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你的夢裡干你 - ⓣχⓣγzщ.⒞оⅿ 第五十六章 放縱(偷吃雞巴/bi口 (1/2)

你頂著冷汗和阿爾伯特約好下次的時間,然後跌跌撞撞離開了小教堂的。整個過程僅僅是讓你回想一下幾個瞬間,都能尷尬得腳趾摳出一個新的教堂。
他說你和他都需要緩緩,後天再進行下去。你立刻同意了。
你渾渾噩噩地過了剩下的一天,可能是因為撩起了一位神父的慾望,你在罪惡的同時又有罪惡的小興奮,腦子總想著可恥的東西。期間最讓你驚恐的是邊珝那令人討厭的直覺又察覺出你什麼來,在語音打過來告訴你他後天回來時,奇怪你怎麼只會“嗯嗯啊啊”,半開玩笑問了一句你不會在外面又有新男人了吧。你慌忙應付幾句,和他結束通話后,下意識找白如鋮吐槽今天的事。
但當你看到你和他昨晚互道晚安的聊天記錄時,你想起來他不贊成你去找教堂的人做凈化儀式,原因是他聽過很多和教會有關的不好消息,比如貪了許多教徒的錢在黑市裡買違法的東西、逮著人就說是被鬼上身要驅魔,他覺得那神父是在騙你的。雖然他讓你聽話別去,但你還是瞞著他開始了。你打消了吐槽的念頭,猶豫了一下,問他現在怎麼樣。
“還在配合警方的工作。”他很快回復你道。
“好吧。不過我搜不到你們大學的新聞,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啊?”
“別擔心,我們都很安全。”
“我可以過來找你嗎?”
他給你拍了一張馬路被黃條封鎖的圖,說這裡不允許人進來。你看不出那是大學哪裡,不過那學校這麼大,有你不知道的地方也很正常。於是你發了個綠衣小人的默認表情給他,以示抱抱。
——是的,你和白如鋮的聊天基本都是用微信默認表情了。你實在不懂只比邊璟和邊珝大兩歲的他,怎麼跟老頭老太太一樣,完全看不懂你之前發的表情包,總是要用疑問小黃豆追問你那是什麼意思。他只明白你開頭教給他含義的表情,往後的由於你懶得解釋也懶得發了,你和他的聊天記錄最終充滿了因為微信有解釋含義、他才懂的黃豆表情。
晚上,你沒想到連昊元還在不高興,根本沒有找你一起吃飯的意思。你走去敲他家的門,發現他不在。可你又拉不下臉問他去哪了,煩躁之餘覺得他一點也不重視這件事、虧你還這麼緊張,你越想越生氣,乾脆轉頭回家不再管他。
你的大腦還沒從早上的尷尬緩過來,你不管是看書、看劇還是做別的事情,都能想到和感受到阿爾伯特的硬物抵在你下體的那陣火辣辣。慾望假扮的阿爾伯特的肉棒模樣浮現在你腦海里,白皙而筆直,粗壯卻又精緻,它更像是白色玉石調砌而成藝術品,而不是會惡狠狠地爆操你花穴的兇器。RǒùzⒽàǐщù.ǒRg()
你很想嘗嘗它是什麼味道。鹹鹹的?還是沒有味道?
