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枚被塞在女人們雙腳之間、表面滿是凹凸軟刺的柱棒,更是在無時無刻地刺激折磨著她們的意識。
一根根長刺緊密地貼合著她們的足心腳底,堅硬的刺頭不斷地騷弄著女人們神經最為敏感的嬌嫩媚肉。
這樣光鮮亮麗的排場讓許多蒙德人都發出了混亂的歡呼,而在這三人踏進蒙德城的城門時,一直等在兩側的那些醜陋肥胖,卻有著粗壯巨物的蒙德男騎士們更是同時對著這賓客們的馬車射出了濃厚的白濁。
誇張的射精量與壓力讓污稷的生殖液就像是暴雨般伴著腥臭灑落而下,淋透落滿了凝光那手工縫製出來的艷彩華蓋,也讓甘雨和刻晴的身上裹滿了黏稠到令人作嘔的污濁精漿。
濃厚的惡臭讓她們不由自主地王嘔起來,卻只能從那拚命抽吸著空氣的嘴巴里噴濺出更多先前在璃月港時吞下的、用作儲備糧的濁稠男汁。
兩股濃厚的氣味混在一起,幾乎要讓少女們直接昏厥了過去,不停顫抖著的手臂更是幾乎要鬆開繩子。
而凝光這華蓋的周圍此時更是環繞著一圈無形的立場。
大量的濁汁在澆透布料之後便再也無法靠近女人的身體,而是被波動閃爍著的蛋殼狀屏障盪開,轉而在她的周圍形成了一圈由緩慢滑落的濃厚白漿淋成的帳篷——濃厚的雄臭也讓凝光的忍耐力到了極限。
原本打算給蒙德城眾人一個下馬威的她還沒見到琴,就被這份污濁的氣味給熏到了王嘔的程度,毫無風度地將腹中那混著胃液的精液吐了一地,為了遮掩自己的醜態才慌亂地製造出了環繞著自己的屏障。
而等到她終於能夠勉強呼吸時,原先那被她死死縮夾著的肛肉此時卻一下脫力鬆弛了下來——粗壯到足有她大腿粗細的巨物隨著一聲慘叫連根沒入了凝光的肛穴深處,將女人這具豐熟高挑的身體完完全 全地貫穿。
劇烈的刺激讓凝光腦內一白,失去維持的幕障只持續了幾秒便驟然垮散下來,再度掀起了一場污稷的暴雨。
等到濃稠的精汁終於落盡時,凝光這幅極度滑稽的姿態,此時也完完全全地展現在了觀眾們的面前——碩大的巨物因下墜的衝力一下連根沒入了她的肉穴,碩大的龜頭在她的腹肉上頂出了誇張的突起,把凝光的小腹給直接頂成了向上鼓突起來的帳篷,也使得璃月七星之一恥辱地露出了一副就像是被長槍生生挑起來般的慘相。
只不過這幅景象之中沒有鮮血與噴濺的腸子,只有前一刻還面帶微笑、遊刃有餘,此時卻像是被碾扁的青蛙般四腳朝天地仰躺著的豐熟女體。
「救、救喔喔喔喔喔嘎——?!」但凝光的敗運還沒有就此結束——隨著女人在擴張下不由自主緊繃起來的肛肉死死壓住了這根足有手臂粗細的巨物,裝在其下方的岩元素馬達也全力運轉了起來——光是插進肛穴里就足以讓凝光意識模煳、腹部脹裂的巨物突然開始了飛快的搗頂攪動,一下下沉悶的重擊狠狠地侵犯起了她柔軟的腸子,惹得女人的腰腹隨著巨物運動的頻率不斷地被頂得向上反弓到極限,嬌嫩的肚皮更是被撐到了透明的地步,彷佛隨時都有可能一下破裂開來。
至於女人的四肢,此時則更是被從車廂四周伸出來的鐵環緊緊箍住,讓她無論怎麼掙扎都全無掙脫的可能。
強烈的刺激讓她的喉嚨中不斷地迸發出崩潰的悲鳴,纖細的手臂拚命划拉著空氣,原先迭壓著的雙腿現在也隨著貫穿的刺激而拚命掙扎蹬踢著,想要找到一個能用來借力的支點,卻因為落滿地面的濃厚精液而不斷打著滑。
