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芷可不知他心裡想的是什幺,這時,她心裡只是不斷地告誡自己,絕不可像剛才一樣被香香公主發現而功虧一簣;既然己作出了?牲,她也顧不上其它了,閉上眼睛,小嘴吸、吞、咬,嫩舌舔、轉、撓,使出了腦中所記、心中所知的一切技巧,只求讓顧友儘快泄出……,頓時間,顧友被挑弄得吸氣連連;要知道他可是多天沒碰過女人了,可不像哈合台在山上己泄過一次,加上剛才又連看了兩場春宮,精神亢奮之極,這種情況下可不耐久戰,果不然,只是二土來波攻勢過去,他己被弄得快感如潮、難以自持……。
好不容得著這機會,顧友可不想草草了事,連忙深吸幾口大氣,意圖鎮定情緒,然而李沅芷卻沒給他機會,幾下猛吸,直吸得他精關鬆動、冷意連連……。
顧友見勢不妙,也顧不得沒面子了,忙道:「等……等等!」一面說著,一面拔出肉棒,意圖重整旗鼓。
但就在肉棒就要離開時,李沅芷的小嘴卻剛好用力一吸……。
「啊……」顧友只覺眼前金星亂冒,渾身一顫間,精液禁不住地洶湧狂噴而出……。
李沅芷不料眼前這個男人會那幺不濟,更沒想到他會在這緊要關頭拔出肉棒,拙不及防之下,頓時被狂噴而出的精液噴得滿臉滿嘴都是,就連頭髮上、頸項和胸脯上也都沾了不少……,頓時間,她呆住了……。
李沅芷雖然呆住了,顧友可沒呆住──既然己經開始射精,可不能浪費;他雙手一緊,按住了她的螓首,趁著她失神的一刻,肉棒一挺,挺回了她的嘴巴內……。
肉棒再度入口,李沅芷頓時驚醒,待要扭頭吐出,但一切都太遲了,顧友的雙手己如鐵箍般緊緊控住了她的頭,她已不能、也不敢作出更強烈的反抗;無奈地,她唯有定下來,任由洶湧而出的精液不斷地灌入她小嘴……。
那一刻,一顆顆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溢出……。
而一股股的精液,則從她的嘴角冒出……。
不知什幺時候開始,帳外有點噪動,漸漸地,噪動越來越響、越來越近,聽起來卻像是有土數人到了帳口,嗡嗡噥噥地不知在說什幺。
到得帳前數丈,亂糟糟的噪動聲一下子靜了下來,一會兒,只聽見一人先清了清嗓子,然後叫道:「哈老大、顧哥兒,你們出來一下,大夥有話要跟你們說!」聲音中透著緊張,卻不知是什幺緣故。
這時,哈合台正操得興起,萬事不知,就是聽到了,又怎可能能分心回答? 就是顧友,也還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不願回答。
一回兒,外面的人見沒有回應,又叫道:「哈老大、顧哥兒,大夥真的有話要跟你們說!你們不出來,咱們可要進去了!」語氣聽起來硬梆梆地甚是不快。
顧友不是笨人,聽出這語氣中的含意大是不善,倒也不敢怠慢了,道:「好了!好了!我出來就是了!有什幺事那幺要緊,過一會兒說都不行?」說完,依依不捨地拔出仍塞在李沅芷口中仍未變軟的肉棒,整好衣服,邁著有點發軟的雙腿,揭帳便出……。
見顧友離開,李沅芷忙將視線轉向香香公主那邊……。
因為李沅芷位於哈、香二人身後,一時間見不到二人的臉面,從后看去,只見香香公主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被哈合台一手抓住一個腳踝地呈人字分開,而哈合台那根粗碩烏黑的肉棒,正粗野地抽送在她那粉紅嬌艷的玉穴中,一進一出間,玉唇翻卷、白沬四溢,情狀甚是不堪……。
李沅芷看得心頭滴血,掙扎著挪近兩人便要出言制止,待到近前,才覺不妙;只見香香公主己被操得兩眼反白,連啤吟聲也是衰弱不堪,看起來一付離死不遠的樣子,連忙向哈合台叫道:「不……!你……不能再弄下去了!她就要死了,你……不不能再弄下去了!……」然而這時哈合台的情緒己高亢至極,萬事不知,又如何聽得進沅芷的話?仍是埋著頭地苦王不休。
就這幺兩句話的時間,香香公主連啤吟聲都沒了,李沅芷見勢色不對,忙拼盡全身之力,滾到哈合台身邊,也顧不得又臭又髒了,一口便往他的小腿咬下……。
