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腰酸背痛的,手酸到幾乎抬不起來。身上一條條勒痕,鮮紅的,像因情慾蔓延而上的赤蛇,透著詭異和淫靡。
腿心還有巨物沖塞的錯覺,以致她的蜜穴因為這個錯覺而一直在流水。
因為是今天的最後一場戲,化妝師並沒有幫她清理剛才拍戲時許蘇言射進去的精液。唐寧現在也懶得,只是用紙巾擦了擦外緣,打算回家再清理。
她忍著酸痛慢吞吞的換上衣服,才扶著牆捂著肚子一步一挪的往外走。
唐寧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跟她拍戲的大多數演員或替身的陰精都大不到許蘇言的程度,大到的也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戲骨,不會讓她吃苦頭。
跟新人拍戲真是累。
唐寧推開化妝間的門,心裡的抱怨就卡在了半空。
她抱怨的那個人就站在門外。他換掉了戲服,上身穿著一件黑色兜帽衛衣,下著淺色牛仔褲,腳上蹬著一雙帆布靴。高高的個子倚著牆,一雙腿出奇的長,落下的陰影都是細長的。
這身打扮還原了他的本來年紀。
許蘇言的皮膚很白,長條狀的個子,裹在黑色的衛衣里,一副少年人的模樣。
濃顏系的長相本就比同齡人顯得成熟幾分,他竟還能透出少年感,想是年紀不大。
不會未成年吧?唐寧暗自忖度。
心都跟著提了起來。又想到床戲替身演員對年齡是有要求的,那必然是成年了的。這麼一想,才算放心。
許蘇言見唐寧出來,快步上前。也不問,手自覺的扶住她的胳膊。他的手有些涼,白皙的皮膚貼著她的手臂,手背上的青色血管都看得分明。
唐寧覺得有些怪,扭著胳膊想掙開,他卻道:“順路,送你回去。”
倒是想起來了,他住她家樓上。既然是順路,那就讓他送吧,反正她現在這樣他也有責任。
到了片場外頭,唐寧坐上他的摩托車後座。
這是唐寧這輩子第一次坐上男生的摩托車後座,不得不說這感覺很奇怪。
高高的車屁股讓她不由得往前滑,挺起的穴口幾次蹭到許蘇言的背上。唐寧覺得十分尷尬,扭著屁股把身子蹭回來,手向後抓住車架,上身也努力往後傾,才勉強沒擠到許蘇言身上。
“你確定要這樣坐?”許蘇言回頭看她,聲音從頭盔里冒出來,悶悶的,像被棉花塞住了喉嚨。
“嗯。我就這樣坐。”唐寧點頭。
許蘇言沒再說話,只回頭扭動油門。排氣管噴出刺耳的尖叫,唐寧還來不及害怕,車子就已經箭一樣飛躥出去。
頃刻間,風撕扯著她的頭髮,拍擊著她的臉頰,直灌進她的鼻腔里。
唐寧感覺臉皮發麻,麻到毫無知覺。她在這樣大的風裡根本無法呼吸,更可怕的是她的手支撐不住身體,她恐怕就要被甩出去了。
“...抱住我。”許蘇言的聲音夾在風裡,模模糊糊的。唐寧甚至不確定他真的有在講話,但求生的本能讓她還是立刻抱住了他。
唐寧素來以為只有情侶才會在摩托車上相擁著騎行。因為這個姿勢是除了做愛接吻之外,最親密的姿勢了。
她能聞到許蘇言身上陽光的味道,能感受他板直的背部線條,緊實的腹肌,勁瘦的腰,寬闊的背。她的x整個擠在他的背上,隨著摩托車的起伏搖晃,在他背上摩擦擠弄。
停車之後,唐寧從車後座爬下來,才發現自己剛才坐的地方濕了一大塊。
濃濃白白的一團混著她的汁水躺在那片黑色的皮質座椅上,異常顯眼。那是許蘇言射進她x中的精液,剛才被車一震就從x深處震了出來。
許蘇言也看到了,他的喉結動了動沒說話。唐寧幾乎不敢看他,沉默片刻后她小聲道:
“...我的內褲呢?”
內褲剛才放在他那裡,一直沒能拿回來。也許穿著內褲還不會這麼狼狽,至少能擋一擋。
許蘇言的手指動了動,停頓片刻才道:“忘在戲服里了。”
忘就忘吧。唐寧也不是真的現在找他要內褲,只是找個話題把這尷尬一幕的責任推給他。
並不是她想這樣,而是他忘記還她內褲,她才會這麼狼狽。
兩人對後座上的那灘混著汁水的精液都沒在說什麼。
許蘇言把她扶上五樓后,就匆匆下了樓。
他不是住樓上嗎,幹嘛下樓?他那輛車看起來挺陌生的,他平常都停哪裡?她之前從沒在樓下見到過。
唐寧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癱了半晌還不想起來。太累了。
好容易爬起來洗了個澡,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一聲接著一聲,不急促,但很有規律,不疾不徐,也不肯停,彷彿她不開,那人就要敲到天荒地老去。
唐寧套了件外衣打開門,門外居然是許蘇言。
“...有事?”
許蘇言揚了揚手裡的袋子:“給你帶了飯,還有葯。”
飯?葯?
唐寧盯著他看,表情獃滯,她一時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還是第一次有人給她送飯。
“當做賠禮。”他又說。
唐寧讓他進了屋,兩人坐在那張小桌子上面對面的吃飯。
好巧,飯菜都是唐寧愛吃的。她喜歡吃甜的,許蘇言買的恰好就是糖醋小排一類的上海本幫菜。唐寧吃飯的時候很少出聲,咀嚼的時候兩腮一鼓一鼓的,像只小倉鼠,特別的專註。
她忽然聽到對面的許蘇言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聲,抬頭去看,又見他似乎並沒有笑,只是低頭專心吃飯。
大約是聽錯了...
吃飯完,唐寧拿著他買來的藥膏擦身上的紅痕。這繩子捆得緊,她高潮的時候又掙得厲害,導致身上被勒出了不少紅印子。擦前面的時候還好,擦到背後,她整個人幾乎擰成個麻花。
“我幫你。”許蘇言伸手向她拿藥膏。
唐寧抬眼看他。
這時候的他目光平和,眼神澄清,看起來很是謙卑溫順。但唐寧知道,許蘇言其實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溫順,反而更像一匹桀驁不馴的野狼。
見唐寧不動,許蘇言忽而一笑。雖然沒說話,唐寧卻看懂了他的表情。
對哦,她怕什麼?
今天他們什麼沒做過?
下次加更4900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