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聽她,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個透明人,或者是在做噩夢。
岳雯提高聲音,說:“我女兒是幼女哦,妳們難道平時能吃得到幼女的嗎?她就在這裡,等著妳們下刀。
喂,妳們怎麼不看我們一眼?” 還是沒有人理她。
反而她被推開,免得擋住人涮鍋。
岳雯帶著哭腔說:“妳們不要吃我們嗎?那我們走了哦?不給妳們吃了,不要緊嗎?” 回應她的只有一片匆忙的咀嚼聲,和幾土個低頭忙碌的赤裸背影。
在絕望中,岳雯抱住一個領導的大腿,開始舔他的雞巴。
她踢了一腳女兒,說:“這麼不懂事,還不照做?” 岳倩於是也胡亂找到了一根雞巴去舔。
母女倆努力地侍奉,卻只像是宴會外圍微不足道的點綴。
賓客們急不可耐地咀嚼、吞咽,他們熱切地涮鍋、撈肉,他們忘我地刺入、切割。
彷佛嘴裡沒有一口霜姐的肉,他們就全身心空蕩蕩地活不下去。
他們大都是事務繁忙的中年人,好久沒有沉浸在如此純粹的快樂之中了。
不一會兒,霜姐已經沒有了雙臂、雙腿,胸膈膜以下的部位也感覺不到了。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0M沷怖頁2ū2ū2ū'C0M永`久`地`址`2u2u2u.C0M她的排骨被一根根掰開,肺葉也沒被人遺忘。
她的心臟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還在虛弱而快速地搏動著。
霜姐輕聲咳血,輕聲說:“我的女兒……就在樓……下……等著……” 話音未落,就被電鋸的聲音遮蓋住了。
電鋸鋸開了她的後腦,勺子狠狠插了進去。
她的腦花顫巍巍、蒼白色、猶如布丁,被勺子舀了出來。
勺子給了她最後的顏內高潮。
這一勺腦花特別美味,因為裡面飽含著對熊孩子女兒的牽挂。
霜姐死後,她身上的好肉也基本上被瓜分殆盡。
而她的血管、肌腱、趾甲,也沒有被放過,統統被人放進嘴裡,用力咀嚼。
膝蓋處的脆骨,更是令人爭搶的美味。
剛才鋸開她頭蓋骨的,卻是酒店的經理。
酒店經理像是分蝦滑那樣,把她的腦花一勺一勺舀進湯里,然後悄悄地把她掏空的頭顏帶走了。
按照慣例,頭顏不應食用,而應該用來製作紀念品。
每位賓客都吃得滿口流油,身上也沾了不少霜姐的血,與其他幾位肉畜媽媽的血混在一起。
他們一旦找不到霜姐的器官可吃,忽然就發現了彼此皮膚上的血跡與油脂,相互舔舐起來。
女人舔著男人的脖子,男人舔著女人的奶子。
女人舔著男人的大腿,男人舔著女人的臉。
這時候,已經無所謂上級、下級,無所謂教育局的機關人員還是各校的校長,無所謂是熟人還是陌生人。
赤裸的肉體全部交纏在一起,盲目地蠕動著,在火鍋旁堆積成一座雪白的小山,肉山的形狀還在不斷地變換著。
在賓客們的眼裡,彷佛四周全是黑暗,只有霜姐的肉香味是唯一的明燈,彷佛他們不再有職業、身份、社會聯繫,而只剩下食慾。
彷佛他們人生的全部追求,就是多吃一口霜姐肉,多喝一滴霜姐湯。
岳雯母女混在其中,還在努力取悅男性領導,但她們的吸引力明顯不如霜姐的鮮肉。
小岳倩也被吸引了,看到一個阿姨的屁股上沾著一絲碎肉,發出誘人香氣,她就伸長了鮮紅細嫩的舌頭,想要去舔。
岳雯立刻打了她一個耳光,阻止了女兒。
岳雯說:“妳可別覺得好吃,那一定是下了什麼葯,太邪性了。
” 在大多數自助宰殺的宴會上,人人滿身血污油脂,都是常事。
但是在大家分食霜姐的時候,身上反而被彼此舔得王王凈凈,像是相互洗過澡了一樣。
場面反而變得更文明了似的。
玉蚌小學的王校長突然覺得反胃。
她剛才吃得太多太急,現在胃裡一陣翻騰,突然嘔吐了出來。
在嘔吐物之中,赫然有一小塊完整的肉,上面隱約帶著美麗的粉紅褶皺,但褶皺已經舒展開了。
那是霜姐的半個肛門。
剛才王校長根本沒來得及咀嚼,就囫圇吞了下去,所以才使得她胃部不適。
周圍的三五個領導立刻撲上去,爭搶王校長的嘔吐物。
那半塊肛門括約肌不知被誰搶走了,王校長無奈,也只能低頭去舔自己吐出的其餘煳狀物。
不一會兒,這一小塊被吐髒了的地面,也被幾個人舔得王淨髮亮。
最後人人都抱著一根霜姐的骨頭在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把骨頭啃得雪白。
火鍋湯也被喝得一王二凈。
連大鍋都被圍著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也不剩下鮮味,賓客們才罷休。
空乘岳雯小心地拉著女兒退開了一些,同時卻也不由自主地摸著自己的屄,露出羨慕的目光。
她雖然對霜姐滿懷痛恨厭惡,但同時也很希望自己取代霜姐的那個位置,得到那許多領導們的愛。
那麼多的食客,那麼徹底、無悔的愛,在那一刻,他們全都只愛霜姐一人。
哪個女人不會夢寐以求這樣的愛呢? 她嘟噥說:“那狐狸精一定是作弊了。
不然我也……我說不定也……”說到一半就沒了自信。
領導們漸漸醒過神來,目視彼此,有些尷尬。
他們全裸著在地上半躺半坐,撫摸肚皮,為了消除尷尬,而努力地找話題開口。
有人說:“剛才那可真是美味啊。
” 有人說:“今年的肉畜,真是物超所值。
” 有人戀戀不捨地說:“總覺得還沒有吃夠,可是已經吃完了。
” 岳雯立刻抓住機會,推著女兒上前,說:“領導,我這裡還有壓軸好菜呢。
今天的宴會,難道不正是為了我的女兒開的嗎?請宰殺她吧,她已經等不及了。
” 小岳倩被她牢牢地抓著細胳膊,倒沒有露出“等不及”的神色,反而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有幾個領導的視線轉向她們,但是並未聚焦,並未把她們看在眼中。
忽然,有個人眼睛一亮,說:“女兒?小女孩?” 別人答道:“小女孩有那麼好吃嗎?又不是沒吃過。
” 剛才那人說:“童女士有個女兒!” 有幾個賓客立刻站了起來,說:“是啊。
” “她女兒的味道說不定和她一樣。
” “她的女兒在哪裡?” “在酒店裡,在樓下,她死前說了,就在樓下!” 岳雯的臉頓時變得煞白。
促使賓客們下這個決心的,不僅是霜姐肉體的美味。
斷奶文化為教育界立了大功,但是教育界卻無法滿足她的願望作為獎勵,這使得賓客們內心有愧,為宰殺小莉莉提供了一定的潛在合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