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方長 - 第九十五章愛情(h)

虞嬌從公交車上下來,看到紅星菜市場門前賣烤鴨的窗口還亮著燈,她有些餓,走過去買了一盒烤鴨,店家附送麵餅京蔥絲黃瓜絲和甜麵醬。提著走進弄堂,弄堂里很空蕩,月光映在青石板道的中央,穿堂風過,影影綽綽的,洗漱攪水的聲響從油煙熏黃的玻璃窗縫透出,誰家在爐上煮夜點心,一股子桂花酒釀水蒲蛋的香味。她突然頓住步,回過頭去,遠遠的走來個男人,似陌生又熟悉,隨著他越來越近,面目逐漸清晰,心頓時怦怦跳個不住,是程煜輝,他一直在尾隨她嗎?為什麼要這樣做!
警覺性不錯!程煜輝暗想,來到她面前,張望四周,隨口道:“你住在這裡?”老舊的弄堂,凝著歲月滄桑的痕迹。
虞嬌低嗯一聲,問他:“你不是送沉鳳林玫回去嗎?”
“她們可以自己打車。”程煜輝俯首看著她被月光映亮的臉龐:“不請我進家裡坐坐?”
虞嬌有些猶豫,她不希望他來這裡,實在太危險!
程煜輝似讀懂了她的心思:“就這一次,我以後不來了。”想想又說:“算了!我只是想告訴你,秦北這個人,緝毒隊一直在查他的底,他把自己隱藏的滴水不漏,越是這樣,越說明他極難對付,我和他接觸有兩次,已能感受到這個人深不可測,你要時刻提防他,小心落入他的圈套。”
虞嬌獃獃地看向他,忽然問:“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呀?”
為什麼?!程煜輝微怔,才答道:“我看你們走的挺近,所以提醒一下你!”
虞嬌張張嘴要解釋,他緊著說:“我走了,你回去吧!”然而就在轉身時,胳臂卻被小手用力握住,她低聲囁嚅:“你去我家坐坐吧!”
他盯著她,唇角緩緩悄揚:“我這一坐可能就要一晚上,你,怕不怕?”
虞嬌的臉頰肉眼可見得漲紅了,佯裝鎮定道:“不怕。”她為他死都願意,還會怕這個。
他伸手接過她拎的裝烤鴨的袋子時,後面有人騎自行車過來,丁璫璫的打鈴提醒擋路的讓開,他便讓虞嬌前面帶路,他則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
虞嬌邊走,邊豎耳聽他的腳步聲,生怕他突然消失似的,其間忍不住回過兩次頭。走進灶披間,全是香甜味兒,正在蒸糖藕的杜阿姨,看到她熱心的打招呼:“妹妹回來啦!拿兩節糖藕去吃。”不容分說地用保鮮袋裝好,在遞給她時,看見後面跟進來的程煜輝,好奇地問:“這位是?”
虞嬌道:“他是我的親阿哥。”程煜輝聽到了。
倆人一前一後的上樓,到了門口,虞嬌把地上一盆銅錢草擺到矮凳上,這才拉開紗門,掏鑰匙開了內門,摁亮燈。隨手將糖藕和包擱到柜子上,轉身一把抱住程煜輝,頭俯進他的懷裡,吸口他的味兒,她想很久了。
程煜輝把烤鴨袋子放到糖藕邊上,不忘嘲笑她:“我可是你的親阿哥!這叫亂倫,你羞不羞。”
“不羞。”虞嬌厚著臉皮說,踮起腳跟,親吻他頸側上次留的咬痕,舌尖勾起舔濕他的喉結,一下一下撩撥他的忍耐力。
他的大手落到她露在外面的一截肌膚,帶著意料之內的涼意,握住她的后腰用力按向自己熾熱的肚腹,再用敞開的外套攏到她的身後緊裹起來,抵靠上門,低頭吻住她。
蕭龍總算把工廠那一堆麻煩事擺平,和廠長几個吃過晚飯,就開車返回市內,一想到劉璦在公寓等他就煩,索性晃了幾圈,來到虞嬌這裡,把車停靠在路邊,他在弄堂口抽了一根煙后,才往內走去。走進灶披間,無人,但空氣是香甜的,灶台上擺了一盤切好的桂花糖藕,熱騰騰冒煙汽,一看就是杜阿姨的手筆,她最大的樂趣就是做吃的和分給左右鄰居吃,他直接上手挾了塊丟進嘴裡,邊嚼著邊踩著樓梯往上走,走到三樓一戶跟前,拉開紗門,掏出鑰匙插入鎖孔,才要擰時,忽然看見那盆一直放在地上的銅錢草,竟然擱在了椅子上。
程煜輝放開虞嬌的嘴唇,順著下巴,細細密密親吻她的頸子,她敏感地往後縮,卻背靠門板無路可逃,他的手掌一直在按揉她先前涼透的腰腹,此時熱乎乎的出了一層薄汗,她舒服極了,附到他的耳畔,喘著氣呢喃:“我不會和秦北怎樣的.....我討厭死他了!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
突如其來的表白要多甜蜜就有多甜蜜,任誰都難以扛得住,程煜輝低問:“要是我死了呢?”
死了?!虞嬌咬了咬他的耳垂:“你死了,我就去峨眉山當姑子。”她問:“我要是死了呢?”
程煜輝沒有回答,而是覓到她的嘴兒,舌頭抵開小白牙,捲住她的狠狠攪纏吸吮,這個吻粗暴又冗長,她感到唇舌麻的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不知為何生氣了,那股來勢洶洶的怒意很難抵擋,她的手撫著他的胸膛往下,撫到他的腰間,扯開皮帶,拉開拉鏈,緊緊包裹胯間的子彈型內褲前面,顯出纖細的手指抓握性器的形狀。她討好地不停套弄,希望他彆氣了,他們能這樣見一面不容易。
程煜輝很快低喘起來,性器在不斷的挺拔粗壯,完全不受控制,而狹窄的內褲成了巨大阻礙,他這才鬆開她的嘴,啞著聲說:“替我脫掉。”
虞嬌呼吸著清冷空氣,她又活過來了。
而程煜輝的手也在脫她的,這褲子緊得太不像話,好容易脫掉一條腿后,一把扯下蕾絲內褲,再將她抱起來:“勾緊我的腰。”
她聽話的照辦,總覺哪裡不對,軟綿綿地說:“讓我把褲子脫掉好不好?”穿著褲子的那條腿使不上勁,老往下滑。
他咬了咬牙:“你乖一點,幫我插進去。”
虞嬌手探過去,握住他的性器哆哆嗦嗦往腿間塞,突然嗯啊尖叫一聲,他終是難以忍耐,腰胯朝前重重一挺,滾燙硬挺的一根碩物瞬間盡根而入,把潮濕緊窒的徑道撐得極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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