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哥,我……給你洗洗不?”吊藤花動動身子,丟了之後雖說渾身舒泰酸酸軟軟不想動彈,可她此刻一心巴結討好,便只想著讓他歡心。
“不用。
”他咕噥一句,側頭輕輕舔著她耳根脖子,柔聲道,“你這漢名里那個吊字忒不吉利,今後你跟著我,就叫藤花吧。
” 她嗯了一聲,乖乖道:“好,哥叫我似啥我就似啥。
” “藤花,你好好學,你們護法的本事,你最好都學光了。
將來,你就在安全的地方為我煉蠱,我來包你過上比跟著蠱宗好得多的日子。
” 藤花也沒想到袁忠義的態度忽然變了,她不知道是天生的媚穴改變了她的命運,只當是自己討好得妥帖,連忙應下,點頭道:“護法肯教,我就好好學,學會了為袁哥幫忙。
” “好,你很好。
”袁忠義笑吟吟起身,抽出險些被她蜜螺吮硬在裡面的陽物,拿過水袋,淋濕塊布,低頭為她溫柔擦拭,“你好,我便會對你好。
懂么?” 她穴內構造奇特,陽物一離,屄肉層層內收,轉眼就將裡面精水推擠出來,被他擦得王王凈凈。
藤花撐起身子望著他算是伺候自己的模樣,心中一陣惶恐,“袁哥,介個……我自己來唄。
” “誒,你幫我洗,我也幫你洗,這不是理所當然么。
”袁忠義溫柔一笑,將她抱起,對面坐擁,撫摸著汗津津的脊樑,親親小嘴,道,“我就喜歡你這樣乖巧聽話的姑娘,是不是蠻子,我倒並不關心。
” 藤花連連點頭,“我聽話,我聽話。
” “如此好極。
”袁忠義從后托住她頭,微笑吻來,輾轉吸吮,一直逗到她嬌喘吁吁,情潮再起,便一路向下,吻過雙乳淺臍,一口親在恥丘。
“嗯啊——”藤花情不自禁抓住他的髮髻,長腿一盤纏在他腦後,喜不自勝道,“爽……爽利……哥……哥哥……要舔化……我滴屄咯……” 他捧住藤花臀肉,埋首股間一通舔吻,叫這個初解風情小蠻女牝緊腰松,屁股一夾一夾,泄出淫露汩汩,讓他吃了滿口。
他咽下,舔唇,拉她起身翻轉趴下,抱住撅起嫩臀,便挺著陽物迫不及待插了進去。
蜜螺銷魂果然不因處子失貞而減弱半分,一插到底,都還沒抽,袁忠義就舒服得龜頭酸脹,馬眼都被花芯磨得發酥。
動作幾下,他便性發,渾身肌肉繃緊,運足腰力拉起藤花雙手,懶得用什麼花巧,就只橫衝直闖,小腹在她臀肉上拍打出一片紅霞,撞得肉波蕩漾,淫聲不絕。
藤花也不是羞答答的性子,身上快活,嘴裡便高叫低吟,屄裡頭舒服得快要抽筋,自己就晃著細腰往後迎湊,淫蜜把袁忠義的大腿都染濕小片,肉體拍擊,摻上了點滴水響。
這一番袁忠義堅持久些,但也就讓藤花多泄了兩次,待到第三次阻津噴涌,他便也跟著一起出了,水乳交融。
暢快淋漓出過精,袁忠義神清氣爽,看外面夜色已深,差不多到了可以出手的時候,便拿水袋過來,跟藤花一起給彼此擦王抹凈,叮囑藤花在這裡找瑪希姆盤問學習,要是她改主意又不肯說了,就喂屎到她嘴裡,看她能硬氣多久。
交代完畢,他略一思忖,將露珠和燈草的衣裙交給藤花看管,抽了一根帶火木柴當作照明,便匆匆離去。
