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美玲一頭烏黑長發后揚散開,姿態優美極了,彷佛就是一道飛瀑流濺,披瀉之時,在空中雲霞飄展如緞,光滑細緻,烏黑油亮。
蘇向東再向蘇美玲看去,只見她眼波流動,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帶著狂野大膽,嬌媚風情里藏著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後的雍容玫瑰,火紅而鮮艷,熱情而炙烈,引動著蘇向東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隱隱跳動,又像是當令時節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養份,白中透紅,充實,那麼的鮮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這一來,蘇向東的立時被全面點燃,胯下大蟲子隨即膨脹漲大,怒峙挺立。
看著蘇美玲低頭俯首,像只發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著自己,彷佛自己在剎那間成了她的獵物,她變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貴尊榮,風情萬種。
眼神滿是性的濃冽春情,又是饑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灑出重重情網,緊緊將蘇向東縛住,蘇向東只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好像是一隻落入蛛網中的昆蟲,被蘇美玲一絲又一絲的圈住,動彈不得。
蘇美玲狀似難過的扭搖著身子,櫻桃小巧的朱唇紅潤鮮亮,油嫩溜滑,那麼的,不時還有熱氣吞吐,看的蘇向東大蟲子。
蘇美玲則等不及了,全身因發熱而變得淡紅,微微的發散體香。
插雲圓滾,雙手一擠,現出的深深奶溝因汗珠的濕潤,而閃動著的光,亟需異性的慰藉。
心中熊熊,陣陣熱氣襲上心頭,彷佛胸口當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又快又短,玉兔跳動起伏,更是刺激蘇向東慾念如狂。
蘇美玲身子猛然前傾,雙肘按伏在床上的蘇向東的頭兩側,櫻唇上沾了一絲烏黑長發,吐氣如蘭,向蘇向東薰來。
頭低臀高,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狀若新月,圓翹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長的腿略略分開,雙膝跪在床上,彷佛就是一隻隨時可以撲出獵食的花豹,那麼的充滿能量,蓄勢待發,胸前也因下垂,看來更形肥圓可愛,不住地吻著蘇向東的額頭、臉頰。
蘇向東雙臂抱住蘇美玲,手掌在她凝脂般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摩娑,只覺觸感柔嫩滑美,幾乎是吹彈欲破,只要一碰就會碰出水來似的舒服溫暖。
手掌漸漸往下撫摸,劃過纖細的蠻腰,圓挺的雪臀,修長的腿,過山丘,涉深谷,終於來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輕撫,中指將軍當前鋒,首先入洞一探。
蘇向東的手指才剛緩緩探入蘇美玲的溫暖玉洞,便發覺那雙腿之間的淺谷已經是濕潤已極,花蜜泛濫成災,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鮮紅嫩唇上輕輕一劃一挑,蘇美玲便是身子一陣扭搖,花唇鼓動,發出溫黏的吸力,彷佛張開透氣的蜆殼赤貝。
花蜜滿溢,肉唇一陣收縮,便有晶瑩黏滑的猶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顫巍巍地沾在蘇美玲的股間嫩肉上,瑩瑩生光。
一個不小心,水珠滑落,帶著一條細長透明的黏絲在空中飄了飄,晃了晃,這才斷成兩條,一條回收飛揚,一條則掉落纏弄在蘇向東的大蟲頭上。
蘇美玲被蘇向東用手指這麼一挑,登時玉洞中彷佛通了電流似的麻癢酥騷,好像有幾千幾萬隻跳蚤在體內噬咬一樣,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無力,張口欲叫,卻只能發出唔唔春聲,只有求助於蘇向東,不住地以桃花地迎合著蘇向東的手指,扭搖著屁股,任蘇向東在洞中采蜜,好解體內酥騷。
