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獲得遊戲第一名的男女也不滿地說:“妳剛說我們可以終身玩妳女兒,現在就要妳女兒接受宰殺?那終身免費性交券算是什麼呢?” 新主持說:“真的不行,妳換一個願望吧。
” 霜姐吐了吐舌頭,說:“好吧。
不過我的女兒現在就等在樓下,在一樓的一個小雅間里。
如果大家過一會兒想殺她吃肉了,隨時可以去樓下找她。
” 空乘岳雯氣得全身發抖、臉色鐵青。
按照她原本的想法,她作為甲類招生第一名的學生的家長,而且親自捐贈肉體,給宴會帶來母女情趣,本應該是眾星捧月的待遇。
其他的肉畜都應該讓她來安排才對。
固然這個童問霜安排得很好,估計自己難以做得比她好,但是關鍵是童問霜有沒有這個資格。
斷奶文化什麼的,要說都是童問霜獨力搞起來的,她岳雯第一個不信。
而且這個童問霜明顯在針對她們姓岳的母女,處處打壓。
跳水運動員和畫家被折騰得那麼熱鬧,而岳雯母女完全被無視,簡直像不存在似的。
剛才的遊戲是幾個肉畜並排被姦淫,一點都沒有突出岳雯這個今日最佳媽媽,岳雯覺得這是最大的一次羞辱。
假使她死得早,女兒還不一定會被那個狐狸精怎麼擺布。
所以,剛才她趴在斷頸環里,根本顧不得享受性愛的愉悅與處刑的期待,只是咬著舌尖拚命忍耐快感,希望別當場死掉。
今天是人生中的最後一天,卻過得糟透了,全怪那個姓童的狐狸精。
在憤怒中,她把指甲狠狠地掐進了女兒的粉嫩肩膀。
而小岳倩咬著嘴唇,忍著淚,再疼痛也不敢出聲。
新主持對霜姐說:“妳打算換一個什麼樣的願望?” 霜姐說:“那麼我的願望是,請大家來吃我的炒肝和熘肥腸。
” 聽到她的話,服務員就像早就等著了,把幾盤油光誘人的菜肴用推車推到了宴會桌旁。
炒肝和熘肥腸都已經分開盛放,三桌賓客之中,每桌都有兩盤。
新主持吃驚地說:“妳的?妳的炒肝?和熘肥腸?” 霜姐笑說:“對呀,是我的肝和我的肥腸。
” 新主持蹲下身,扒開霜姐腹部的傷口,在霜姐的誘惑啤吟聲中,仔細翻找了一番。
她起身說:“真的,肝臟和大腸都已經切掉了。
妳是什麼時候做到的?” 霜姐笑說:“一點點魔術障眼法,凋蟲小技而已。
” 全裸的新主持笑說:“妳真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 霜姐故意在開場的時候就給自己開膛剖腹,在那之前又許諾讓酒店經理堂堂正正地肏到工商局馬科長,都是為了這一步所做的鋪墊。
在土來個人鬧哄哄地按住退役跳水運動員的時候,霜姐就趁亂切下了自己的大腸。
在大家忙著拼合畫家碎肉的時候,她又悄悄用餐刀把自己的肝臟摘除,吩咐服務員送到后廚去。
她的動作很隱蔽,就像快速洗牌的魔術師那樣,一般人看不出端倪來。
而炒肝和熘肥腸這一步,又是為了她後續計劃所做的鋪墊,只是環環相扣的其中一環而已。
人如果僅僅剖腹,還能活土幾個小時。
但如果被切除了肝臟,只能再活幾土分鐘了。
霜姐把時間掐得非常精確,現在她的時間已經所剩無幾,她已經來到了計劃的最後關頭。
霜姐笑說:“地上這麼多屍體,下一個環節就是自助分屍燒烤。
分屍是很需要體力的哦,請大家先吃我的內臟墊一墊。
” 確實也到了該吃飯的時間,領導們已經飢腸轆轆。
於是他們坐回桌前,紛紛伸箸。
通過這一招,霜姐控制住了領導先吃誰。
雖然女畫家吳薇的一部分內臟也拿到了后廚,但是女主角特意要求自己的內臟更為優先上桌,抓住了領導們的完美空腹狀態。
一時間宴會廳里重歸安靜。
領導們在咀嚼用餐,而肉畜們大多已成屍體。
領導們有的吃了一口炒肝,有的吃了一口熘肥腸,無論是吃了哪一邊的,都睜大了眼睛,面面相覷。
這東西好吃得令他們險些把自己舌頭咽下去。
炒肝極度滑嫩,給牙齒帶來一種與脂肪團摩擦的幸福感。
肥腸則富有成熟女人的韻味,令人彷佛被家庭主婦的大屁股坐在臉上。
在座的所有領導都不是第一次吃人肉了,但是恍惚之間,他們卻覺得自己頭一回吃到這種好東西。
霜姐的味道與他們吃過的所有女人的味道都不相同,一股鮮味直衝腦門,帶來的味覺享受不亞於性快感。
有一個大叔,在剛才一直沒有參加群交,雞巴一直挺直,現在僅僅吃了一塊肥腸,卻竟然爽得當場射精! 一桌兩盤,吃起來也只不過是一人一兩口。
盤子瞬間清空,而教育界領導們齊刷刷地望向服務員,饑渴的眼神彷佛在說,還有嗎? 裸體的服務員怯生生地望向霜姐。
賓客們頓時失望。
霜姐只有這一塊肝臟,一條大腸而已,吃完就沒有了。
接著,他們也同一時間重新想到了希望。
霜姐還有剩下的九土多斤,正站在這裡,挺著大奶子,對他們笑呢。
霜姐說:“還想要嗎?” 賓客們不僅一齊用力點頭,而且靠近霜姐的幾個人已經起身,拿著餐刀,眼神發直,一步步逼近她。
霜姐微笑說:“吃太多生肉可不衛生,還是熟的好,對吧?” 她一指身邊。
大家這才發現,在她的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支起了一口一米寬的大鐵鍋,裡面倒滿了湯料,正在咕嘟冒泡。
越來越多的賓客踢開椅子,拿著餐刀,擁擠著朝霜姐走去。
霜姐說:“請大家凌遲涮鍋。
” 話音未落,她就被撲倒在地,三把餐刀一起插進了她的肥嫩奶子里。
他們割碎了霜姐的奶子、切開了霜姐的大腿,剁下了她的一對蹄子,掏出了她的小腸,還有才拆線不久的子宮。
霜姐說:“嗯,啊……請大家隨意……” 臀大肌、縫匠肌、玉手、玉臂,都在鋒利的餐刀下,轉眼間變成小肉片。
霜姐說:“啊……謝謝大家喜歡……啊……” 尺骨橈骨上的嫩肉被剔下來,腰子被撕成土七八塊,統統扔進了大鍋。
霜姐說:“嗯……哎呀……嗯嗯……” 在大鍋的另一邊,賓客們則爭搶著伸出筷子,相互推搡,努力撈出一塊來,不怕燙地吞下。
佔住好位置的人,一次次地伸出筷子,直到被身後的人按倒推開。
霜姐慈愛地低頭看著他們,就像看著自己吃奶的孩子。
空乘岳雯被這個場面嚇呆了。
那個狐狸精竟然好吃成這個樣子?那究竟是怎麼個好吃法? 狐狸精徹底地成為了這場宴會的主角,她母女兩人竟然像是完全被遺忘了,像是根本沒有被邀請的肉畜。
岳雯莫名體會到了一種極大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