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這般親呢了,胸脯因懷孕關係,飽滿挺脹,沉甸甸如熟透的蜜桃,平日里盥洗時,手指無意觸碰到都敏感的抖顫,哪裡經得起九爺這般吃含,他濕熱的舌頭卷裹住紅嫩忽然用力地一吸,“啊呀!”林嬋仰起脊背尖聲高喊起來,感覺到甚麼從奶尖兒流出來,一縷魂魄都吸沒了。
蕭雲彰唇間有股子香甜的奶味兒,他鬆開,見得乳白的汁水滴嗒嗒,不由微怔:“怎地現就奶溢了?”
林嬋星目半闔,臉頰發燙,抬手攬他的頸子,頻喘氣兒小聲道:“醫書里說會這樣的。”
蕭雲彰啞笑著:“為夫實在羞愧,回營里也要尋些醫書鑽研一番。”
他哪裡有時辰看這些呢,如今戰事吃緊,他輔佐寧王奪取天下迫在眉睫......林嬋纏綿的親他嘴兒:“不用你鑽研,我都懂得!”
“嬌嬌。”蕭雲彰心底愈發柔軟,甚是愧疚,讓她跟著自己吃這樣的苦:“等天下平定,我定好生的補償你。”他俯首把她兩顆奶尖都舔舐乾淨,耳里皆是她抑忍不住的低吟嬌喚,他的大手揉弄著她愈發圓媚的兩片臀,指骨順著瓣縫摸到肉唇處,已經濕淋淋的滑不溜手,修長手指才試探地往幽洞里探,就被細細嫩嫩的軟肉密迭緊挾住,反用力吸吮拚命往徑道深處卷帶,她想得厲害,自動把兩條白腿兒大張開,任他為所欲為。
蕭雲彰手指開始不疾不徐地挺送,春液如溪流潺潺淌出,又添一根,再是一根,叄根兒一齊抽轍,拇指則抵在肉唇里匿藏的花珠處磋磨,滑滋滋地,咕吱咕吱歡快的作響。他低頭,溫柔地親吻她隆成彎弧的肚皮,留下炙熱的痕迹,不止親吻著他深愛的妻,也親吻著裡面的小傢伙,好久沒見,為爹也沒多疼過,但能感覺挺識實務,知道此刻不能打攪了爹娘的好事,安安靜靜地。
林嬋兩手抓皺了錦褥子,指節隱隱發白,渾身哆哆嗦嗦如秋風吹掃的落葉,心尖則有無數蟻蟲在爬行噬咬,兩片肉唇被刺激的紅腫,蓊蓊抖顫不住,花珠被他捻搓地脹大舂血,她覺得快樂極了,興奮地眼淚汪汪,醫書上說女子孕后情慾激增,果然誠不吾欺。她覺得胸前晃得難受,伸手去捧住,指尖觸著濕漉漉的奶尖,在溢白汁兒。
她哼哼唧唧,深喘淺吸,窗外飄進臘八粥的糯香味兒,她聽見茶客們高聲談笑,挑油郎在吆喝,妓兒彈著月琴唱情歌,僧尼敲著木魚普渡眾生,她還聽見誰家在嫁娶,一路吹吹打打,曾經歷的苦難連同上輩子的、都因和蕭九爺的重聚而灰飛煙滅,她需要他,依賴他,為他生兒育女、彼此攜手共度餘生,想來都覺得是多麼美好啊!“潘郎,潘郎!”她囁嚅地喚他:“我歡喜你,很歡喜你!”鞭炮聲噼噼啪啪在窗外冒起青煙,她想蕭九爺定沒聽見她的表白罷!他卻直起上身來親她的嘴,說他知道了,他也歡喜極了她。
他抽出手指,埋首她的腿間,用唇舌舔她的牝戶,吃弄她的春液,汲吸她的花珠,咬吮她的瓣肉,突然大舌探進洞口,一下一下或輕或重地戳刺。
她啞著嗓“啊呀”地淫叫,背脊倏得一僵,腰肢也綳得挺直,腦里一道白光如電閃過,牝戶處噗嗤噴射出一道春水,濺濕了蕭九爺的下巴,順著他精赤的胸膛往下流淌。他抬起上身,手指撫了把下頜,看著她渾身泛赤,因得了魘足,整個人軟綿綿成了一灘水,低沉沉地笑起來,眼裡聚滿了熾燙的情慾。他褪掉里褲,握住脹大驚人的器物,便要往幽洞里遞送。
恰也此時,窗外響起鳴號聲,一個時辰近至,所有將士必須立刻回營。
蕭九爺曉得這一弄便沒完沒了,他自己揉弄了幾下紓解些,就從林嬋的身上離開,取過棉巾擦拭自己,林嬋先還懵懂,后明白過來,坐起披衣,又抱住他精壯的腰身,把臉兒貼上他的背脊,戀戀不捨地:“你別走!”
蕭九爺回身把她抱在懷裡,溫和道:“軍營里制度嚴格,誰回去晚了,要杖責十下棍子,上至寧王都不能倖免。我倒不怕打,就怕你難過!”
他身上的傷才初愈,哪裡再經得起,林嬋果然焦急起來,拿過衣袍替他穿戴齊整,再推著他往門邊去:“快些,快些走!”
蕭九爺忍俊不禁,狠狠親她嘴兒一口,方才笑著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