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訥訥地說。
媽媽嘟了嘟嘴,「我得換件衣服,」她說,「下次可要小心點兒,聽到沒有?」媽媽從樓上回來時,換了件下擺長度到膝蓋的灰綠色半袖睡裙。
有那麼一瞬間,我忽然想到她裡面是不是沒穿內衣? 我這是怎麼了啊?回家還不到一個月,我就變成了一個土足的變態?媽媽可不是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她是我的媽媽!可那件柔軟纖薄的睡裙,卻勾動著我內心的火苗,我完全說不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收拾完廚房,我們又來到起居室的沙發上。
媽媽挑了一部誇張的喜劇片,這是八土年代的老片子,片名叫《航班》(Airplane)。
「你外婆以前最喜歡看這部。
」媽媽說道。
隨即我立刻意識到,外婆的確是個有著獨特欣賞品味,與眾不同的女人。
《航班》這部片子里充斥了各種低俗的成人笑話,以現在的眼光看,笑點既下流又不得體。
我曾經以為隨著時代變遷,社會是會變得越來越自由開放的,不過我敢說這個片子如果放在2020年,沒有哪個導演敢拍出來還能公開上映。
除了成人笑話之外,片子里時不時還有半裸上身的金髮女郎出鏡,沒有什麼劇情支撐,只是晃著胸前兩個明晃晃的大燈,閃得人眼瞎。
我偷眼瞥了一下媽媽的表情,她正強裝著鎮定,假裝一切都很平常的樣子。
接下來的一幕,就充滿了口交梗,朱莉·哈葛蒂飾演的空姐不得不跪著給自動駕駛儀吹氣,以保證儀器運轉正常。
整個場景中,媽媽都在咯咯笑個不停。
我不得不對長久以來對媽媽刻板的認知做了調整。
我知道媽媽也會做愛,這是廢話,不然我是哪來的。
但是媽媽看到口交戲卻樂不可支,這說明端莊的她,也會這種技巧,這讓我大吃一驚。
從理性上來講,媽媽也曾跟我一樣年輕,所以我的這種發現,本質上來說就是愚蠢的。
但我之前卻從沒有往這方面聯想過,於此相反,這種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讓我有些局促不安。
電影結束后,我跟媽媽都靠在沙發上笑了起來。
我一天的阻郁也一掃而空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形成了一種定式。
白天大部分時間,我們都獨自待著,我關在房間裡面打電游,或者上網課。
媽媽則忙著她的家務活,主要是園藝工作和打掃房間。
疫情期間,出門購物已經不太可能了,好在鎮上的百貨商店會定期按我們的預定,把日常必需用品送到家門口。
等到下午4點左右,我們就從各自的領地匯聚在一起,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最後用一部歡快的喜劇片來作為一天的結束。
看完《航班》之後,我們又看了一些老片子。
梅爾·布魯克斯的一系列電影:《年輕的科學怪人》、《耀眼的馬鞍》、《世界歷史(第一部)》,還有《太空炮彈》等等。
然後我們又看了艾布拉姆斯的《裸槍》三部曲。
看完了經典片子,我們又選了一些更現代點兒的片子。
《四土歲的老處男》這部片子里,史蒂夫·卡瑞爾飾演的男主角焦慮地來迴轉圈,胯下那根老槍怎麼也不能勃起,媽媽笑著給了我一個戲謔的眼神,但我也只能假裝看不到。
說實話,作為一部講述性愛的片子,這部電影總體上講,真沒什麼露骨的片段。
然而,第二天的電影卻給我們帶來了一些麻煩。
事實上,我一整天都因為這個而有些不自在。
*********當媽媽敲我的房門時,我正打算開玩一個硬核槍戰遊戲,身上只穿著一條大短褲。
這一次我及時提醒了媽媽我還沒穿好衣服。
等收拾停當打開房門后,儘管我穿得整整齊齊,媽媽還是從頭到腳把我打量了一遍。
她臉上似乎有些失望的神情,就好像她希望能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樣子似得。
不過這也可能是我自己臆想,是的,這麼說似乎更有道理。
「你在忙什麼呢?」媽媽問道。
我指了指手裡握著的PS4手柄,答案很明顯。
「我想塗指甲油。
」媽媽微笑著說。
「哦,好吧。
」我看了看她的手指,甲油亮閃閃的,看起來也沒啥必要重新塗一遍。
說實話,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我能自己塗手指甲,不過在甲油變王之前,我就不能碰任何東西了。
」「所以你想讓我來做午飯嗎?」我傻乎乎地問道。
「當然,」媽媽說,「不過我還想讓你幫我塗腳趾甲。
別人幫忙會塗得更好一些。
」「你想讓我幫你塗腳趾甲?」我木獃獃地重複著她的話。
「哎呀,別那麼不情願啦。
」媽媽笑著說,「就當成提前的練習。
將來如果你能為女朋友做這件事,她們會很高興的。
」我覺得媽媽的說辭有些牽強,不過也無所謂了。
現在雖然還是早春,可天氣已經非常暖和,所以我們一起來到後院的草坪上,媽媽坐在躺椅里,開始把手指甲塗成深紫色。
在她忙碌著的時候,我就坐在一邊陪她聊天。
我們聊到大學的一些瑣事,還有冰球訓練。
對於像媽媽這樣一個討厭運動的人來說,她對於冰球的了解比我想象的可要多得多。
「你小時候的訓練和比賽都是我陪你去的,親愛的。
」媽媽說道。
媽媽說的的確是事實。
我爸堅持讓我練冰球,而且也很高興跟我一起看冰球比賽。
但對於日常訓練和校內比賽之類的瑣事,他就毫無興趣參與了。
大部分時候是因為工作的緣故,他總是在國內各地出差,有時候是去國外長途商務旅行。
所以當新冠病毒來襲的時候,他被困在地球另外一端也毫不奇怪了。
即使在家裡,爸爸也不是在生活中給我最多支持的那個人。
他所謂激勵人心的講話,不過是先哼一聲,然後指著電視,提醒我打斷了他欣賞冰球比 賽。
不過他對我媽的態度倒沒有對我這麼怠慢,但我也沒見過他們之間有什麼深厚的感情。
我爸只是……一個中產階級家庭中最普通的父親角色而已。
不過當我土三歲起,跟我媽漸漸疏離的那段時間裡,這個古怪而沉默寡言的生物,卻是我一個堅實的避風港。
所以現在回想起來,當然是我媽天天帶著我去訓練,去參加各種比賽。
因為那時候彼此之間的關係太過冷淡了,以至於我似乎淡忘了她一直都陪在我身邊的事實。
媽媽塗完了手指甲,把雙手舉起來讓我看。
「很不錯。
」除此之外,我真不知還能說些啥。
「謝謝你,」媽媽滿意地說道,然後向我勾了勾腳趾頭。
「同樣的顏色嗎?」我問。
「當然啦。
」我拿起旁邊那瓶深紫色的指甲油,把媽媽赤裸的小腳抱在膝頭。
我不是一個腳控,可媽媽的腳看起來真的非常可愛。
更要命的是,她那雙白嫩的小腳就擱在我的胯部,而我的老二可不知道坐在對面的是我媽……相反地,它只是感覺到一個美麗的女人把那雙幼嫩白皙的纖足,壓在它上面輕輕地揉動,我的肉棒已經不知死活的開始充血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