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嬌不停吸氣,渾身僵直,腿根子都在打顫,嚶嗚聲黏著泣音:“要撐壞了。”以前程煜輝前戲都會做足,等穴口水淋淋后再插她,他難道不知他那物有多大嘛!她眼淚噝噝地看著他:“你欺負人。”
程煜輝當然知道自己有多大,而她有多緊,他的手掌攥握住兩瓣滑膩的臀肉穩穩托著,停下來等她適應,他俯首,滿眼是她。
他忽然啞笑:“我欺負你?你知道昨天回去后,我硬了多久嘛?”那豈是口能解決得了的!
燈光從他的背後照來,昏黃的覆滿肩膀,他的面龐忽明忽暗,他的笑容卻很明晰,虞嬌完全沒有抵抗力,她愛他呀,忍不住伸手捧起他稜角分明的下頜,去吻他噙起的嘴角,挺直的鼻樑,灑入星光的眼眸,吻的情真意切,吻的戀戀不捨。
程煜輝沒再說話,微覷著眸子享受她的溫存,增生的情慾令插在她體內的性器又漲大了一圈。
他挺動腰腹開始緩緩抽送,能感覺她的徑道因不適而強烈的收縮,肉壁用力的絞裹住柱身又吸又夾,因著抽送的刺激,分泌的春水開始肆意流淌,濕熱淋漓的澆潑浸潤,令他開始粗沉的喘息,碩圓的器身前端不停的挺入,輕易的就戳弄到她體內一處軟肉,戳弄一下她便挾緊一次、嬌吟一聲,她情動的厲害,不停噴泄的春水把他下腹的毛髮淋得濕黑髮亮,而她的臀肉撞擊門板混合著皮肉抽插交合的聲響,令倆人全身乃至所有神經都滾燙熱辣的燃燒起來。
虞嬌一旦適應了他的粗大在自己體內抽插,便哼哼唧唧的格外熱情和主動,他抽拔出去,她就扭起小腰往前湊,他盡根而入,她仍拚命往前湊,小腹鼓鼓漲漲的,帶有力度甚有些粗魯的摩擦,是難以言喻的熾燙和酥麻,她嬌軟著聲讓他快些,再用力些,程煜輝很滿意她徑道的濕滑黏膩,抽插進來特別帶勁,他俯首舔她的嘴唇,喘息著問:“怎麼這麼多水?”小溪似的順著他的腿往下淌。
虞嬌紅著臉不答,小手索性探進他的衣擺,上上下下撫摸他健實的腹肌和胸膛,喜歡的不得了。
“很好摸是吧!”程煜輝咬著牙問,又好笑又無奈。也就這時,他聽到上樓的腳步聲,這種弄堂房子年數久遠,隔音不好,樓板都是木製的,落腳嘎吱嘎吱響,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這聲音就更加觸目驚心了。
新來的人或許不習慣,但住在這裡的居民早習以為常,也默守文明規則,不奔跑跳躍,一步一步踩的輕又實。他或許住在這裡,或許曾經在這裡住過,走的不疾不徐,愈來愈近,沒有上樓也沒有下樓,腳步聲終在虞嬌背靠的門前。
程煜輝蹙眉,抽插的速度漸緩,只淺淺在她穴口研磨,聽到紗門被拉開了,他低首緊盯著鎖孔,說道:“挾緊我的腰。”騰出一隻手握住了門把。鎖孔轉個圈眼見到底卻頓住,似乎在猶豫什麼。
虞嬌還沒搞清狀況,見他心不在蔫的,體內的空虛十分難耐,去吮他的耳垂,咬他的頸子,聳動小屁股去套他的性器,聲音軟軟地:“你幹嘛呀.....程煜輝....你快點行不行.....”
叫我什麼?他渾身肌肉賁張,盯緊鎖孔被擰到底,有人在試著擰把手,他將門把往反方向轉。
虞嬌叫了聲“老公。”他驟然挺聳腰身,重重地撞擊進穴內,性器前端狠戾地頂進了子宮口,酸脹的感覺猝不及防,她渾身抽搐著尖叫出來,一下子就高潮了。
程煜輝看到鎖孔又恢復原狀,但那人並沒走,隔著門站著,程煜輝俯首堵住虞嬌的嘴唇,趁著她還因高潮的餘韻不停發抖時,腰臀極用力的挺聳,連根拔出,再盡根而入,一下重過一下,惡狠狠地貫穿操弄著子宮內壁,虞嬌被弄哭了:“你又獸性大發了。”
程煜輝不理,喘著粗氣聽到腳步聲往樓下走去,咚咚的響動越來越遠,終是恢復了寧靜。收回心神看向滿臉潮紅、眼淚汪汪的虞嬌,啞笑道:“我現在不獸性大發,那什麼時候發?”又道:“把毛衣掀起來!”
蕭龍和虞嬌有過約定,房內有特殊情況時,會把門前的那盆銅錢草挪到凳子上,那這時就不要再進去了。
他欲開門時注意到這一幕。
他不知虞嬌出了什麼事情,在裡面是吉是禍,只知她今天和秦北去大劇院看音樂劇媽媽咪呀。
難道秦北在裡面?!蕭龍沉下臉色,如果是這樣,她勢必凶多吉少了。
轉念一想,虞嬌是個特別聰明機智的女孩,她非常清楚秦北的真面目,怎麼可能引狼入室。
但也不保犯傻的時候。
進或不進,蕭龍一時犯起難來。
他的鑰匙還插在鎖孔里,索性輕輕的扭到底,再輕輕地轉動門把手,卻是轉不動,這種老舊的木門並沒有反鎖功能,只有一個可能,有人在反方向擰門把手,阻止他的擅自闖入,而這個人,就和他一門之隔。
蕭龍驚的背脊沁出冷汗。
就在這時,他聽到虞嬌一聲嫵媚而甜膩的叫聲。
靠,他太知道這叫聲該是什麼時候才發出的。
白操心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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