悄悄崩塌了。
她不能接受。
「你答應過我的……姊你答應過我的!」被她侵犯的妹妹大聲哭喊,連綿的呻吟聲讓向若曦的笑意卻越來越深,手指持續往妹妹的裡頭探索,想到那一整片還未開發的春光,她就興奮到夾緊了雙腿。
妹妹交過一個又一個男友,她就一個又一個地搶來,男人就是如此簡單的生物,隨便拋個媚眼、勾個指頭,就會乖乖跟過來。
「男人都是垃圾,而姊姊是賤貨,對吧?」看著妹妹那乖順的外貌卻盛著一雙被憤怒填滿的雙眼,身下那隻細緻纖長的指頭卻瘋狂地攪亂她的花穴,每次都能穿透她的皮囊滲入心底,帶她直達頂端。
擁有這副私密面的妹妹只屬於她。那些可笑又愚蠢的男人都沒有欣賞的眼光。
她願意臣服於她。
男人都太容易了,向若曦漸漸感到無趣,也對自己和妹妹的關係又開始感到茫然。
她找了個不錯的男人穩定交往、例行做愛,卻始終無法達到高潮。就在她把男友介紹給妹妹認識的時候,她才終於明白了原因。
妹妹僅僅是一個向她投來的眼神,都像是輕撫過的指頭將她層層剝開,搔著她身上所有的敏感處,讓她花核忍不住一緊,濕了底褲。
那晚男友留宿在客廳,她理所當然地和妹妹同床而睡,然後再次將自己推入深淵,主動向妹妹打開了雙腿,偷情的刺激感、崩毀的道德感,全都化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讓向若曦的大腿氾濫成災。
她只能臣服於她。
妹妹的一句話,讓她願意拋下自尊去勾引一個喪妻的老男人。
妹妹的一個眼神,讓她願意脫下衣裳去騎在一個年近七十歲的老男人身上。
一起盤算好的計畫,妹妹私底下勾引老男人,在他們開房間的時候,向若曦破門而入,上前就是給妹妹一記響亮的耳光,「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妹妹愣了一會,似乎沒料到向若曦會打得如此逼真,她犀利的眼掃過向若曦,輕輕一笑,像是在稱讚她做得好,又像是在警告她完蛋了。
妹妹的視線和掌心的痛麻感瞬間蔓延至全身,僅僅是妹妹的一個笑,就讓她底褲一陣濕。
「怎麼樣?打得爽嗎?姊姊。」回到兩人的小窩,妹妹打開雙腿坐在椅子上,抓起跪趴在她腿縫之間的向若曦,在她耳邊輕柔說道。
「嗯──嗯──」向若曦雙手被反綁無法言語,因她嘴裡咬著的跳蛋和身下被塞滿的跳蛋,都讓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用力!我叫你用力!嗯──」妹妹抓著向若曦的後腦杓,粗魯地將她按往自己的花穴,感受她嘴裡的震動盈滿自己的花核。
被妹妹緊抓的頭皮很痛,被塞滿而不斷高潮的下體很痛,跪在地上的膝蓋也很痛,但全部加起來的痛感卻成了痛快的快感。
她痛恨這樣的自己,也痛恨讓她變成了這樣的妹妹。
「姊,我們再擁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就是個家了。」妹妹輕柔地擦拭向若曦身上漫溢的體液,「孩子就叫做日日,取自你的『曦』和我的『暮』。」
「好。」在滿是妹妹身影的眼帘里,向若曦聽見自己這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