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著自己的好友列表,白如鋮依然沒有給你發任何消息,你和他的最後對話還是你發給他的表情包。
你焦慮地嘆了口氣。白如鋮看過你和邊珝在藝術館性交的日子已過去兩天,你以為他會和你聊天,或是迴避那天,或是建議你們不要再有交集,或是像你希望的那樣對你有了感覺、單獨邀你出去。但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折磨人的沉默。
在這兩天里,越來越多的邪惡念頭充斥你的內心:你想被他愛撫,想被他親吻,想觸摸套弄他的性器,想聽他說你騷,想被他吃奶子,想被他插入,想被他的精液灌滿花穴……像被他繼續看著你和邊璟邊珝的做愛,想被他和邊璟邊珝輪流蹂躪,想吃著一個人的肉棒、逼里插著另一個人的雞巴……你想得迷了心竅,像已經被他標記的雌獸,一日又一日饑渴難耐地等著他的臨幸。
你的騷逼又弄濕了單位的椅子。你下意識點開了和邊璟的聊天界面,想找他出來安撫一下躁動的身體。但你忽然想起來他今天早上才告訴你他要負責一項很重要的項目,最近不能經常陪你了。
你糾結了一會兒,打了幾個字給他:“我想你了。”
發完消息后,你又憂愁地嘆了口氣,引來了坐在你對面的同事的注意。
“想什麼呢?”
想男人和他們的肉棒。你當然不會這麼告訴她,只好誇張地嘆息道:“想要變漂亮。”長得好看的人,更快知道別人對自己是什麼意思吧。
不知道為什麼,幾個同事頓時神色凝重,其中一個尬笑道:“說什麼呢?自信一點好不好?你最近已經變漂亮很多了,我還想問你怎麼這麼快變白的。沒發現隔壁辦公室最近老有幾個男生盯著你看嗎?要我說,看不上你的男人才有毛病。”
你覺得她話中有話,好像在暗示什麼,但又說不清楚是啥。
其他人也趕緊說:“就是就是,別想太多了。”
你奇怪地撓撓頭,但想到自己下面都濕了,還是處理一下為好,於是離開辦公室跑去廁所。路上,你忽然想到她們舉止怪異的原因:你一直沒跟她們更新你和邊璟的進展,導致她們對你們倆關係的認識還停留在你表白失敗那一步。你現在若無其事地繼續和邊璟做普通同事,在她們看來不就是那種只想著待在他身邊、看著他就滿足的自虐卑微舉動?你說著想要變得更漂亮,在她們看來不就更慘了?
可是,你和邊璟都決定不公開你們的關係了,出於他在你面前莫名的自卑,出於他和邊珝達成的秘密協議——儘管邊珝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你是他的女朋友,但你發現他最終只是向邊琪和白如鋮說了,而你怎麼樣也問不出原因、不懂邊璟怎麼說服他的——,出於當時你想不通說不清自己對他們倆的感覺。你總不能背信棄義,告訴她們你都爬上他床吧?
相處這麼久,你逐漸摸清了自己的感情:你喜歡邊璟,也喜歡邊珝,你歡迎他們成為你生活中的一部分。你同樣喜歡的還有當下的相處模式,因此你沒有詢問他們要不要讓你們的關係深入發展下去,而他們自然也沒有提起。
這樣的後果是,周圍的人依然以為你和他只是一般的同事,可能因為一起合作過關係還不錯;和你關係好的人只知道你還在追求他,但你的一切努力都沒被看在眼裡,為你憤憤不平,你總是為解釋感到頭疼。
就在你猶豫怎麼和邊璟商量一下這件事時,一個女人走了過來,漂亮得讓你情不自禁地讚歎、移不開視線。她留著濃密的長發,五官精緻,你莫名產生了一股擁抱她的衝動,想要抱著她,得知她那白皙的皮膚摸起來是什麼手感,想要像對著大型的芭比娃娃那樣幫她打扮、扎辮子、換衣服。
她還穿著一條非常好看的裙子,你心裡一動,衝到她面前,露出老色批的星星眼:“你這件衣服好好看,我可以要個鏈接嗎?”
