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天後,你像去春遊的小學生一樣心情愉悅地來到白如鋮就職的大學校門外。那是你所在的城市最好的大學之一,建於兵荒馬亂的年代,還保留著結合中式與西洋風格的遺址。
你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來自己都沒踏足過這個地方,也有些懊惱——僅僅是在牆外,你便喜歡上了這個學校:背景中的現代摩天大樓與低矮的古老學院建築,青春洋溢的快活青年與沉穩大雅的書香氣息……種種迥然不同的結合在一起,自然而又巧妙,猶如活生生的生活藝術品擺在你面前。
就在你掏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時,你眼前一黑,溫熱的東西捂住了你的眼睛,你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一退,不料腳跟磕上了硬物,讓你重重往後跌去,但還沒脫離那擋住你視線的東西,你的背就撞到了別人身上。
你聽到後上方傳來一聲嗤笑,又羞又急:“邊珝!”
遮住你雙眼的手移開了,你趕緊轉過身去,那張帥得總是能讓你心裡冒心形泡泡的臉正得意地笑著:“故意的,不好意思。”
你想懟他幾句,可他搶先一步勾住你的下頜俯身吻上你的唇,你的話被堵回了肚子里,甜蜜柔軟的觸感逐漸讓你忘了剛才發生了什麼,和他擁吻起來。
等他放過你時,你發現周圍路過的人都在看著你們倆,你心裡砰砰直跳,這是你沒有體會過的關注——以前你總是看的人,對著那大庭廣眾下不顧旁人吻得熱火朝天的情侶,你會同時感受到他們身上散發並影響著你的幸福感,和因為從小長大的環境、禮教及嫉妒帶來的些許討厭,在這矛盾的情緒下,你會掃幾眼,然後快步走過,再瞄幾眼,最後離開。
偶爾你會幻想成為被看的對象是什麼感覺,更多想到的是羞恥。但當你真的成為那讓自己又羨慕又反感的人時,你的內心輕鬆了許多,猶如枷鎖被解下了:擔憂別人怎麼看待自己毫無意義,你享受著這過程就足夠了。
忽然,你的手機響了,白如鋮很抱歉地告訴你他臨時有急事,讓你們先在校園裡逛逛。邊珝聽后毫不驚訝道:“果然又放人鴿子了。”
“他也不是真的爽約,人家忙一點很正常嘛。”
“你是不知道他不守信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他說是要了解一下學生最近的生活情況,讓我和他帶的其他幾個學生到他家裡或者餐廳聚一聚,經常是我們到了,他說他突然有事讓我們等一等,過一會兒說解決不完讓我們回去,道歉。你別給他的樣子騙了,認識久了你還會發現他兩副面孔,對陌生人禮貌熱情得很,對熟人冷冰冰的,不會考慮你的感受。我覺得,像他這麼會裝模作樣的,很有可能是什麼斯文敗類,只是還沒露出馬腳。”
“真是……有你這麼說你的導師嗎?而且你也有兩副面孔哦,特別是對不熟的人來說。”
“那不一樣,白如鋮是一個人,我和邊璟可不是。”邊珝冷哼道。
進了校門后,你們看了下地圖,邊珝說最近的湖是有名的景點,建議從這裡開始。你答應了。他趕緊抓住你的手,拉著你往那個方向走去。
一路上碰到的人不是很多,環境幽靜得很,讓你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你們打卡了很多地方,拍風景、你和他自拍,他硬是要抱著你或是親著你某一處拍照,你由著他折騰,然後你們到旁邊的便利店買了雪糕,坐在石凳上邊吃邊休息,他還會趁你不在意偷吃你的幾口。
接下來你們去參觀大學里的美術館,場館位於大學的新區,這一帶的建築都已變為現代風格。
你們先是觀賞了一些字畫,再深入一些是雕像、抽象畫,你以為快走到盡頭時,邊珝把你拉到了一條非常隱蔽的通道里。
“看。”
你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還有一個展廳,裡面似乎展示的是油畫。當你踏入那房間后,你意識到它為什麼要藏起來了——全是赤裸地交媾的油畫。
你受到了衝擊,難以置信竟然會有這樣的地方。你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他也露出了驚奇的表情,並且有了極大的興趣。
展廳里沒有人,邊珝的手和你十指相扣,把你帶到一幅畫前,道:“這個體位我們前幾天做過。”
畫里一個紅髮女人渾身赤裸趴在乾草堆里,同樣脫光的男人站在她身後,插進她撅起的屁股里。他們身後站著好幾匹馬,像是牲畜和飼養者互換了身份,牲畜正看著飼養者們交配。
他彎腰在你耳邊說:“你的逼被我操得又濕又軟,但是不管怎麼插,都還是緊得很,含著雞巴不放,爽得我真想把你操死在床上。”
你推開不要臉的他,但他反手就把你牢牢箍在懷裡,拖著你到下一張畫前:“這個我們也做過,很方便大雞巴一下子插到子宮口那裡,每次用這個姿勢我就會很用力操你那小口,一會兒就會被我幹得張開一點,像吃奶那樣吸著龜頭。你說如果我射精的時候對準了這個口,會不會一下子就受孕了?”