滿溢的花蜜則濕了蘇向東的手掌,順著的根部流下,變得更加。
蘇向東此時也快忍不住,忍耐已久的蘇美玲更是血行加速,體內熱氣蒸騰,體香被熱氣所激,自然變得更為濃洌,由蘇美玲身上的毛孔散發到空氣之中,混著玉洞蜜汁直流的香,瀰漫著房間,既靡,又放蕩,卻又熱情洋溢,充滿活力。
倏地,蘇向東將手指由蘇美玲的玉洞中抽出,在床單上擦了擦。
蘇美玲本來被蘇向東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雖然不是很滿足,但至少有個東西可以暫解自己的幽騷酥癢之苦,冷不妨蘇向東突然抽出手指,谷中一陣空虛,正需要安慰的時候,蘇向東卻來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愛又恨,酥騷酸癢的感覺登時變得強烈無比,再也顧不得放浪騷盪,伸手探向蘇向東的下部,一把抓住蘇向東的大蟲子就往自己的玉洞里送,實在是無法忍受那騷癢之苦。
蘇向東其實並無意吊蘇美玲的胃口,蘇美玲洞中奇癢,亟需蘇向東的大蟲子撫慰,蘇向東何嘗不是大蟲子膨脹,幾欲爆裂,大蟲子既熱且硬,又癢又漲。
當下順勢而為,被蘇美玲玉手握住的大蟲子一陣舒服,只覺得蘇美玲的手又柔又軟,光滑平順,整個抓住蟲身,熱氣相導,稍降大蟲子溫度,略略感到一種解放的快感。
蘇向東雙手則順勢搭在蘇美玲的那兩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便覺彈力土足,光滑細緻,撫之如若錦緞,土分舒服。
而這時蘇美玲也忍不住了,玉手才將蘇向東的蟲頭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045】三國美人(17)只覺大蟲子一暖,大蟲子已經整個貫入蘇美玲的洞中。
蟲頭剛入,便將蘇美玲兩片多汁濕透,發紅的花唇向兩旁擠開,含著蘇向東的大蟲子約略成一個圓形,整個塞的密實。
玉洞中的花蜜受蘇向東大蟲子擠壓,登時溢出,還帶著些許泡沫。
蘇美玲雖說是自己將蘇向東的大蟲子帶入自己的玉洞,但就在那蟲子塞入之時,仍感一股熱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櫻唇微張,似嘆似怨地叫了一聲“啊”叫聲柔膩幽延,拖的似斷還續的唇音就彷佛牽纏萬縷的情絲,低回蕩魄,勾魂縈心,一絲一縷都像抽絲剝繭般,細細的,慢慢的,引出人們的欲情。
陡然“啊”的一聲,叫聲低旋而回,驟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兒家的刺繡妙手這麼的一鉤一挑,輕綳一聲,絲線飛起,溫柔而細膩,玲瓏而細巧,釣起了慾念情火重回高峰,懸出了深埋心底的愛意。
蘇向東也是同樣的嗯唔了一聲,緊繃欲爆的赤紅大蟲子被送入了一個溫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軟,再加上有花蜜潤滑,就像整個陷入溫熱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蟲子的中心傳遍全身,神經一陣放鬆。
蘇向東感到大蟲子一跳一跳的陣陣蠢動,每一次跳動就好像挑動著蘇向東興奮之極的緊繃神經,連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際,不由自主的一陣恍忽,全身微微發顫,只是外表看不出來。
蟲頭處則是熱血洶湧,一股滾水沸騰般的力量在蟲頭裡激蕩,連青筋都漲得圓大,似是不斷地逼迫著要蘇向東的大蟲子更為長大,卻總是不能得逞。
蘇向東只覺得難過之極,尤其是興奮之際,那蟲子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緊緊用袋子包住,不許漲大。
蟲頭的皮膚漲得紅通,又紅又亮,伸手一摸,當真是又滑又緊,土分順手。
這還不說,最要命的是蘇向東的還在不住欲情高漲,大蟲子自然就會不斷,如此一來,蘇向東的大蟲子理應更呈堅硬,但事實卻不然,蘇向東蟲子中的舊血未退,新血便已洶洶而至,兩股力量相擊反激,攪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鍋渾湯,醬醋油鹽,胡椒烈酒整個調在一起,當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蘇向東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