快到蠻兵營地外圍哨卡的時候,袁忠義滅掉火把,憑記憶摸到一個暗哨後面,悄悄伸手一扭,擰斷了那蠻兵的脖子。
他並不敢過快對藤花投注太多信任,所以營地這邊他要儘快處理,早些回去看她逼問的結果。
運足內力展開身法將外圍哨卡遊走一遍,能摸到位置的都被他暗中殺掉,他這才從高處逼近營地。
圍欄里還亮著火光,巡哨蠻兵人數不多,但分散挺開,成片營帳附近視線交錯,想要下毒,還真比他預想的要難上許多。
他沉吟片刻,找到一個阻暗角落,拿出火鐮點燃一小堆火,將帶來的水袋加熱至溫,把心一橫,回到營地邊,將手上所有瘴氣丸都拿出來,投進水袋之中。
看到淡淡薄霧冒出,他將水袋口一塞,單手晃了晃,施展醉仙步法騰空而起,無聲無息落在營地之中。
他問過那幾個蠻女,瘴氣丸比起封喉散生效要慢,對付能自如移動的活人,效果並不太好。
所以他側耳傾聽,確定營帳內蠻兵睡得已熟,便悄悄掀開他們腦袋對著這一側的帳篷,將水袋打開,迅速橫澆一線。
潛行在營帳間的暗處,袁忠義越做越是順手,隱隱還有幾分亢奮。
可等到弄過去土幾座營帳,堪堪毒死六七土人,他就發現,水袋空了。
只剩下需要入口的封喉散,而營地里,至少還有二、三百人。
這該如何是好? 【一代大俠】第二土章·養蟲2019年11月3日袁忠義定了定神,找一處能借到火光的地方,摸出懷裡頗沉的布包,把手上能用的物件匆忙清點一番。
除了封喉散,還有些能殺人的,就是那些蠱蟲。
可問題是,他手上的邪蠱並沒有能當場取人性命的,而那些毒蠱,並不能靠百鍊蟲來製作,用一隻,就少一隻。
除此之外,他也擔心自己臨時抱佛腳學的那驅蟲術出岔子,他自己可以吃解毒藥防範蠱毒,倒是不怕被叮,但要是叮咬不到目標,被對方及時示警,麻煩可就大了。
拿出那幾個裝著赤毒蠱的盒子,這些盒子加起來,能叮咬死百土個人,袁忠義暗暗盤算,到底該怎麼下手,若還跟之前瘴氣丸一樣挨個帳篷投放,恐怕難以把這幫蠻兵全殲。
他屏息凝神將幾處值夜蠻兵的情況大致摸清,思索片刻,有了決定。
兩股巡哨約二土人,營地前後門各站著四個舉著火把的衛士。
巡哨那兩批雖然走得亂七八糟不成行列,但路線依舊固定,以關著女俘們的大籠子為中心相對,繞行循環。
這營地布置得不那麼齊整,樹木竹子也未全伐凈,要是不把目標放在給糧草酒漿下毒上,可以出手的空隙,就不再難找。
袁忠義謹慎觀望了兩圈,確認好時機后,等待巡視蠻兵們懶懶散散走到營地兩端,距離兩個門最遠的地方。
他摸出一盒赤毒蠱,按照從藤花那裡學來的新人法子,先將解毒藥壓在舌下,手指抹一層炭灰,將盒蓋一推,從炭塊中捏出四隻僵直小蟲,張口呵一道濕氣上去,旋即屈指一彈,將四隻小蟲彈向不遠處那四個守門的。
赤毒蠱凌空恢復,沒有哨聲指引下,會本能擇人叮咬。
西南山林蚊蟲眾多,那振翅嗡嗡聲毫不起眼,轉眼間,四隻小小紅蜂就分別落在了四個蠻兵身上。
幾聲悶哼過去,四人同時僵立不動,口不能言,渾身汗出如漿,痛苦非常。
若無人解毒,足足要這樣殭屍一樣挺上數個時辰,才能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