一陣敲門聲把你拉回現實,你聽到連昊元問能不能進來談談。你還在為他的態度惱火,而他現在竟打斷了你的意淫,你更是一臉怒氣從床上坐起來,踩著拖鞋走出房間,“啪”地把家裡所有燈給關了。
他在外面站了很久,叫你的小名,問你發生什麼事了,讓你別生氣、開一下門。你發現他還挺有骨氣的,一般這種時候其他男人不管做了什麼,都會說他們錯了,但連昊元到最後都沒有提半個錯字。
“……那我不吵你了,你早點休息,彆氣著自己。”
你當即就想和他絕交:這話說得,好像他什麼問題都沒有,只有你在無理取鬧。
你在床上生了好一會兒的悶氣,覺得確實不能氣著自己,生氣的應該是他才對,因為你不願意見他的父母、他認為你和他只是玩玩的、他有種被拋棄被輕視的感覺。你忽然舒坦多了,翻了個身玩手機,一玩便是玩到了半夜也不覺疲倦——因為你點開瀏覽器的時候,app還停留在你上次關閉前的黃色網站,它莫名推薦了很多歐美黃片給你,金髮碧眼老讓你想到阿爾伯特。
意淫一下沒什麼不對吧。你給自己講了個歪理,心安理得地點開了那些白花花的片子,很快便渾身燥熱,讓你頻頻想起卡在慾望龜頭上的痛苦。
你又開始想:就自慰一下,應該對凈化儀式沒什麼影響吧?況且每個人都自慰,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你把手伸進內褲里,開始揉濕漉的陰部,去夾跟泥鰍似滑膩的肉核,玩得每根手指都黏糊糊的。你也玩開始流奶的乳頭,如果下體舒服極了,按在乳尖上的手指還能感覺到奶水像小股噴泉一樣頂著你的指腹。
你開始去想如果早上把慾望的肉棒吃下去是什麼感覺,肯定會比現在單純進兩根手指要更滿足、更舒服、流更多的水,你會被那大肉棒撐得歪倒在一邊,媚肉自覺地吮吸它,感受它青筋的紋路。
你的下體被情慾燙得幾乎融化,那是高潮即將到來的徵兆。你開始加快手指的抽插,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尤為突出。你在通往極樂的邊緣徘徊許久,為了讓自己更快跳下去,你小聲叫著羞恥的騷話:騷貨被大雞巴幹得好舒服,最喜歡被大雞巴操了,想天天都被肉棒把肚子射滿、夾著臭烘烘的精液出門……
但不知道怎麼的,你老是到不了高潮。
你有些後悔和連昊元鬧僵了,不然這時候你可以讓他幫你舔一下逼,你還能吃到他好一段時間沒發泄的濃精。
你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鐘。連昊元是個夜貓子,這時候估計還沒睡。
——去找他就意味著要承認你是在無理取鬧。
——可是你好想要啊,你的下半身已經下意識地貼在枕頭上前後摩擦,試圖緩解瘙癢。
糾結許久,你的尊嚴最終敗給了淫慾,你硬著頭皮走出去,正想敲門時,你發現門縫裡沒有燈光。
他今天這麼早睡嗎?你在驚訝之餘忽地雀躍起來,你可以偷偷溜進去吃他的大肉棒,還不用毫無尊嚴地認錯。
你趕緊掏出他給你的備用鑰匙,開了門,躡手躡腳在黑暗中走進他的房間。
夜色中,你隱約看到他平躺在床上,一手枕在腦後,呼吸平穩。
你無聲地爬上他的床尾,靠本能摸索他的下半身,當手抓到那軟軟的一大坨時,你的花穴分泌出一大股淫液,沿著大腿內側淌了下來。
你掀開被子,埋進他的兩腿間,熟練地把雞巴從睡褲和內褲里掏出來,然後變態地拿著它貼上你的嘴唇和鼻子,著迷地聞了聞。他換了新的沐浴液,還有點檀香味,讓你想到了禁慾的道士、僧人,緊接著同樣奉行禁慾但對你有性反應的阿爾伯特浮現在你腦中,他通紅的俊臉,他局促地想辦法自然但實際上十分彆扭地擋著下體的動作……他說他從小就把身心獻給了上帝,是不是意味著他過的一直是禁慾生活?他現在還是個處男?
你著迷地伸出舌頭舔上了沉睡的龐然大物,幻想著這也是阿爾伯特的肉棒,沒有操過別人,乾淨白嫩,是你想要的……處男的他如果像現在這樣被你口交,他會跟被絲襪玩的連昊元一樣激動、爽到哭泣嗎?
嘴裡的性器不一會兒就膨脹得你嘴角撐得發疼,也許是雞巴主人還在睡覺的原因,它不像平時那麼粗長,不過好在它很硬,跟石柱似的,讓你春心蕩漾,當下就轉身扒開自己的滑膩陰唇,一手握著柱身,將騷逼口對準它。
——凈化儀式不是要讓你戒欲嗎?你怎麼轉頭就搞上了?!
——只是蹭蹭,不進去。
——你禁慾這麼多天了,怎麼可能只是蹭蹭就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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