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美玲已經整個將身體貼了上來,圓潤鼓滿的緊抵蘇向東胸口,身子壓低,眉眼帶笑,玉頰含春,輕輕斯磨起來。
蘇美玲躺在床上,下顎微收,略略將頭提高,頸項懸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見蘇美玲嘴角微翹,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儘是濃情蜜意。
雪白的玉兔緊壓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蘇美玲身子上下前後,左右搖晃的將她的兩個緊抵在自己身上划圈,兩個乳球時垂時扁,時即時離,不時還因汗珠滾落,身子卻突然後仰甩起,上下一陣騰動,帶起柔光潤,玉珠飛耀,看得蘇向東心頭又是一輪狂卷。
雖說被蘇美玲這門“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活,整個身子好像被燙熨過似的服貼,魂兒飄飄,魄兒嬌嬌,但胯下大蟲子卻還不知足的騷癢蠢動,似在催促蘇向東儘快施展出他的男性雄風,徹底征服蘇美玲。
蘇向東本來已經欲情稍熄的相,被蘇美玲這麼一搞,狂烈的情火熊熊燃起,四肢一緊,將蘇美玲整個翻過壓住,身子虎地一聲坐起,健臂挽在蘇美玲的后膝部位,將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蘇美玲那白玉如瓷的柔肌,濕漉漉的殷紅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
蘇向東看得雙目冒火,大蟲子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尋洞而入,但仍是強忍興奮以及大蟲子漲疼,右手捧著自己的蟲頭輕輕與蘇美玲的花唇赤珠接觸,上下磨動。
這一來,紅通燙熱的蟲頭半淺不深地在蘇美玲的觸弄,極盡之能事,蘇美玲那受得了?眉頭緊攢,狀似痛苦地發出時斷時續的嬌吟,雙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卻被蘇向東強力按住,玉門赤珠急速發紅,嬌艷鮮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顆蚌殼中的光灧寶珠,正自發出動人的光。
蘇美玲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動,玉頰火熱,香汗淋漓,自鬢角流下,起伏,雙眼迷離地向蘇向東央求道:“主人……快……快進……進來……我……我忍不住……了……嗚啊……啊……” 便在這時,蘇向東也忍不住了,蟲子氣機相引,蘇美玲的玉洞彷佛有股吸力似的,又熱又暖,發出漩渦般的牽引力道,將蘇向東的大蟲子捲入。
蘇向東心知難以抗拒,索性一橫心,力道集中后臀,猛力前撞,大蟲子如攻城巨木般,整個狠狠地貫入蘇美玲的玉洞中,只聽“滋”的一聲,發出又脆又響著肉擊聲,“啊”的隨著蘇美玲一聲興奮的呼叫,就像一個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間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當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臉上露出欣慰滿足的笑容。
蘇向東也是感到一陣繃緊后的舒爽,大蟲子一送而抽,才將大蟲子抽出蘇美玲體外,低頭便看見那細嫩可愛的鮮紅玉洞,濕漉漉地熱的發光,連自己的蟲子也是沾滿了兩人的花蜜,又油又滑,彷佛調了蜜似的,喉頭咕噥一聲,大蟲子又重新充滿能量似的漲大難受,忍不住順勢滑入,直搗黃龍。
這一次,蘇向東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蘇美玲調情,而是大火快炒,一上來便是暴雨狂風,千軍萬馬的衝刺,舂米似的越搗越快,弄得蘇美玲全身狂抖,顫動不止,幻出迷人之極的乳波,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撩人,嬌吟道:“主人,啊……啊……你……再……再快……啊……哼……嗯……我……我快……快死了……啊……啊……” 蘇向東正在興頭,自然不會這樣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樣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緩有節,急時如行雷閃電,霹靂般的轟然雷震,記記打入蘇美玲的花心深處,水聲滋滋,慢時則如老農翻田,速度雖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癢處,準確無比,或而輕刮徐抽,藉蟲頭圓棱與玉洞壁相碰撞,增加快感,或而捲入旋出,濺起花蜜,熱氣直達花心來癱瘓蘇美玲的神經。
雙手也不閑著,撫摸著蘇美玲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時手指還在兩人性器之交處沾些花蜜,在蘇美玲的菊花蕾上又抹又塗,不時還在一旁摳挖,把蘇美玲弄得快感連連,幾乎是吶喊般的叫了出來。
蘇向東鼻中聞著如脂的乳香,大蟲子飛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發出聲響,蘇向東溫暖柔嫩的玉洞像個海綿般將蘇美玲的大蟲子包住,時緊時纏,有時還像個無底洞般,要將它整個吸入深處,化而為一,整個人已經沉醉在的歡娛之中。
蘇美玲的玉洞深處突然傳來一股強極的吸力,這吸力是如此的強力,似乎連蘇向東的魂兒都要將之吸出。
蘇向東被蘇美玲這一吸,只覺得蟲頭陣陣酥酸,而且這酥酸還像藤蔓似的蔓延開來,原本堅硬勝鐵的蟲身一陣騷麻,精關鼓動,真陽頻震,連大蟲子底部都有種彷佛要被連根拔起的感覺,一種酸到骨里,力氣放盡的真空。
蘇美玲被蘇向東弄得筋疲骨軟,玉足自蘇向東的肩上滑落,幾乎不能動彈,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全身氣力幾乎放盡,就好像大戰過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虛無力,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蘇美玲“呵”、“呵”地大口喘氣,螓首略抬,只覺得才一使力,那股無形酸軟之感便從頸項以下連鎖反應,經由脊骨,像大石驟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體的每一處傳了過去,震波到處,那處身體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卻只有百斤。
【046】三國美人(18)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緊,接著全身肌肉綳起,只是頃刻間,力量突然盡數被抽離,整個人剎那間彷佛變成了一張紙,緊緊地貼在床上,額上、臉上和身上滿是汗珠,頭腦也覺得暈眩,後腦勺好像裝了一條練子,被人用力一拉,頭部整個撞板。
在外人看來,蘇美玲只是後腦輕輕觸及床板,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蘇美玲來說,卻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腦中一黑而亮,整個人彷佛要翻過一樣,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蘇向東此時全身就像拉緊的長弓,止住精關,不令元陽外泄,不意蘇美玲玉足輕舉,足尖翹起,正巧碰觸到蘇向東腋下的“天泉穴”腳趾在蘇向東的腋窩上颳了一刮。
這腋下“天泉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時小兒玩耍,常會以手指搔對方的胳肢窩呵癢,讓對方笑到沒力氣了,弄得全身酸軟,以為玩樂。
蘇向東此時便是如此,其時蘇向東正守住精關,沒想到蘇美玲這一抬足,無巧不巧正好碰觸到這個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來。
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陽的那股真氣登時潰散,精關驟開,便如在本已搖搖欲毀的河堤上鑿了個洞,轟然聲響中,嘩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黃,汪洋一片,頃刻間便泛濫成災,水淹千里。
蘇向東悶哼一聲,身子前撲,整個壓在蘇美玲身上,大蟲子也順勢插入蘇美玲的玉洞中。
這精關一開,再也擋不住,棒身一熱,元陽怒射而出,整個緊繃的肌肉也乍然放鬆,全數激淋在蘇美玲的花心嫩肉上。
蘇美玲花心被蘇向東噴射出的強力衝擊,又熱又燙的整個鑽入嫩肉之中,玉洞自然收縮,緊緊地將蘇向東的大蟲子挾住,同時尖叫道:“啊……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