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彰也脫鞋上床,扳她肩膀不動,大手繞過腰肢觸及那圓鼓的肚子,溫柔的來回撫摸著,他親她纖長的頸,低聲問:“不是送你回浙江的娘家么?怎會沒去?”見林嬋默不作聲,便不再問,微笑地輕喃:“還在生氣?那妓兒把粉餃掉落我的衣上,替我擦拭油漬而已,夫妻這麼久了,你還不知我的為人。”
林嬋的脊背挨在他懷裡,被熏的熱烘烘,她細忖是這個理兒,偏嘴硬:“哪有多久,不過兩年光景。”
蕭雲彰溫和道:“雖才兩年,卻是我這半生最幸福的時刻。在獄里也曾想,若是死了,我此生足矣,唯覺太虧欠你。”他笑了笑:“本想給你榮華富貴一生,卻食言了。”
林嬋聽得一陣酸楚,翻過身來,伸手摸摸他的臉,有許多話到嘴邊又咽回去,表白不是,訴苦不是,情到深處說甚麼都覺淺薄,稍頃才道:“九爺瘦了許多。”
“你除了肚子,也不見胖,小臉都尖了。”蕭雲彰握住她的指尖,呼口氣:“怎麼這樣的涼。”林嬋抿唇道:“我一到冬天就這樣。”
“還是氣血虛空之故,需得好生調理。”他扯松自己衣襟,把她的手貼緊胸膛取暖,滾燙熾熱,很快就熱了,卻也碰觸到傷處的粗糙感,她心疼的問:“傷可大好么?”
蕭雲彰嗯了一聲:“疤痕還需些時日慢慢褪去。”林嬋仰頸看他,他也垂頭看著她,雙眸深邃,目光充滿了愛憐。
房裡沒有掌燈,屋檐掛的紅籠隨風搖擺,映的窗前一片昏黃,街道的喧鬧嘻笑聲很響亮,他們卻似沒有聽見,眼裡只有彼此,看不夠般。
蕭雲彰還在摸她的肚兒,笑問:“也快七個月了,這小傢伙倒安靜的很,秉承了他父親的君子風範。”
林嬋噗嗤笑了:“他皮的很,現在正睡著,到了晚間就要大鬧天空了。”
蕭雲彰看她一臉兒嬌媚,忍不住去舔吻她嫣紅的唇瓣,林嬋也乖順地奉迎,他啞聲道:“還敢叫我滾蛋么!夫為妻綱,你要愛他,尊他,以他為天,奉他為旨,一切都要聽我的,可明白?”林嬋臉頰一熱,方才以為他真的要走,心底憋氣,連滾蛋都喊出來 確實是過了,她也不答話,只是伸出丁香小舌探進他嘴裡,咬住他的吸吮,讓他言語不能。蕭雲彰品嘗著這份甜美,享受她的熱情,往昔夫妻床幃恣情歡愛的場景在腦海閃過,挾抬她的下巴尖兒,反客為主,絞緊她的舌,糾纏吸啜,交換吞咽彼此的津唾,那咂巴聲兒不斷,林嬋腦里昏沉,手指自有意識地在他胸膛摩挲打圈,又順著健實的肌腱往下滑,解松革帶,小手插進褲腰裡,濃密毛髮扎的掌心發癢,一把握住那硬挺腫脹的大物,不知何時已經蓄勢待發了。
“可以么?”蕭雲彰分開彼此唇舌,見不得她星眸紅腮、嘴兒濕腫,這般意亂情迷的俏模樣,又難捺地去扯開她的衣襟。
林嬋握弄著他的肉莖,喘著氣有些害羞:“我看醫書上說可以。”她發現自己腿間出水了,這是有多饑渴。
蕭雲彰當然知道可以,但書歸書,看著這圓滾滾的肚兒,他還是怕傷著她。
林嬋察覺到他的猶豫,一下子受傷了:“我曉得自己如今可丑九爺不必勉強。”就要縮回手,卻被重重摁住,蕭雲彰嗓音喑沉道:“給我繼續握緊。”又輕笑一聲:“你倒挺會瞎想的,我要是嫌棄你,雞巴會硬成這個樣子!”
他說話真粗俗,林嬋聽聞軍營里的將兵滿嘴沒個正經,果然是真的,九爺也跟著學壞了。
“臊臉皮!”她的手抽不回來,索性用指甲刮蹭他的莖首馬眼,很快有濃稠的前涎沾濕她的指尖。
蕭雲彰把她紅綢肚兜剝落,那孕中的胸乳倒底和從前大不一樣,脹得豐滿圓翹,雪白的乳肉如兩座高山豐巒聳著,兩顆奶尖兒紅艷似瑪瑙,沒有衣的遮擋,被房裡的冷氣兒催生的硬實嬌挺,顫微微的在他眼底晃著,這般活色生香的景兒、看得他血脈噴張,俯首要去含,卻被林嬋用另只手兒一擋,她故意道:“我肚子大著!九爺還是悠著些罷!”
“我心底有數。”蕭雲彰此時九頭牛也拉不回,他抓住林嬋的手箍在枕上,低頭將一圈兒乳暈連同鮮紅的奶尖兒吃咬進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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