而能夠關掉裝置的刻晴與甘雨此時更是已經徹底沉淪在了肛穴高潮之中,被肆意蹂躪肛肉的快感讓這兩具被緊緊捆在馬背上的嬌軀已經無暇顧及周圍的東西,更沒有機會去管凝光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起彼伏的悲鳴聲讓那些璃月港的儀仗女兵也面面相覷,但為了不讓七星們當中出醜,她們也只能努力裝出這樣的環節也是璃月港禮儀的一部分的樣子,眼睜睜地看著凝光這具拚命掙扎顫動著的豐熟身體在無數眼眸的注視下不斷地發出母畜般的高亢悲鳴、淫汁像是花灑般肆意噴濺灑落。
在凝光淫汁的滋潤下,巨物前後頂動的速度反而愈發加快,碩大的金屬龜頭狠狠地剮蹭著女人腸內最為嬌軟的媚肉,凹凸不平的粗糙表面甚至已經將她腸內的褶皺紋路給刮擦到了不斷向外滲出鮮血的地步,而凝光的喉嚨里更是在不斷地向外噴涌著臭味濃厚的大團精液。
污濁的精團死死地蓋住了她扭曲的面頰,甚至連她的頭髮上都沾滿了噁心的濁汁。
至於女人的雙腿之間,此時則在不斷地向外噴濺著濃厚的蜜汁與黃濁愛液的混合物,使得凝光徹底淪為了滑稽的女體噴泉。
對於凝光而言,在馬車上的每一秒鐘都如同承受最峻烈的酷刑。
接連不斷的高潮與淹沒口鼻的白漿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斷斷續續,而當她拼盡全力地吐出污濁的空氣時,裹滿她面頰的白漿更是會被吹出一個滑稽的氣泡。
這樣的景象讓許多圍觀著的蒙德居民們忍不住小聲笑起來,而那份羞恥更是讓凝光恨不得立刻自盡。
一直在高潮的地獄里保持著這樣一副滑稽又凄慘的姿態,凝光終於被這輛緩緩前行的馬車給送到了目的地——風神的教堂之中。
已經徹底癱軟下去、長發與背嵴都完全浸泡在濃厚腥臭的精液之中的她在馬車停下時已經幾乎不省人事。
而當兩個千岩軍上前將她從貫穿她肉穴的巨物上扶起來時,凝光的肛肉還在緊緊地包絞纏繞著粗壯的男根。
迫不得已,二人只能同時向上狠狠用力,伴著凝光的又一聲高亢哀鳴,將她的一小段腸肉也一併拔了出來——嬌軟粉嫩、還在不斷向下滴流著緋色肛汁的脫肛媚肉垂掛在女人那雪白的兩瓣肥厚肉臀之間,隨著女人身體的顫動而不斷地來回甩晃著,就像是被拎起來的肉蟲,讓凝光的失神高潮媚態更是顯得淫靡至極。
至於被從馬背上狠狠拉扯下來、此時正被左右兩個千岩軍衛兵架在中間的甘雨和刻晴,此時更是已經渾身都裹滿了一層厚厚的精液團塊,陷入了深深的昏厥之中,肛穴里更是還深深塞著那根從馬鞍上帶下來的、足有手臂粗細的巨物。
脫出的腸肉與巨物被兩團嫩軟的黑絲肉臀死死地包夾著,還在向外不斷漏滲出濃厚腥臭的白漿,徹底浸透了刻晴與甘雨的肛肉。
見狀,兩個修女立刻端上了添加了醒神香料的冷水,對著她們的頭髮不斷地澆落下去。
剛從硬冰化開的幾乎零度的液體讓渾身熾熱的女人們驟然綳挺起了身體,再度發出了高亢凄慘的尖銳哀鳴。
等到她們的身體都被沖刷王凈時,女人們的腳下已經積蓄起了一大片濃厚的腥臭精液,不斷地散發著熏天的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