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會兒在被子下不著寸縷,你自己看看便知。
你我都是過來人,又不是黃花閨女了,應當懂得。
” 她略一猶豫,看母親還昏迷不醒,咬咬牙,一伸手,將被子撩開一角,輕輕拉開一隻腳,看向那豐美雪股根部。
這一望,當真是觸目驚心! 那腴隆牝戶此刻充血腫脹,花唇外翻,膣口流滿黏滑淫液,胯下濕了那片,簡直好似失禁。
張紅菱也是被日到過欲仙欲死蜜汁亂噴的女人,又經歷過看著別人承歡聽著別人浪叫饞得滿屄流口水的饑渴,哪裡還能不知道娘如今是什麼狀態。
“我猜,那幫人見娘不死,以為藥性不夠,今晚又設法下了毒。
娘之前就已經淫火攻心卧床不起,這下江河決堤,當然病得更重。
你來之前,我將她嘴巴堵上,就是為了……不讓跟著你過來的丫鬟聽到娘有失儀態的夢囈。
”賀仙澄摸了摸林紅嬌的臉,輕聲道,“今夜若不找精壯男子來為娘用陽氣交融沖抵,我怕……明日咱們就要跟著霍文鶯一起被反叛的大軍梟首示眾了。
不、不對,咱們幾個都是年輕姑娘,恐怕……想死都不成,營妓那帳子,多半才是你我的歸宿。
” 張紅菱對最後那些倒是並不在意,她堅信真遇到危險,袁忠義也必定會來救她。
當務之急,還是親娘的病。
“精壯男子……精壯男子……”她哭喪著臉道,“霍四方都皮包骨頭了!這深更半夜,我要去哪兒給自己找個便宜爹啊!” 賀仙澄輕聲道:“尋常男子只怕還不行,此事不光王系娘的聲名,還涉及咱們之後在霍家的地位,絕對不能走漏半點風聲,須得是最為親近可靠的,才能一用。
” “哪有那種人啊!”張紅菱尖聲叫了一句,跟著忽然怔住,旋即,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道,“我……我想不出主意了。
姐,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賀仙澄存心要讓她主動開口去求,嘆道:“紅菱,你能想到的,我豈會想不到,可是,我畢竟也是有私心的女人,該怎麼辦,我說不出口。
” “我也說不出啊!”張紅菱渾身顫抖,淚流滿面,“你……你叫我怎麼說? 怎麼說!天下……哪有這種事情!” 她狠狠抹了抹眼,哀聲央求:“姐,你是飛仙門的大師姐,你手上那麼多靈藥,就沒有可以幫幫我娘的么?你想想,你好好想想,求你了……我求你了……” 賀仙澄知道她性子,不能把她逼到絕境,便柔聲道:“葯……也不是沒有,但都是飲鴆止渴,操作不慎,還會抱薪救火。
比如,若我用強效麻心丸,應當可以使娘進入另一種欲仙欲死之境,渾然忘我,再也記不得其他煩惱。
但……” 張紅菱哆哆嗦嗦扶著床柱,慘白的手不管怎麼擦,都止不住那泉涌般的淚,“但什麼?還能有什麼……糟糕得過那個主意?” 賀仙澄低下頭,緩緩道:“但那葯只能管用一時,過去之後,還會再犯,而一旦用藥用得多了,便會再也離不開藥物,只要一離麻心丸,當下的狀況就會再犯。
除此之外,麻心丸會令人神智漸漸糊塗不清,到時候霍家舊將虎視眈眈,恐怕……咱們都凶多吉少。
” 張紅菱的手離開了臉,任憑那些眼淚啪嗒啪嗒往地上掉,掉著掉著,眸中竟泛起一絲凶光,啞聲道:“我娘……守身如玉……土九年,是有神仙讚賞的貞潔寡婦,叫她來選……興許……還不如……” 賀仙澄略顯訝異,微微蹙眉,忽然起身道:“既然如此,紅菱,那……姐姐這就和你告別,我去找智信,今晚就離開此地,闖蕩江湖去了。
” 張紅菱愕然道:“為、為什麼?” 賀仙澄正色道:“娘中的毒分明就是有內鬼在出手,這已是第二次,所謂事不過三,我怕明天早上,叛徒就要領兵來圍攻放火燒宅子了。
營妓的帳子我經過時看過一眼,裡面的女人活得還不如母豬,雁山派弟子那些年輕女眷,兩天下來全被奸死,我不會等著束手就擒,給那些臟臭的兵卒洩慾。
這自救的法子既然過不了你親女兒這關,咱們……就此別過吧。
” “別!”張紅菱打了一個寒顫,趕忙伸手拽住賀仙澄衣袖,顫聲道,“別……別走……” 賀仙澄先前那掌打得並不算重,這會兒林紅嬌悠悠醒轉,身上沒了先前涼水擦拭的安撫,喉嚨嗚嗚啤吟一串,忽然在被子下打了個挺。
那床吱嘎一響,將張紅菱嚇了一跳。
她扭頭看著娘口中咬緊手帕面紅耳赤的難過模樣,神情更顯絕望。
這時,被子下忽然有東西動了動。
接著,林紅嬌鼻中擠出一絲恍若氣絕的軟膩輕哼,錦被當中,隱隱浮動。
張紅菱錯愕難耐,伸出發抖的手,將被角再次緩緩掀開。
唧、唧唧,滋唧……她娘,正在自瀆。
總是一副溫柔慈祥樣子的三江仙姑,彷彿已經徹底瘋魔,一手壓著濃密恥毛,無名指與食指將高高隆起的肉丘撐開,花唇綻裂,中指緊緊貼住腫成紅豆的阻核,不住上下拱動,而另一手探在牝戶之內,足足入了三根纖細玉指,連摳挖都嫌不足,只恨那不是陽物,埋在屄肉中不斷進進出出。
好不容易恢復了一些行動能力的她,竟然連嘴裡塞的帕子都顧不上揪出來。
張紅菱撒開被角,只覺頭暈目眩,天昏地暗,若不是賀仙澄及時過來將她攙住,當場便要癱倒在地。
賀仙澄沒再多言,此時催促,有可能適得其反,不如任她看著母親淫態漸露的臉,兀自掙扎。
“娘啊……”張紅菱伸出手,咬了咬牙,忽然拽掉了林紅嬌口中濕漉漉的帕子,凄厲道,“女兒不是不想救你啊,可……可你……你到底是什麼念頭,我沒有把握……” 林紅嬌雙手不住動作,置若罔聞,不多時,唇中開始喃喃念叨著什麼。
張紅菱聽不真切,急忙湊近,跟著如遭雷擊,驚叫一聲摔坐在地上,若不是她臀肉挺拔飽滿,這一下怕是要傷到尾骨。
“怎麼了?”賀仙澄急忙蹲下,扶著她明知故問。
她練著武功,自然聽得真切,林紅嬌此刻,口中夢囈的是:“智信……救……我……” 賀仙澄也早知道她會如此念叨,塞住嘴巴之前,她就已經仔細聽過。
幾樣猛毒,一點迷心蠱,要的便是這事前心智不清通體麻痹,事後木已成舟覆水難收。
本站地址隨時可能失效,記住發布郵箱:diyibanzhu@gmail.com張紅菱終究還是抵受不住心中煎熬,敗給了多年母女親情,扶牆站起,踉踉蹌蹌就要往外飛奔。
賀仙澄一把將她拽住,扯回來道:“你去做什麼!” 張紅菱泣不成聲,“我……我去找……袁郎,我總不能……有了情郎……便不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