她愣了一下,然後甜甜地笑了起來,臉上有一抹可愛的紅暈:“當然可以,我加你微信發給你吧。我叫謝瑩,你呢?”
你告訴了她你的名字,然後了解到她最近才掛職到隔壁部門的,所以你完全不知道有這麼漂亮的人在單位里。
“對了,你知道邊璟的辦公室在哪嗎?”
“在那頭。”你趕緊指給她看。
她有禮貌地給你道了聲謝謝。
謝瑩剛剛離開,你就發現希然出現在你面前,正惡狠狠地瞪著你。
“你怎麼一幅這麼凶的樣子?生氣了?”
她壓抑著怒氣道:“當然是氣你這不爭氣的樣子!”
你滿臉問號,她又說:“你剛剛在做什麼?”
“我……”
“你沒有想到什麼嗎?”
“我……”
“這樣的一個大美女去找邊璟,你沒有任何感覺嗎?還在這裡傻呵呵加別人微信?”
你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沒控制自己的嘴巴:“可是她真的好好看……”
“你也知道她好看?那她在邊璟眼裡是不是也很好看?你就不怕他被拐跑了嗎?”
邊璟被拐跑這句話聽著十分滑稽,所幸這次你忍住了沒笑出來。
你知道你雖然沒有謝瑩那麼漂亮,但你並沒有從她身上嗅出了威脅,感到有必要宣誓自己的主權,需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他們的交往。你
不知道這樣的自信哪來的,但你確實沒在擔心。
就在你剛剛安撫完希然時,你兜里的手機震了一下。你以為是邊璟回你的,打開一看,頓時瞳孔地震——白如鋮終於找你了,他的第一句
話是:“那天你在藝術館里的樣子很美。”
他要和你調情了嗎?你推搡著希然讓她回去,一邊夾緊了才停止流水沒多久、現在又開始性奮吐汁的花穴,一邊回復道:“有讓你心動
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有。”
“怎麼心動法?”
“一直想著你,停不下來。”他又補了一句,“對不起。”
“你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道歉?”
“我明知道你和我的學生在一起了,可還是忍不住找你說話,現在也是。我應該迴避的,不是嗎?可我卻跑來讚美你,腦里全是齷蹉的想
法,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打擾你了。”
你感覺他在說出第一句話時就後悔了,但他早就勾住了你的心:他說的是什麼樣子?你陷入情慾不能自拔而自摸的樣子?你和別人交媾被
他發現卻像個蕩婦一樣勾引他的樣子?你被舔逼舔到高潮的樣子?邊珝的大雞巴插進你的花穴的樣子?……你怎麼會放他走?
“我們都一樣齷蹉。”
“你沒必要安慰我。”
“真的。你想做什麼?”
“你會覺得我噁心。”
“不會,不管你說了什麼,我都不會討厭你。”
你等了很久,他才說:“我想和你做愛。”
你走進廁所隔間,掀開裙子,露出一點濕成深色的內褲,拍下來發給他:“我也是。”
你們的聊天戛然而止了,但你知道你們的關係徹底改變了性質,有了無限可能。你像是泡在了滾燙的蜜罐中,心臟砰砰直跳,一股又一股
暖流從下體湧出。你感到了莫大的滿足:文質彬彬的教授既渴望又唾棄自己地幻想和你做愛的場景,他用在他那只有高級辭彙的大腦中找到最低俗
和通俗易懂的詞語向你求歡,你還能強烈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是與你一樣的,你們的性器官勃起、流水,一切理性的想法都消失殆盡,只剩對方的
模樣烙印在心中。
你坐在馬桶上,幻想著他此時此刻也在自慰的樣子,動情地把手指插進自己的騷逼里,用力捅著,一次又一次的潮吹,直至淫液都噴濺到
隔間門上,你才冷靜下來,頂著還能忍的欲潮回到崗位上。
下班回到家,你迫不及待地換上了新買的性感蕾絲內衣,問他:“你想看嗎?”
他很快回復你:“看什麼?”
“請選擇一個選項:A.嘴唇 B.乳房 C.臀部 D腳跟。”
“A。”
你微微張嘴,拍了張像是在喘息的照片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