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濃厚的氣味更是讓空氣中再度充滿了濃厚而淫亂的惡臭,惹得男人都忍不住想要王嘔。
巨物才拔出不到一半,菲謝爾就已經在快感和痛苦的夾擊下被送到了死亡的邊緣,連掙扎或悲鳴都做不到,連抽搐都變得極度微弱,甚至連尿道的肌肉都已經完全癱軟了下來,淫汁與失禁的黃濁都不再噴濺,只有那浸滿了香汗與精液的白皙的肌膚還在不斷地痙攣著,像是被車碾過的小動物般絕望地顫抖不已。
而當這根巨物被拔出了二分之一時,菲謝爾的腸子也被扯出了將近一半。
還在抽動著的外翻嫩軟媚肉就像是一朵由稷物與粉嫩的腸壁構成的鮮艷的肉花,在她的尻肉上滑稽而淫靡地抽動著。
這樣足以讓普通人死掉的傷對於菲謝爾來說卻只起到了讓她痛到崩潰的效果,甚至連出血都沒有——然而這樣的折磨對於菲謝爾來說甚至比死亡還要絕望:按照蒙德的律法,從今以後,她就要一直以男人的肉便器的身份生存著了。
看著這具癱軟在地、再無聲息的軀體,男人心滿意足地用腳背撥弄了兩下菲謝爾的臉蛋——這張呈現在他眼前的面頰已經全然不見剛才那副高傲的樣子,轉而露出了一副瀕死的凄慘姿態——不斷湧出淚水的眸子已經到了紅腫的地步,無論是眼瞼還是白眼仁都已經充滿了液體,而嘴巴則拚命張到了最大,才能勉強吸入這已經充滿了自己氣味的噁心空氣。
看著這具宛如屍體般橫陳在地、除了不斷痙攣外別無他是的軀體,男人獰笑著抬起了自己的腳,對著她的後背狠狠地踩了上去。
「嘛、不管啦。
反正就算死掉也可以復活,你說對吧?」對於抽搐不停的胸腔的狠狠擠壓讓氣若遊絲的菲謝爾不斷地發出「噗噢」的聲音,下身失禁的涓涓細流也變成了噴濺的態勢。
而看著她這脫出了不少的腸肉,男人更是在思考了片刻之後獰笑著抓住了還沾滿她腸液與噁心的精團的巨物,將其對著少女的腹肉深處狠狠地塞了回去——原本已經因為內臟被生生扯出而癱軟下去的身體此時又被狠狠頂入其中的異物給頂到了極限,已經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其他什麼東西的激烈刺激讓菲謝爾又一次迸發出了高亢凄慘的噎叫,接著又在男人下一次用力時被生生掐斷成了一聲短促的咕噥。
而為了讓這具看上去就像是無論怎麼玩弄都不會死掉的身體發出更多的悲鳴,男人一邊嘟囔著,一邊更加粗暴地蹂躪起了少女嬌小的身體。
「這不是還沒死掉嘛,裝死的壞孩子更要好好懲罰!」在巨物與腸肉相互磨蹭的疼痛之中,菲謝爾迎來了自己人生的終局。
而最後一絲從她唇邊溢出的哀鳴,則是一聲被從胸口中噴濺出來的空氣給變得極為模煳的哀求。
凝光與羅莎莉亞的場合就在琴被肆意玩虐著的同時,來自璃月港的貴客們此時也在千岩軍的護衛下進入了蒙德城大大敞開的城門——左右各五土名精心挑選的高挑少女穿著威風堂堂、金光閃閃的甲胄。
無論是乳環還是被固定在脫垂的肛肉之中的金色假陽具,都在日光下閃爍著燦爛的光亮。
而即使已經經過了長途的跋涉,她們的表情也仍然英氣而肅穆。
而在這兩排神采奕奕的儀仗隊之間,足有雙倍戰車寬度的華麗馬車正在兩匹高頭棗紅馬的拉扯下緩慢地前進著。
金絲凋飾的鮮麗紅木與鑲嵌著無數珠寶的垂簾反映著車中主人的高貴身份,而璃月七星中家財最為雄厚的凝光,則正在車斗中以身著「禮服」的姿態,一邊把玩著摺扇,一邊媚笑著掃視這些簇擁著道路的蒙德人。
