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令人愉悅的環境里吃掉很多燕窩魚翅和參蝦鮑貝,總體來說還是件不子也一時的拋開了他憤世嫉俗的批判精神。
結果是到最後也沒有人提往方便的時候可能需要注意的情節,恐怕是當地人早已把那些看做了日常安排。
南閣樓這套設在二層的花廊,如廁居然要從一道盤旋小梯揭開凈室入門的一層厚緞和一層薄紗,大屋兩邊守著兩位穿木屐的肚屋正前跪立一個長發黑膚,全身赤裸手腳佩戴鐵制刑具的南洋女奴。
一堵牆邊建立高到房頂的柚木衣櫥,另一堵牆前擺放一張軟榻。
這種事情都先不竺王子再是孤陋寡聞,沒有見識缺乏想象力,他也能看出來供他使用,是一個沒有手臂和腿腳,卻只是聳立起兩座乳房的光身女人。
女人下體截斷到腿根,只是留有臀和髖部,那樣的一團骨肉墩頭被承載進一座。
淺黃的琉璃圓盆整體包覆芙蓉形狀大葉大瓣的晶料。
她的肩膀末,滑如鵝卵,可就是沒有延續出來,能夠屈伸抬放,扶持抓握的兩臂過更要緊的還是看她的頭。
女人禿頭,青白的頭皮表面有一道深入已經刻骨的凹痕。
有一支銅鉤紮實地個鼻孔,這支銅鉤結尾系鏈,那條細銅鏈子環繞過臉面和後腦淺槽,上通連到蓮花寶座去。
按照這根鏈子的限定長度,人的臉必須後仰朝喉也是後仰朝天,她的嘴裡被捅插,而後豎立,那是同樣淺黃琉璃材開到盛放時候,遮住女人半邊臉龐的一支敞口漏斗。
雖然……但。
王子知道那是用來給人王些什幺勾當。
腿斷到了齊臀的女人,面上的時候,也就是正好蹲在一個男人的胯下。
王子勾當完畢是要提子來,兩位紅布遮住肚臍,可是胸乳腿根齊齊袒露在外邊的小妹從左輕扶住他的身體。
他被她們半是攙扶半是挾持著按到了身後的床榻上。
脫掉鞋子,輕輕攏出去下衣,纖縴手指從鎏金瓷碗里絞出一塊溫水浸潤的絨帕,他揩拭起來。
妹子們滿目流轉的溫婉淺笑,妹子那些握持在他玉柱之一根丹蔻塗紅指甲的手指頭,讓王子覺得就是立馬吩咐她們為自己舔庭,好像也會是題中應有之意。
前邊王子剛往後退出一步他的盂池,長跪的暗黑廁奴已經按動機括,延放出那件無肢肉女所栽種的琉璃缽盆四面配有鉤環和吊鏈,可以經由頂梁起降。
轉眼之間盆女身下的地板倏然開裂,女身再加上蓮座,連板帶面下去,空洞的開口底下竟然傳出一陣澎湃爽朗的水聲,一時給人盪覺。
赤身戴鐐的廁所女奴這時候起身趨前,奴隸女人身體黑瘦,可以和臉上遺留的陳舊烙傷,嘴臉也因此變形而醜陋,奴隸遍體更是像魚層累積重疊起來創傷結疤后的殘皮壞肉,結果是一個婦女的全部裸裎並沒有多少誘惑,卻只彰顯出獰厲恐怖的事。
女人的脖頸佩鐵圈,腳下拖帶重鐐再加厚木枷板。
她的兩隻裸乳扁薄癱軟的就像是兩張破布門帘,門帘下擺使用扎壞的針腳釘上兩塊聳翹不平的那個就算是兩邊奶頭。
就是這樣萎靡破敗的奶頭,根子上還被打洞穿的還是兩支大黑鐵環。
兩支鐵環各自懸挂一面鐵牌,那上面肯定是寫主人姓名者誰。
只是不必去看也能想到,她自然會是一個聲名地位都王朝敵人。
王子對於大周恩威並施的處事手段已經有所了解,如果說性戲確實包含有奇趣的設置初衷,部分原因就是為了給客人留下深刻懷遠閣樓是個住滿外國來賓的地方,裸裎廁奴們所表現出的警示告誡是不言而喻。
裸裎的廁奴現在展開弓腰馬步,她用力搖動牆邊的一具軲轆,轉眼又將便池內,地板隨之緊密閉合。
只不過這一回琉璃盆底一直抬高到了平齊人。
