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我們都坐在爸爸的沙發上用毯子蓋住身體,然後彼此用手讓對方達到高潮。
於此同時,我們又盡量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現在媽媽已經知道可以完 全信任我了。
她改變了一下她的習慣,有時我會發現她事先在手上塗好了潤滑劑。
我的天,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我幾乎是要秒射。
其他時候,她會用一隻手托起我的蛋蛋,然後揉搓,也會試著改變擼管的動作,有時直上直下,有時像啤酒開瓶器一樣,用拇指滑過龜頭然後揉弄系帶。
有一次,她幾種手法一起使用,讓我射了個丟盔卸甲。
當然我也要跟得上媽媽的創造力。
我使出了所有壓箱底的絕招,來愛撫她的阻蒂,有時候我也會把手指輕輕插入一小截到阻道口(第一次這麼做的時候,媽媽都沒動手,我就激動地射了出來)。
但我發現媽媽最喜歡我用拇指撫弄她阻蒂的同時,用另外兩個手指夾著小阻唇來回揉動。
當然媽媽的菊花還是禁區,但我也沒什麼可以遺憾的了,至少在她阻戶上我還能尋找到好多其他的樂趣。
和我一樣,媽媽也喜歡變化帶來的刺激。
平時我們從不討論晚上的活動,一旦我們都達到了滿足,就會關掉電視然後各自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上,又是一個新的循環。
一切都如往常的樣子,我甚至有種錯覺,這一切都從未發生過一樣。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你嘗試過所有的事情了嗎?」媽媽問道,彷彿這是一次非常平常的母子日常對話。
此時我們正坐在後院的花架下,媽媽的腳放在我的膝蓋上,我正慢慢地給她的腳趾塗上新的顏色。
她的手指甲已經塗好了,從原來的深紫色變成了現在可愛的淺黃色。
問題是,媽媽問題的內容又不太尋常。
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奇怪,明明做著親密的事情,又假裝一切沒有發生。
所以這也意味著我們可以在平時進行這種看似不太尋常的對話。
「我已經不是處男了。
」我答道。
「跟卡西嗎?」母親問道。
「是凱西。
是的我們做過。
」如今晚間的手淫節目已經上演了很多次,所以媽媽再次提起我的前任的時候,我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因為失戀而難受的感覺了。
在這些日子裡,我唯一能想到的女人,就是面前這位正在讓我給她塗甲油的性感撩人的女子。
「她很棒嗎?」媽媽接著追問。
我抬眼看了看媽媽,不確定這個問題是不是故意設的陷阱。
你不可能跟你現任說,你跟你前女友的性愛是多麼美妙。
當然,我跟媽媽又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不過這也不能隨便回答。
我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說,「還好,不過凱西總是事兒多。
」「說說看~」媽媽對這個話題似乎很有興趣,她的腳還放在我的膝頭,身子盡量前傾靠向我做聆聽狀。
「她吃避孕藥,還讓我必須戴套。
」我對自己的坦率甚至感到有些驚訝,「即便是用嘴,我也從來沒有真正享受過我的……嗯,我是說……你明白的。
」奇怪,明明每天晚上我都跟媽媽一起享受高潮,可到了白天我卻不能直面性的問題。
「可以理解,」媽媽說,「你做了所有事情來取悅她的時候,她卻不能給你對等的享受。
」「是的,」我說,「完全正確。
有一次我們都喝多了,然後做愛就像完全放開了一樣,凱西似乎換了個人,這感覺太棒了。
可第二天早上,她很生氣,把錯都推到我身上了。
」「寶貝,其實你最應該能理解,」媽媽說,「想想我們家的歷史,要是我跟你女友一樣對懷孕的恐懼更多一些的話,那我的大學生活可能會開心許多。
」「那你就不會生下我了。
」我說。
「哦,寶貝,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後悔生了我嗎?」我追問道,「我是不是毀掉了你的生活?」「不,」媽媽堅定的說,「你很可愛,生下你是我一生中最好的事情。
我只是希望這件事能發生在我28歲而不是20歲的時候。
」我明白了,當然明白。
我點了點頭,繼續在媽媽的腳趾上塗著指甲油。
「事實上,」媽媽說,「如果我能有機會重新活一次,我會選擇晚幾年再生下你嗎?我覺得我還是會選擇在當時的年紀把你生下來。
」「那你為什麼不再多生幾個孩子?」我知道這是個冒昧的問題,但還是忍不住想問,「你說過喜歡跟我在一起,你還年輕,為什麼不多生幾個?」「嗯,當時只照顧你一個就精疲力盡了。
」媽媽說,「然後你爸爸開始忙事業,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當我再抬起頭,你都已經上大學了。
而且……」媽媽紅著臉,轉過頭看向別處。
「什麼?」我問道。
「就是,你搬出去之後……」媽媽的聲音很輕,「你父親和我也嘗試過。
我很想有個孩子在身邊,所以我們一直……在嘗試……」「酷,」我笑著說道,「那樣我就有個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媽媽鬆了口氣,似乎有些擔心我的反應。
雖然說當我大學畢業時,我的小弟或 者小妹還裹著尿布,聽起來有些奇怪。
可媽媽還這麼年輕,她想開始家庭故事的第二章也有她的道理。
「我想等爸爸回來后,你們可以再試一次。
」我說道,可是不知為何,這話說出口之後,我就有些懊惱。
「可能吧,」媽媽說著,對著我有些戚然的笑了笑。
*********第二天清晨,我們一起去晨練。
天氣越來越熱,街上的人也比以往多了些。
整個世界似乎正在慢慢地復甦。
現在我們每天跑5英里。
我現在的身體狀態已經快恢復到原先的水準了。
天氣暖和我也不用穿背心。
我曾試圖說服媽媽也只穿運動文胸,但她說那樣太過暴露,不合適。
我們按平常的步速跑進了一條安靜的林蔭道。
我感覺狀態不錯,打算給自己加加碼,把今天的晨跑距離提高到7英里。
媽媽通常是跟在我的後面不遠的距離,一般在轉彎的時候,她就能追上我。
她一邊跑一邊看著我赤裸的胸肌,突然我瞥見她眼睛睜的大大地,然後身影就落在了後面。
我以為她只是沒跟上步伐,轉身一看,發現她已經摔倒在了馬路旁邊。
「媽媽!」我急忙跑過去,跪在她身邊。
她蜷縮著躺在地上,臉上有輕微的擦傷,藍色的大眼睛看著我,眼神里有著些許的恐懼和痛楚。
「我絆了一下,」媽媽喘息著說,「我沒事兒的。
」但她蜷縮的身體卻出賣了她。
「還能站得住嗎?」我問。
「肯定可以,」媽媽扶著我站了起來,可當重心偏向左腿時,又跌坐在了地上。
「是磕到膝蓋了嗎?」我擔心地問道,如果真是膝蓋損傷,那就只能叫救護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