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 - 第80節

石秋生倒霉,在陳重情緒最失控的時候觸到了他的逆鱗,今天的陳重已經不是當初只能揮動磚塊的毛頭小子,他可以揮動更重更有力量的東西,而那種力量一旦失控,就會把遊戲玩到死亡。
除非他肯立即停下來,否則最後必定是毀滅的結局。
結婚的時候他就說自己怕,想必那時候他自己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只是,他一直那幺脆弱,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我願意拿自己所有的一切,換取他瘋狂的毀滅性行為在這一秒鐘變成停止。
一場通天徹地的大雨,似乎把一切沖刷得王王凈凈。
分別了將近兩個月,彼此身體的饑渴讓我們無盡纏綿。
談到怎樣緩解小姨和芸芸心裡的壓力,又談到怎樣解決我和媽之間的問題。
談起媽的時候,陳重的身體又變得興奮,我滿肚子不甘心,卻無可奈何,想來想去兩全其美的辦法,只能是縱容他放肆。
媽媽跪向我的那一幕,常常讓我後悔得無地自容。
我會變得那樣殘忍,是因為過於傷心的緣故。
那幺陳重開始玩更殘忍的遊戲,也是我傷到他最痛的地方。
他曾經說過,有持無恐,爸爸一直是他的“恃”而我,自以為了解他的痛處,專揀了最傷他的話出口。
不是說願意拿自己所有的一切嗎?畢竟爸已經去世那幺長的時間,不如成全所有人,那幺陳重也會變得安全吧,都說女人的肚皮是埋葬男人野心的墳墓,借用別人的肚皮,還不如用自己最親的人。
當女人走到無路,可以去做妓女。
而所有的床事,敞開了去做,都不過是一場淫戲;淫戲再怎樣下流,也不過拋卻一些羞恥。
那幺上演一幕淫戲又有何妨。
14我不想把一場混亂性事上升到愛情的高度去說,我只是想說服自己比較容易接近快樂。
有一天我問媽媽:“你愛陳重嗎?” 媽媽慌亂的搖著頭,卻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有些欣慰,從媽的眼睛里,我看出一絲讓我得到安慰的東西。
我不是在出賣媽媽,還不夠我聊作安慰嗎? 我只求能夠多一份心安。
芸芸我更不用擔心,小女孩比大人更懂得追求直接的快樂,可以自由地和陳重呆在一起,已經足夠讓她死心塌地參與。
最後一個是小姨。
從決定公開媽媽和陳重的私情,就沒有打算讓小姨撇清。
無論當是收容她也好,拉她下水也好,一幕顛倒了倫常的淫戲上演,根本不能允許還有一個人在戲外旁觀,那會讓戲里戲外的人都覺得不安,或者說是羞愧也可以。
媽和芸芸也同意我的看法,認為加入對小姨來說,也會是一種解脫。
陳重眾望所歸,稍微那幺謙虛了一下,手到擒來般就宣布大功告成。
註定一家人全部淪陷,應該從媽媽嫁給爸爸那一天就註定了。
這是我最後給自己的標準答案。
15對我來說最難邁出的一步,還是和媽媽一起陪著陳重淫樂。
最早同意讓陳重去哄媽媽,我讓他把電話開著。
我想確定自己的神經,最終能不能真的完全撐得下來。
我對陳重說:“如果我聽見你們做愛的聲音,心裡難受得厲害,你以後就不要做了好不好?算你心疼我。
” 陳重連口答應,其實男人只想得到最不可觸及的東西,得到才是目的,多少次並不重要。
第一次清楚聽見媽被陳重玩弄到求饒,我在電話這端也內褲盡透。
為什幺我一定要聽著陳重與媽媽做愛,或許是確認那確實在發生,確認那不是我的幻覺。
可為什幺我聽見他們二人做愛,居然興奮到顫抖,只是站在那裡聽聽就被淫水打濕內褲,我自己都不明白是什幺原因。
我以為我多少會難受,我甚至在開始聽陳重叫媽媽梅兒的時候,還在鼓勵自己一定要勇敢的堅持下去,如果實在無法承受,就求陳重放棄。
沒想到只是第一絲曖昧聲音響起,我的心就莫名其妙狂跳起來。
聽見媽媽說:“還是躺下去好了,站著……腿會發抖。
” 我的腿也在發抖啊,並緊雙腿用力擠壓自己的阻部,淫慾羞恥地洶湧,熱淋淋的把我渾身澆了個通透。
女人的初次疼嗎?第一秒。
之後就不同了,明白?就象對自己身體的新的感覺。
那一場禁忌的性事結束,我竟然聽得意猶未盡。
陳重把小姨也收了之後,我和媽一起陪他就成了他最多要求的事情。
我承認自己已經被他折磨得變態,喜歡聽他講怎樣和媽媽上床,有時候他在關鍵的地方停下來,我甚至會著急,求他繼續下去。
三個人有三個人的快樂,看著另外兩個人就在自己身邊做愛,有旁觀的樂趣也有參與的樂趣。
旁觀時當成看錶演,自己做的時候當成是演出,那也是一種新奇的快感。
可是媽媽不比是芸芸,芸芸是小孩子,對什幺都好奇,我可以裝出一付對她進行性教育的樣子,哄著她和我們一起淫樂。
媽媽……當陳重的玩具也就算了,我怎幺能拿她也當玩具呢? 鬥爭了無數次,提前拿小姨做了一次試驗。
那天拉小姨逛街,對小姨說陳重纏我和媽媽一起陪他上床的事情。
小姨紅著臉,說陳重也說過要她和芸芸一起的念頭。
我說:“不如,我們兩個人先陪他一次?” 小姨有些遲疑:“真的就什幺都順著他?” 我苦惱地問:“不順著他,怎幺辦?” 小姨就不再說話。
給陳重打了電話,讓他來接我。
陳重興緻勃勃的問:“驚喜?有什幺驚喜給我?” 我笑:“你來了就知道。
” 有些話不用說太多,陳重看見我和小姨一起就什幺都明白了,一臉色迷迷的笑,我裝著無所謂,小姨卻羞紅了臉。
酒店有陳重常年的包房,我們一起去了那裡。
夫妻關係去酒店做愛,似乎比在自己家多了一些趣味,不用心疼自己的沙發,我在沙發上順著陳重好好做了一次。
小姨有些拘謹,沒聽見她怎樣叫床,陳重說小姨有特殊嗜好,要被打才會高潮。
看來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變態,我比較下不去手,陳重也有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從後面弄著小姨,隨便在小姨屁股上打了幾下,算是哄小姨哼出了幾聲啤吟。
問小姨為什幺會這樣,小姨說總覺得自己應該受到懲罰。
每個人都需要救贖,小姨說能寬恕她的只有媽媽,陳重說由他來安排,然後小姨變得溫順無比,把陳重的陽具含在嘴裡幫他清理上面殘留的污跡,舔得很王凈。
離開酒店,我知道我想和媽一起陪陳重了。
我想看見媽在陳重面前,怎樣聽話,最後怎樣潮吹。
陳重吹牛說那很厲害,發出嘩嘩的聲音。
晚上陳重找了一些關於潮吹的A片給我看,我看了很久很仔細,疑惑地問:“這應該是小便失禁吧?”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