而且連盆帶著赤身的無肢女人,該是都已經被清水沖洗過了一遍。
方便后的王子斜靠在榻上享用侍女們的清潔打理,她們甚至從壁櫥里取出來褲,上面用紅線綉有一個涼亭圖紋和「懷遠南閣」四個小字。
而在他廁浴風俗劇正在進入高潮。
升高的琉璃盆底下使用鐵鏈弔掛住一副雙東西兩頭微彎,長度不止一尺,粗徑更要大過手指環握出的圓圈,鐵出累累鐵珠。
黑膚廁奴兩手捧住那支連體雙頭的怪物往自己胯下捅弄看得出她扭腰提臀的困難姿態。
插進自己身體陷入到了一半的地方,開鐵具中間引出的鐵鏈左右盤旋,環繞自己的腰肢捆紮固定。
凌空的載人璃盆稍微轉過一個角度,大概是在坐盆女人抬翹的下巴正對的方的脖頸胸乳,直到肚臍再下,雖然她是沒有大腿可以分開,但是位居,傾斜朝向地板的方位,在那種地方的琉璃表面上堵住一個白銅圓塞,到它正對的後邊是個什幺去處。
廁奴已經旋開銅塞,拽住塞后連接的拉一陣,從琉璃表面的圓洞口裡往外爬行出來了一團赤紅嫩肉。
柔軟肉團像個活的幼小動物,沒長毛,沒睜開眼睛,沒有神情沒有面目的,巍的像一塊果凍,赤紅肉凍的正中有一道粘稠多汁的細小裂縫。
那是那個女人從身體里往外翻卷出來,拉長后延伸經過琉璃厚壁的一整條還有就是阻道最頂頭上,子宮頸處的軟嫩進口。
宮頸軟口的肉膜里穿環,繫上那條能把她拉翻出來的鏈子。
她的暗道和內宮塑。
如果按照醫生的說法,這種事叫做子宮脫垂。
女人內里牽連的韌長變軟以後,沒有了抽緊的力氣。
拽兩下鏈子就會脫掛出來,大概也銅塞捅弄才能給她再塞回去。
而對於一個下半邊身體永遠堵塞在琉璃,即使在需要打洞的地方打開一個洞,光是那層透明材料的厚度就要男人的長短。
要想能摸到她的門邊,只能是採取這種把她硬拖出來的那個從下體中聳翹起來一支鑄造阻莖的奴隸女人挺身站立在琉璃便盆前也就用兩三個指頭往宮口內外撥動抽插過幾下,跟下去她舉臂分張,鏈扶穩載人大盆,一邊把自己胯下的整條黑鐵巨物,進進退退,左右弄進入那座膨出在外的宮腔,前後抽插起來。
傳說女人宮口若不到生產,是細密如絲,異物絕難進入的。
不過等到被拖出上進弓去,它好像也就沒有多少抵抗的辦法。
慢慢捅弄,弄來弄去,弄到寬鬆了吧。
傳說女人宮口分張的時候不是有多疼,只是特別的酸當然也就是一種神經反應,磨練多了或者也就好點。
那個無肢女體仰漏斗堵住大半,她在環珠鐵具抽動的時候顯出了什幺樣的表情也無從所要發生的事,卻是王子自己已經面臨到了重大考驗。
因為在姑娘們上去嶄新褲衩之前,他腿縫裡的東西是個什幺樣子總是清楚直白,無而這正是使他憤怒的理由。
他不相信自己對這種過分極端的娛樂方法望,他確信自己是在噁心。
問題就是這種事情被一個鐵銬赤身,遍體女人,再加上一條圓滑柔白,坐在盆中的光禿軀王操演出來,天竺王他的眼睛,身體是他的身體,眼睛,身體和一個人的思想,並不總是子。
天竺的訪客起身從榻邊落地。
他謙和有禮的彎腰鞠躬向兩位肚兜女孩致謝,多是能夠掩蓋一點下半邊身體的問題。
女孩們為他掀簾拉門。
他在那之中,已經看到老黑奴隸轉到了盆女的肩背方向,而在那座無肢軀體線直到琉璃盆底的地方,還有另外一個鑄銅旋鈕。
很容易想到這個旋拖出來的會是什幺。
王子繼續保持住眉眼間含蓄的微笑,一邊腳下用的竄出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