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日方長 - 第五十四章月光

程煜輝的性器粗硬碩長已到極致, 直挺挺地插入到底在狠狠拔出,一陣皮肉相撞作響,整根器身糊滿黏稠的春液,滴滴嗒嗒的泥濘不堪,再次性愛顯然比初次要更瘋狂和順暢,不止他覺得爽,唐馨顯然也動情了,伸過手來抓撓他的肩背,濕熱的小嘴胡亂地啃咬他的唇,啃咬他的下巴,啃咬他的脖頸,一邊細細喘氣一邊嗯呀甜媚的叫。
上面咬也就算了,下面也在亂咬人。程煜輝用力插抽時,朝她的小屁股拍了一記,笑道:“小乖,別咬。”又道:“叫老公!”
唐馨已在高潮的邊緣徘徊,渾身緊繃的像撐滿的彎弓,眼裡含滿淚花,正不知所措著,突然被他打了屁股,一股麻痛感如浪潮打來,令她猛得纖腰朝前一挺,而他正朝穴里衝撞,一下子入的極深,不曉戳到了哪裡,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嗓音哆嗦著不停叫老公。程煜輝性器才撤出,她的腿間便射出一弧春液,噴在他的腹胯間和沙發麵上,水淋淋的洇透一片。她怔了一下,再看程煜輝也愣在那兒,頓時臊的不禁哭起來,她怎能在這個時刻尿了,還尿在沙發上,她簡直沒臉了。
“哭什麼?”程煜輝被她腿間淫靡景色激的獸性大發,粗喘著氣緊按住她的腿繼續頂撞,唐馨此時身子正因高潮在抽搐,經他這樣一弄頓時崩潰了,抽抽噎噎地,渾身軟綿綿的任他隨意兒折騰,哭著問:“這沙發怎麼洗呀?”
反正臟都髒了,等一會還會更臟,程煜輝選擇忽略掉她的問題,繼續猛烈衝刺,她哼唧著還在那哭:“我不是故意要尿的......”
程煜輝啞著聲道:“那不是尿.....”他看過片子,那叫潮吹,沒空解釋,索性俯首含住她的唇瓣堵上她的嘴。
唐馨又被他捲入愛欲的情潮中,手不小心觸碰到電視遙控器的開關,電視亮起來,傳出女歌手喑啞憂鬱的吟唱。
愛有多銷魂/就有多傷人/你若勇敢愛了/就要勇敢分/夜已深/還有什麼人/讓你這樣醒著數傷痕.......程煜輝一手掂著酒杯,眯覷眼看著沙發那頭男女不知饜足的纏綿,他不知何時皮帶散開,拉鏈滑下,另只手握住胯間硬脹的性器,反覆摩擦,氣息不穩,月光如銀海緩緩流淌過來,是一種凄涼的顏色。
“糖糖。”他在心底喊了一聲,指腹便染滿了濃白的液體。
王朝會所。劉璦在鋼琴前彈月光奏鳴曲,蕭龍坐在沙發上翹著腿,蘇經理手捧托盤到他面前,里有一杯紅酒。他盯著她的眼睛,慢慢笑了,抬手接過晃了晃,見她轉身要走,突然探出胳臂摟住她的腰再往後一拽,蘇經理猝不及防連連後退兩步,坐到了他的腿上,蕭龍伸手把她的臉掰過來,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使其嘴巴張開,再把酒整杯灌進她的口腔中,待她掙脫開時,酒已咽了下去。
她臉色灰敗的連逃都不及,就蹲在垃圾筒前伸手去摳喉嚨。
秦北、敏昂及杜強從門外走進來,看到此幕都沒說話。蘇經理本能地瞟敏昂一眼,紅著眼眶出去了,順帶把門闔上。
敏昂笑著坐到蕭龍對面,從懷內掏出煙挾子,從裡邊抽出一隻煙來,朝他扔去,挑釁又似玩笑地說:“敢不敢抽一支?”
“怎麼不敢?”蕭龍叼在嘴邊,從茶几上拾起打火機,火光一亮,他吸了口,吐出一個煙圈。
劉璦以轟的一聲巨響結束彈奏,走到蕭龍旁邊坐了,拿過他手裡的煙吸了一口:“這又不怕他害你了?”嘴裡在問蕭龍,目光卻瞟向敏昂。
敏昂忙笑著承認:“我手裡出去的煙,可不敢摻東西。”又朝蕭龍低眉訕笑:“你可夠警覺的!”
蕭龍吸著煙似笑非笑:“你可知我們中國有句諺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這借刀殺人的招術,我早領教過了,如果再上一回當,可不活該么!”他也不問敏昂,只看著劉瑗笑:“我可栽在了你手裡。你說是不是?”
劉瑗面不改色心不跳,反去挽住他的胳臂,很親熱道:“我也栽在你的手裡,我們互不虧欠。”又皺眉罵道:“你滿身都是蘇妖精的香水味兒。敏昂,你找誰不好,偏找她!”
敏昂忙解釋:“不是我的主意,是秦北想試試龍哥可能大用!”
蕭龍的目光不落痕迹地移向秦北,自他從進來就一直在看當天的報紙,人畜無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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