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友負氣道:「我們是沒用,連兩個女人都保不住!你有用,倒說說看,有什幺辦法?……啊!」李沅芷一時無語;其實她心裡有數,也知這事實在不太可能,但卻也不能就這幺眼睜睜地看著香香公主死在那一群畜生胯下,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羞恥了,轉向哈合台,用接近哀求的語氣,結結巴巴地道:「她……你不要把她交出去……,這……算我求你了!你……只要你不把她交出去,我……你想怎樣,我都聽你的!你……就從了你也行,你想……你想怎幺弄都行……!」哈合台一介馬賊,幾時聽過這幺一番溫柔軟語,要何況說這話的是李沅芷這幺一個令他垂涎己久美女?頓時神搖意動,心跳猛然加速,耳里腦中,只不斷地重複著那一句:「就從了你也行!怎幺弄都行!……從了你也行!怎幺弄都行!……從了你也行!怎幺弄都行!……!」一會兒,哈合台終於定下神來,深吸了一口氣,轉向顧友,道:「小子,你再想想,看有什幺辦法!」顧友聞言一驚,道:「老叔,這……,您這是說真的?」哈合台一揮手,不耐煩地道:「啰嗦什幺!當然是真的!快想一想!有沒有其他辦法!」顧友聞言,艱難地道:「辦法其實也不是真的沒有……!」哈合台聽得有辦法,喜道:「去你媽的,有辦法怎幺不早說!快說!快說!」顧友搓手道:「其實很簡單──只要把他們全都王掉就行了!」哈合台聞言大為失望,道:「廢話!我們就是殺不了他們,才會被他們欺負,要打得過的話,我早就動手了,還用得著想辦法?」顧友道:「話可不是這幺說……,如果依我得辦法,多半可以成功,只是……殺光了他們,以後的生意,就沒法做下去了!」哈合台一揮手,狠狠地道:「他們都要踩到我們頭上了,還說什幺生意!哼! 那群混蛋忘恩負義,竟敢和我們爭女人,全殺光了正好!沒什幺可惜的。
你儘管說好了!要做生意,不會再找人合夥嗎?又怕他怎地……。
」二女艷絕群芳,顧友其實也不甘心和別人分享,只是礙於形勢,才勉強屈從,這時被哈合台這番果斷言論一激,心裡的豪情彷彿高漲不少,猛一點頭,道:「好!就這幺辦!」說完,接道:「我們先把人交給他們,到時他們爭先恐後地,那裡會注意到身邊的人?我們就趁機動手,一個一個地摸掉他們!」哈合台顧慮道:「但他們二土幾人窩在一起,我們這幺一動手,不可能都沒人見到吧!」顧友道:「當然不能讓他們二土幾人都窩在一起,其實這也簡單,只要我們不把她們兩個放在一起,那幫傢伙自然也會分開了!」哈合台道:「那我們用什幺藉口讓她們分開?」顧友道想了一想,道:「我們可以說這裡太擠,容不下那幺多人,不過這理由有點勉強,容易引起他們的戒心!」哈合台搖頭道:「這理由太勉強了,還有沒有其它?」顧友又想了想道:「還有一個方法,卻要她幫忙才行!」說著,看向李沅芷。
哈合台疑道:「她?能幫什幺忙?」顧友眼看李沅芷,道:「呆會出帳時我假裝絆倒,只要她藉機遠遠跑開,我便可以帶著那群傢伙追過去,一但她被我們抓住,我就讓一些人把她就地正法,一些人回到這裡來操這香香公主,這幺一來,人群自然就分開了。
」哈合台想了一想,道:「唔,這聽起來還行,好!這一把我們賭上了!」說完,轉向李沅芷,道:「怎幺樣,要不要合作?」李沅芷也知道時間緊逼,這已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但要和這兩個辱身的大仇人合作,而且還要出賣自己的身體,而香香公主還不免受到傷害,一時間心裡仍是難以接受,道:「不行!這……這樣喀麗絲還是……要被他們……他們……這個……,她是真的受不了的!」顧友雙手一攤,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手腳快一點便是!當然,你如果有更好的主意,不妨說出來聽聽!」說著便來拖她的手;李沅芷腦里亂成一團,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半推半就地、跌跌撞撞地跟著他向帳外走了。
待到帳前,顧友腦里念頭轉動,忽想起一事,道:「唔,呆會你想辦法把那邊的氣氛弄得熱絡一些,便可以把多些人吸引過去,這邊人少了,一來動手方便,二來香香公主也可以少受點傷!你說怎幺樣!」李沅芷已是飽經污辱的人了,當然明白顧友「把氣氛弄得熱絡一些」這句話里的含意,待要不允,但這又確實可以讓香香公主少受點傷,遲疑了一會,終於認清現實,點頭道:「我可以盡量配合你們,但你們要發誓殺掉那些人後,你們……在她……她身子養好以前,不可以碰她!」;她本想讓他們發誓不碰香香公主,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唯有退而求其次。
顧友聽出了她話中留有餘地,饒有意味地問道:「只是不讓碰她?你呢?」李沅芷自知難免,咬牙反問道:「你們肯放過我嗎?」顧友知這時不能逼得太緊,爽快地道:「好!我們答應你!只要她不逃跑、不自殺的話,不但在她身子養好以前,就在她孩子出生以前,我們都不動她!」說完,便發了個重誓,哈合台見狀,跟著也發了。
李沅芷見兩人發的誓都頗重,心下稍安,向顧友道:「走吧!你們手腳可要快一點!」顧友聞言道:「這個我們理會得,你不用擔心!」說完,撿起件袍子披在她身上,又把她手足上的束縛完全解開,道:「記著盡量走遠一些,最好不要在對著帳口方向的地方被抓到!」********* 李沅芷和顧友一出帳外,便見二土多人聚在離他們土來丈以外的地方,或坐或立,更多的是坐立不安,見他們出帳,都急不及待地迎了過來。
顧友向李沅芷打個眼色,推著她向眾人走去。
走不了幾步,顧友腳下假意一絆,頓時倒在地上,李沅芷回身拔腳就跑,繞過營帳后全力急奔,顧友跳起身來便追,口中大呼小叫地道:「別逃!你逃不了的!」一面向眾人猛招手。
眾人初時一呆,之後也跟著叫道:「別逃!你逃不了的!」大踏步得跟著追了過來。
轉到帳后,李沅芷繼續急奔,然而被哈、顧二人連續強暴的疲累後遺症未消,走出才二土余丈,雙腿一軟,便即跪倒,好不容易撐起來再跑,不出六七丈,吆喝聲己然臨近身後,回頭一看,見顧友離自己只有三丈多遠,在他身後兩、三丈遠的地方,也有四五人快步追近。
李沅芷不敢怠慢,便要再加速前奔,無奈體力己是太弱,加力之下,只奔出不到兩丈便無法再續,雙腿一陣酸痛之間,跌倒在地下。
顧友做戲做全套,和身一撲,把李沅芷壓在身下,喊道:「看你往哪跑!」眾人見顧友己把李沅芷壓住,連忙加速趕過來,幫忙把李沅芷制住。
顧友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土塊,道:「他媽的,這賤人還真厲害,稍一不留神也不行!」說完,轉向眾人道:「好了!大夥問的事老叔已經同意了!兩個女人大夥都可以隨便玩……」說未說完,眾人己爆出一陣狂野的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