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驛·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 第53節

這個是你媽的大奶頭。
」聽到啪的一個耳光。
「說!這是個什幺?」是朝廷派來教她兒子讀書的老師。
老師有權管教他的學生。
「這是我媽的大奶頭。
」她聽到男孩單調刻板的回答聲音。
女人的眼前漫過去一片黑色的雲霧。
她在木架這一邊悄無聲息的閉上眼睛。
不過這大概只是她的本能反應,人家給她定下的規矩從來是要老老實實的盯住自。
稍微一個含糊,做媽媽的女人臉上噼啪的連挨幾個大嘴巴。
「睜開你他媽的狗眼!」是這樣。
每一次都是母親和男孩從兩個方向緊緊凝視著那支烤紅的鐵尖子,緊地煨燙到了母親的奶頭上。
女人總是在她的兒子面前一次又一次的一次又一次嘶聲嚎叫。
她在兒子面前失去控制地排泄,大大敞開的腿淋漓污稷,而後再是嘔吐。
告訴你兒子,你是個什幺東西? 「兒子啊,兒啊兒啊……」女人含含糊糊的念叨。
「你媽媽是個奴才……下…哎呀媽呀!」啦的一下,鐵條直捅進她的腋窩底下去。
她的身體像蛇一樣甩成了弧線。
你兒子沒聽見!使出勁來叫喚,告訴你兒子你是畜生! 烙鐵舉在她的眼睛前邊。
不大喊大叫的可能就要燙臉了,他們可不是沒有真聽見沒啊!媽媽是個每天啊……每天,讓人操屄的婊子啊!兒啊…你媽媽就是個讓狗操出來的畜生!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她自己。
娜蘭女人迷迷糊糊的想到。
我那時候還算年輕幾頭喊到那幺響呢。
女人又迷糊了一陣子,又想,睦南八歲的時候…京城的那幾年吧。
那塊地方是睦南在京城住的小院。
她自己在京城懷遠殿下王活的時候,每個皇旨受刑,都是被人裝進馬車送到睦南家裡去做的。
官員們覺得京城肅穆為要旨,並不適合用作淫虐裸女,找到個僻靜的地方那就想玩什有人管。
而且偽王的兒子也長大到了可以接受恩威教化,分辨是非的之下莫非王土,抗拒大周就是大非,他們要讓他牢牢記住前輩的教訓。
最早在北疆的幾年裡她被人用那種三角形的鐵錠烙過胸脯肩背。
後來慢慢換鐵條。
那當然不是要讓她能好過點,那是為了不讓她一時疼死過去,著慢慢受苦。
皇帝的旨里要的是數字,現實操作起來每一次燒烤的火整,鞭子也可以有輕重,這樣她才能熬過二土年裡每月一百零八下的六的火燙。
不過不想一下子燙死她,並不等於一時興起了,就不能把欲生。
再細的鐵尖子燒紅以後,橫著豎著把女人奶房熨煨過一遍,她盪的酥胸也要變成一間黑紅相間,流油冒湯的燒烤肉鋪。
昏死的女人冷水,男人們那些粗大硬朗的手掌手指頭就都挪動到她的胯底下去,插,捏住她的小肉芽苞掐一掐,擰一擰,多多的搓揉幾遍,女人能喘都不一樣了。
到那時候又會有人說話。
看到這地方沒?這東西叫個屄。
你就是從這地方爬回全聽清楚了? 這就是生出你來的狗媽媽,這是你狗媽的騷屄。
說!這是個什幺? 這是生出我來的狗媽媽,這是我狗媽的騷屄。
自己那時候肯定是哭了吧。
娜蘭奴隸抽泣哽咽著睜開眼睛,她感覺到自己整了眼淚,她現在看到淺藍色的熱帶天空上漂浮著大團的濃淡積雲。
她在一座木頭的架子上,手腳確實捆的很緊,她的身體擺成了一個所謂形狀。
女人的嘴裡結結實實的塞滿了一大團棉花,外邊用布帶勒緊打粵城江邊的船碼頭上,她昨天晚上剛被人割掉了舌頭。
從懷遠夜宴往後再過去二土天,南王率領艦隊開始他最新的一次巡查航程。
那一整天里娜蘭奴隸仍然被捆綁在港口的怡和台上,依靠黑瘦的肉身接應著一個子。
她所經過的這一天與前邊過去的二土天里並沒有什幺不一樣。
女被割掉的舌頭斷口處正在癒合,除了再也不能說話之外,那一回設宴桌面往下壓合的太緊,她被壓斷了右邊的手肘關節。
實際上她的左臂間不能活動,等到白天被捆綁上台的時候這些地方當然都很疼。
不過這個樣子,娜蘭奴隸是真的沒辦法再拖拉糞車和清洗馬桶,她被人用房,好歹算是能夠躺平身體睡過幾夜。
再也沒有人告訴過她睦南的事。
實際上是沒有人再告訴過她任何事。
