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知道自己那裡一片狼藉,已經難為情了,哪還敢給他看,也不顧黏膩濕滑,挾緊腿側起身,喘著氣不想說話,看他似乎更擔心了,這才扭捏道:“不是那麼痛我想去洗一下。”
程煜輝隨便套上短褲,用薄毯子把她一裹抱到衛生間,他則去小叔的房間清理自己,出來時衛生間里還有嘩嘩水聲,他回房把床單換了一條新的,導師又打來電話,問起前幾天碎屍案的具體情況,待電話通完已過去半個小時,唐馨還沒上來,他下樓去找,客廳里只開著壁燈,影影綽綽的,她斜倚在沙發上,裹著毯子朝落地大窗外出神地看著。
“怎麼不回房?”程煜輝從后抱住她的腰,親親她的頸背。
唐馨覺得癢,縮了縮肩膀,軟著聲說:“你看,你看月亮的臉,好漂亮。”
程煜輝隨她的目光望去,忽然起身去把壁燈關了,再回來抱住她:“這樣更美。”
今晚是十五,月亮又圓又大,皎潔的月光落入庭院化成一片銀海,再從玻璃窗縫兒華麗地漫進來,一直漫到沙發底下。
她低頭打量地板,很新奇的模樣,程煜輝把她散下的頭髮捊到耳後,手指觸到她的面頰,濕涼。將她的臉掰過來:“怎麼哭了?還痛嗎?要不我陪你去醫院?”
唐馨嚇得連忙搖頭:“我不痛了。”去醫院太誇張。
“那哭什麼?”他追問。
“高興的!”她轉過身把頭倚在他懷裡,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嘆口氣:“好幸福呀!”她因為幸福而流淚。
“這麼容易滿足?”程煜輝微笑的親她,她也仰起頭迎承,這個吻纏綿而冗長,他的舌頭探進她微張的嘴裡,意猶未盡地含弄著她的,空氣被攪得一團濕熱,很快充滿情慾的味道,他去咬她細嫩的耳垂,啞著聲問:“再來一次?!”唐馨羞紅著臉點頭。
青春男女最不缺的就是熱情和體力,還有好奇心。
程煜輝親她的下巴、頸子、細巧的鎖骨,把裹身的薄毯一點點解開,一點點露出細膩的肌膚,他的吻也便一點點印上去,她半闔眼嬌喘著,感覺到他輕輕的咬住她的奶尖兒,有一種麻癢的快感,卻重重的吸吮,帶來些許麻痛,這樣雙重的刺激令她渾身顫抖,愈把飽脹挺立的圓乳往他嘴裡送,他吃玩了許久,弄得沾滿口水,再去親柔軟的小腹和敏感的肚臍,姿勢有些彆扭,他抱起她坐到沙發靠背上,她的背緊貼著孔雀藍的護牆板,他掰開她的膝蓋露出腿間的玫瑰,略微有些腫,有些紅,褪去了女孩兒的初次青澀,有些媚,有些艷,添的是風情。
他低頭湊過去,像親吻她上面的嘴兒般,含住兩瓣肉唇咬了咬再舔舐。
唐馨抖的像秋風中的葉子,身體軟成了一灘水,氣力都盡了。
她剛經歷過一次激烈又新鮮的性交,嘗過那種滋味,肉穴也未恢復,被他的舌頭像有鉤子般撓過,那舂血的肉珠愈發地突出,他偏還要去咬吮,再鑽進肉縫,抵在翁張收縮的小小洞口,僅是舌尖刺了刺,洞口便汩汩吐出水來,被他全都舔著咽了。這一幕被她低頭都看在眼裡,實在是超出她的認知,不堪折磨的吟叫了兩聲,快感如漲潮打浪般的迎面扑打,她控制不住自己,感覺又一潑蜜水很快淌流出來,喂進了他的嘴裡。這太羞恥,她突然感覺他的舌在戳刺洞內的軟肉,一下兩下叄下簡直酸疼的想死,不由尖叫起來,兩條腿兒想挾緊卻被他的手箍住動彈不得。只能大敞著由他為所欲為。
程煜輝已能分辨她不同尋常的戰慄和陡軟的身體是爽了的表現。起身將她從沙發靠背拉到沙發坐面擺弄,一條腿兒搭上沙發扶手,另一條則搭在他的手肘,將肉穴全然地扯開。他快速脫掉短褲露出高昂堅硬的性器,自下而上磨蹭著濕漉漉的肉縫,啞笑著問她:“要不要我插進來?”
唐馨濕著眼睫看他,嗓音都在發抖:“要,要你插進來。”又啊的尖叫起來:“你,你輕點,你太大了”
程煜輝縱然慾火焚身,也不想弄傷她,抑忍著慢慢插進穴口,不敢盡根而入,只入半截不輕不重地碾那一點軟肉。這樣過去十數下,她的呻吟很快變了調,還敢抻起腰腹自己送上來磨,嘴裡胡亂喊著:“你來呀!”
程煜輝知道她好了,不再忍耐,狠狠的盡根而入,迅速拔出,再一個挺聳,粗硬碩長的性器瞬間沒了影,只聽皮肉相撞噼啪作響聲,很欲,又如天籟。他體型高大健碩,平日又愛打籃球,那股子血氣方剛的猛勁兒一點沒收斂,此時都用在了這裡。
唐馨盤起的烏髮散了,月光游移,銀海也漫到她的身上,染成了透青的羊脂玉,唯有奶尖兒在這樣沒點燈的暗夜裡,仍是鮮紅欲滴的嬌艷,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晃蕩。
“小妖精!”程煜輝的手抓揉一隻圓乳送到嘴裡,便聽到她軟軟的求饒,帶著些啜泣音,反把他體內熊燃的獸性給勾引的無處安放,貫穿操弄如打樁般的夯實。
“慢點,太深要死了”她啊呀的哼唧異常甜媚,聽起來很情色。
程煜輝鬆開被他咬的濕嗒嗒的奶尖兒,再去親她的紅唇,小妖精,還挺會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