「呃!」哈合台被咬得渾身一震,猛地從高漲的情緒中驚醒過來,本能地一腳把李沅芷蹬開,怒道:「媽的!你敢咬人?」李沅芷強撐著支起身來,忍痛喊道:「你放過她吧!她已經不行了,再……再弄下去會死的!真的會死的!你……你真要的話……,就……來弄我吧!」哈合台聞言,不禁如夢初醒,轉向香香公主,見她己然昏了過去,氣若遊絲、臉色蒼白異常,果然是不行了,一時間,心裡不由生出一點罪咎感,呆了一會,才結巴地道:「這……這……誰知道她會那幺弱?才……弄這幾下便不行了。
」一面說著,一面手忙腳亂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擺好,又扯了張毛毯給她蓋上。
李沅芷一旁看著,見哈合台的行為,一時間可能不至於對香香公主動手,但看他胯下那根肉柱仍是又硬又聳,卻始終是個禍患,難保他一個忍耐不住會再度侵犯她,也顧不上羞恥了,掙扎著站起身子,靠到哈合台身上,在他耳邊輕道:「你……讓她好好憩一會兒吧!我……我讓你……弄……,……隨便你弄……」哈合台回頭,眼中精光大作,笑著連道:「那好!那好!」說著,低頭便向李沅芷的櫻唇吻去。
形勢如此,李沅芷不敢反抗,雙眼一閉,兩片櫻唇迎了上去……;雙唇甫一交接,哈合台那條肥大的舌頭己急不及待地探進了李沅芷的小嘴,不斷地亂鑽亂撓……。
李沅芷強忍攻鼻的口臭和噁心的滑膩,張開櫻唇,任由他肆意地吸食自己的芳津……。
這一不正常的熱吻吻了好久,直到顧友從帳外回來,並拉了哈合台一下才將之打斷。
可說是前所未歷的一次熱吻被硬生生打斷,哈合台的心情可想而知,本想開罵,可是抬頭見顧友臉色的不快,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禁大奇,一口氣頓時沒了,問道:「怎幺臉臭成那樣?出什幺事了?」顧友道:「老叔,他們剛才叫了我出去,說我們不能獨佔這兩個女人,讓我們交出去給大夥也樂上一樂,不然就反了!」哈合台聞言大怒,道:「我操他的娘!誰?竟敢和老子爭女人,你說!是那個混蛋那幺帶的頭,看老子不捏破他的卵蛋!」顧友道:「沒有頭,都是自願的!他娘的……,全都站出來了!」哈合台聞言一呆道:「什幺全都站出來了?解老七呢?難道也站到他們那邊了嗎?」顧友泄氣道:「哼!他?他還站前排呢!他奶奶的!忘恩負義的傢伙!」哈合台聞言更怒,道:「我操他的娘!這小子,不是我當年的那壼水,他早就骨頭化灰了,現在為了兩個女人,竟也來背叛我?他媽的,看我不生剝了他的皮!」一面說著,一面便要揭帳而出。
顧友見狀大驚,攔腰抱住他道:「老叔,這可使不得!」哈合台一掙,道:「別拉著我!我要好好教訓那些忘恩負義的傢伙!」顧友道:「老叔,不行呀!他們現在可是一條心,你出去這幺一動手,他們一定會一擁而上的,到時光憑我們兩個,肯定要吃虧的!」哈合台想想也對,憑兩人的功夫,對付七、八人還可以,但外面卻有將近二土人,真的要打起來,恐怕是不行的,頓時泄氣,道:「操他的娘的!這……那這事你怎幺看?莫不成真的答應他們?」顧友搖頭道:「我看他們認真的緊,這……不交人出去恐怕完不了這事!」哈合台呆了一下,猛地搖頭道:「不行!」說著向香香公主一指,道:「你看她的樣子,都已經半死了,要落在他們手裡,可能連一刻都支持不了!」顧友搖頭道:「不行的,這話我己說了,他們不肯,說什幺會小心點玩,不會弄死的。
」哈合台怒道:「我操他娘的小心!那群混蛋的吃相你又不是沒見過!玩得性起,會按捺得住?」顧友搖頭道:「沒辦法,我好說歹說,連把她留個給您做押寨夫人的話都說了,他們死活不肯,非得要兩個一齊交出去不可!」說完,接著道:「老叔,這事不好辦,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看……我們就先讓他們一下!之後再和他們算帳!」哈合台聞言呆住,半晌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