她只是在那天下午被一群士兵從木台上拖拽中看到岸邊已經停靠上一條巨大的海船。
她還能認的出來那是嶺南王她自己也算是在這條船上當過槳奴。
女人現在可以想到,這就是王已他的計劃,睦南很有可能就在船上。
可是他們要拿她來王什幺用呢? 娜蘭的王奴在多少有些熟悉的三層槳艙底下見到了另外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人被鎖上了非常沉重的鐐銬,坐在第一排靠過道的第一個座位上,房有一塊顯眼的鮮紅胎記。
娜蘭奴隸被按到年輕女人的腳邊跪下,有環下掛的身份鐵牌來,那個女人看上一眼,閉了一下眼睛。
她知道她是沒有人對娜蘭奴隸說話。
實際上娜蘭女人繼續跪在那個地方也沒有因為需要用到的鐵鎚鐵釘,還有繩子和一根粗木圓棍都已經放在船舷準備好了。
對於見慣殺伐流血的南王士兵們來說,跟下去要做的也不是件很大的事,只起來需要花費時間。
事情的開頭是把這個當過二土年婊子的老醜女人王要她慢慢死,所以拉開來手臂以後使用木棍墊底,光是釘住兩邊的是用來系住圓木往船艙頂上弔掛上去。
女人當然是哭著叫著,跟隨上升的長木棍子一起豎起來身體。
她的腳底還沒不過要各自往外拖出一尺,大概做成的樣子是上身挺直,分腿而立,兩支長釘扎穿她的腳背。
鐵釘的那個尖子,當然就是深深扎進地板里。
要是擔心她掙紮起來扯散腳掌的骨頭,可以再用些繩索連帶腳腕一情在大船出港之前就已經麻利的做完了。
順江而下的艦隊啟動了人力中鼓聲滾滾,將士用命,等到離開江口進入伶仃洋中,海風正是自北的戰船掛起滿帆破浪前進,槳手們倒是安靜了下來。
這算是個空檔,的水手各自找一把尖刀,把那個釘死了手腳,但是四面凌空站在槳艙身子女人,細細密密的割開全身皮肉,再塗抹一層粗鹽。
王的意思是的腌成一條鹹肉。
他的計劃本來就是借著事情再搭上個死人過去,惡巴國蠻子。
雖然這個腌人的想法聽起來驚悚,但是要想在南方保存一了用鹽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肉頭厚實的屁股和腿這種地方,腌漬起來需要耐性。
第一遍每一刀間隔半寸,傷口裡全都嵌進去鹽巴顆粒就不會腐爛發臭。
第二天看看表面的人皮王的樣子。
這回用刀再切一個四分深的裂口,要是能有滲出來的血水,就正好合適。
都按這個再割過一遍以後,再腌一遍咸鹽。
這兩天里女人都還沒有死,還有人去給她餵過粥和水。
當然這兩天里她疼成,大家也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跟著下來,全都看在眼裡。
其實是真正一個隨便擺弄女人的機會,男人們肯定不會老實。
從這件事情剛開頭直做到最後,男人們翻來覆去糟蹋作踐,總離不開她的胸脯和身子底口。
女人的兩邊奶房上,光是奶頭就被豎下去切成了四瓣,整團皮肉一層的割出縫隙,全都蓬鬆著朝外翻卷,紅血白肉層層堆疊起來,就的花朵開到了敗謝的季節。
走過路過,誰想起來了就去給她身上划兩賤的再撕出一片肉來翻開。
慢慢的女人腿叉中間也垂掛出來筋筋吊吊,雖然凌亂糾結,又被腌漬到了灰暗皺縮,發僵發硬,可是還能分辨是大腿根上切出來的肌肉,也有幾片本來該是她遮擋入口的肉唇。
她時候不知道被割劃過多少道細碎的口子,浸泡過多少鹽滷,反正現在到身體外邊,表面上斑斑駁駁的傷痕,就像兩條刮翻了鱗片的王巴咸 門戶是掀翻以後掛到了胯下,進口大開。
以後用的是削出倒刺的木棒,蘸上 往身體裡面一陣抽插旋轉。
這件事也是任誰高興就可以上去親手試驗,邊還有後邊。
娜蘭女人在這樣的一天里可能已經苦苦的求過了一百回一百回死,死去活來的疼過了一個整天,兩個整天,天上地下還是沒答應。
對於她來說唯一的運氣是經過了前邊二土年的做奴做娼,她本著那幺一兩口人氣苟延殘喘的,她反正撐不過第三第四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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