對自己身材極度自信的她此時正在斜靠在用上等蠶絲編織的美麗靠背上,享受著烏木煙斗燒起上佳的璃月茶煙時散發出的清雅香氣。
曼妙的曲線隨著她的動作盡數展現出來。
而在她的胯下,兩根由手臂粗細的金柱交纏起來而成的粗壯巨物正深深地沒入進她柔軟的肛穴之中 ,支撐著女人這具豐熟高挑的艷麗身體。
即使這根豎直的猙獰巨物上沒有座板一類的東西,但凝光卻仍然恰到好處地收縮緊繃著自己的肛肉——女人單單憑藉著自己緊緻的肛穴,就把自己豐熟的身體給懸在了半空,同時更是還有迭撘起二郎腿的餘裕。
而那雙被有著幾乎是長針般的細長高跟的金質高跟鞋緊緊包裹著的柔嫩雙足,此時更是在優雅地晃動著,絲毫不顧那從鞋口向上延伸、一直纏繞到玉膝附近,深深勒壓進肌膚之中,將嫩軟的皮膚切開一條條不斷向外滲出鮮血的口子的金色荊棘所帶來的的的疼痛。
這樣的氣魄讓所有觀眾都發出了驚呼,而享受著這鋪天蓋地的喝彩,凝光也隨之眯起了眸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在那兩頭正在拉車的披金掛玉的名馬身上,來自璃月港的另外兩位使節,刻晴與甘雨,此時也正以一副下流的姿態迎接著觀眾們的眼神——女人們這兩雙被涼鞋包裹著的雙足此時已經被交迭著捆在了她們的脖頸後方,由粗如拇指的大繩將其與她們的後頸肉死死地貼在一起,而另外兩根從這兩匹馬的尾根部牽出、死死勒住她們頸子的粗繩,此時則將這兩具淫熟的嬌軀固定在了後仰的狀態,讓她們被包臀連體黑絲所裝點著的厚實大腿與肉感臀尻、正被手臂粗細的蒸汽馬屌炮機狠狠頂鑿錘肏著的肛穴,還有不斷被頂出誇張凸起的結實小腹都毫無遮掩地全部暴露在了圍觀者們的目光之下,而雙腿的擠壓也讓她們胸前的兩對乳肉看起來更加豐滿厚實,即使被黑絲緊緊壓在胸口,這兩團豐軟的嫩肉也仍然在隨著馬匹身體的上下起伏而來回甩顫晃擺著,被穿在她們乳首上的風鈴更是隨之不斷發出清脆的響聲,同時也在與懸挂在她們乳首下方的菱形寶石不斷地碰撞著,發出悅耳的叮噹作響,與她們那毫無忍耐的嬌聲絕叫摻雜在一起——被兩根足有馬屌大小、表面無比粗糙的粗壯陽具生生擴張撕裂肛穴的劇痛讓女人們不斷地發出著悶濁疼痛的悲鳴,臉上的表情更是完全淪為了一副徹底崩潰的絕望阿黑顏,混著鮮血的肛汁更是沒完沒了地向外噴洒四濺著。
而即使如此,她們的雙手還要死死拉扯著兩頭名馬的韁繩,拚命地試圖盡到侍從的職責。
至於女人們頸后的雙足,此時則被繩子給拉抻到了腳心對著腳心的狀態,相對著的嬌嫩腳趾被鐵絲般的細繩從根部死死纏繞勒住,將她們的圓潤的腳趾肚都死死地勒在了一起,而柔軟的足背此時則被鐵絲網緊緊捆住,勒壓出深可見骨的誇張痕迹,柔軟嬌嫩的肌膚更是被輕而易舉地扯裂,鮮血甚至已經完完全全地浸透了柔軟的絲襪,讓她們雙腳部分的布料被血痂變得板硬。
原本就是為了蹂躪她們的雙足而特製的、內里宛如砂紙般粗糙的布料在被血漿浸透凝結后徹底變為了殘忍的刑具,她們這柔軟的肌膚更是單單蹭動兩下,都會被這團硬結的血痕給割破肌膚、磨蹭出血——早已變得極度敏感的雙足光是承擔著氣壓的重量,都會讓她們被推頂到高潮的邊緣,而這樣粗糲表面的刮蹭,則像是一根根插進她們肉穴的粗大尖釘,讓女人們在疼痛與快感的夾擊之下陷入了極度混亂的地步,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副在快感中痙攣掙扎著的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