最讓你受不了的不是讓你產生幻想、下體滴水的葷話,而是那色狼說著,魔爪伸向你的屁股玩弄,或是伸進你的衣服里,隔著胸罩把你的奶子捏成各種形狀。
你像是進入發情狀態一樣呼吸沉重,渾身燥熱,內褲把你濕潤的陰部勒得生疼,想不停蹭著男人健壯的身體,勾引他進入。
當你們來到一張男人抓著女人的胸的畫前時,他舔著你的脖子、含住你的耳垂,把你的內衣脫下,塞進包里。然後他沉聲笑著,抓著你的
衣角往後扯動,你看到自己的乳頭在布料上突了出來,又硬又腫。他的手出現了,食指隔著衣服貼在你的奶頭上,輕輕撥動。
“唔……”
“想要大雞巴嗎?”
“不想。”
“那是誰的手在摸著我的雞巴?”
你才發現自己的手自覺地繞到了身後,撫摸他那已經頂起了帳篷的肉棒。你像觸電了一樣收回手,瞪了他一眼:“我們在外面呢。”
“媽的。”他拍了一把你的屁股,“還給我裝。在單位里都給我插過逼了,還什麼外面不外面。去那個沙發上躺著,給大雞巴捅一下怎麼
樣?”
“單位和這裡肯定不一樣!說不定有攝像頭……”
你還沒說完,他解開了皮帶褲頭,把那根粗壯的性器掏了出來,直直地對著你。雞巴頭已經濕了,正被它主人控制著,抵在你的小腹上,
滾燙而又堅硬,在衣服上留下淫靡的水漬。
你的呼吸停止了,你的大腦只剩下那猙獰的雞巴,嘴裡發甜。
他得意地勾起唇角,把你攔腰抱起放在沙發凳上,像黏人的小狗一樣舔遍你身上裸露的肌膚,而後撩起你的衣擺,腦袋伸進去,一口含住
你腫脹的奶頭,大聲吮吸起來。
他的每一吸,都像是把你的魂吃到肚子里去。你雙腿夾著他的上半身,手用力抱著那吃著你奶子的頭,看著那同樣畫著違禁內容的天花
板,控制不住地喘息,泄出呻吟。
邊珝吃夠了,退了出來,似乎是視線無意中落到了一幅有意思的畫上,笑吟吟道:“我們換個位置。”
你回過頭一看,只見正對著你們的畫上一個赤裸的少女坐在鞦韆上,大開著白皙的腿,露出粉嫩的陰部,一隻小鹿正對著那伸出了舌頭。
你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性奮得腿都在抖,任由他把手伸進你的裙下,剝下濕濡的內褲。
他躺上沙發凳上,示意讓你騎在他臉上。
“快點,我要舔你的逼。”
最後那四個字就像是一個大鎚子,擊碎了你所有的理智。你顫抖地爬了上去,剛剛蹲好,他溫熱的鼻息吹拂在你的陰部,你受刺激地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