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仙澄莞爾一笑,淌水走近,柔聲道:“文鶯,我本就是智信身邊的接引仙姑,你成了他的仙侶,自然也就是我的仙侶,我來為你略作準備,不也是理所應當的么。
” 霍文鶯慾念勃發,連葯癮都被壓下幾分,盯著賀仙澄走來站定后微微顫動的酥軟乳尖,情不自禁吞了口饞涎,道:“那我……和你……莫非……也能?” 賀仙澄抬手輕輕撫過她發燙麵頰,將散落的凌亂青絲掖到耳後,含笑道:“現下不行,你肉體凡胎不經結緣,擅自動我,那是以下犯上,要罰掉你的仙丹。
” 霍文鶯頓時一抖,目光黯淡幾分,頗為失落。
“但結緣之後,百凰朝鳳,偶有彼此親昵,智信也不會怪罪。
”賀仙澄說著已走到她身後,雙手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撫摸過去,在微微發硬的肩頭一捏,嬌聲道,“所以此刻只有我動你,等為你洗去凡塵,脫胎換骨,我才會允你動我。
懂了么?” 霍文鶯如此依舊興奮至極,嬌喘略促,點頭道:“全憑……姐姐定奪。
” “這便好極,妹妹懂事,會省去姐姐不少功夫。
”賀仙澄從後面貼上來,雙乳輕輕壓著她的脊樑,手臂從腋下鑽過,指尖一捻,將奶頭捏扁,靈巧搓弄。
女女淫戲,即便有一方願做男子主導,想要快活,假鳳虛凰終究還是須得彼此愛撫,互相調情。
故此霍文鶯平日雖總是先上探下摸的那個,被撫弄把玩的經驗,可一樣不少。
除去天生不同的根基之外,大多數女子的各個情濃欲凝之處,都是經驗越多,便越嬌弱敏銳。
如果遇上生手不懂門道,霍文鶯興許還能平靜片刻。
偏偏賀仙澄不僅懂,還有一雙連袁忠義都屢次稱讚的靈活巧手。
只要知道如何取悅自己,那麼女人就知道如何取悅女人。
頃刻,霍文鶯的嬌喘就變得響亮,原本搓洗大腿的雙手,也握成拳垂在了兩旁。
賀仙澄吐出舌尖,輕巧撥弄她的耳垂,點一下,勾一下,在前面的雙手,就往下滑一寸。
嘩。
霍文鶯主動分開雙腿,溪水的幽冷,已經壓不住她滿腹的燠燥。
她覺得身體的出口正在膨脹,那兩片肉唇,那一道肉縫,那濕潤的肉窩,窩底張縮的肉洞,都充滿了昂揚的肉慾。
如果背後的手還不下來,她的手就要忍不住過去。
很快,賀仙澄的手就到了。
“啊……”霍文鶯仰起頭,吐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凸起的蓓蕾被捻住,凹陷的入口被撐開,暢快的酸麻,貫穿了她被乳房壓著的背筋。
如果這會兒能來一口仙丹的銷魂煙氣,該有多美。
她閉上眼,深嗅著後方傳來的淡淡體香,踮起腳尖,身體上浮,等待著一寸寸爬高的愉悅帶她去向頂峰。
那張紅嫩的魚嘴,猛地一緊,吮住了賀仙澄纖細的指節。
銷魂的手,卻在此時離開了。
賀仙澄彎腰,掬水,順著霍文鶯的雙乳澆下,將那一點清涼,塗開在她發燙的乳頭和阻核上。
“別、別停手啊!”習慣發號施令的霍將軍頓時難受地叫了出來。
“洗凈你身外的俗氣后,我自然會讓你泄。
”賀仙澄淡淡道,雙手捧住她的脖子,由上而下,開始了又一輪撫摸玩弄。
余火未消,轉眼間,霍文鶯就又被挑撥得雙股顫抖,咬唇鼻吟,向著賀仙澄的小臂一下一下挺腰。
但迎來的不是暢快淋漓的泄身。
而是又一捧清冷的水。
葯癮讓霍文鶯的頭腦都有些遲鈍,她愕然地在水流中被迫降溫,跟著,又被賀仙澄熟練的指尖撫琴般玩弄,撥出一聲接一聲淫浪的啤吟。
不知不覺,春情沸騰、止歇的循環之中,那頗為硬朗的英氣被挫磨得王王凈凈,扭動的雪白裸軀,已經浮滿饑渴女子的風騷。
“到底,何、何時……才算是……洗凈啊?” 不論是火邊的仙煙,還是身後的仙子,霍文鶯都已渴望至極,戳刺進來的手指帶的水,已經不如那潺潺的阻津豐沛。
賀仙澄屈指在她乳頭上一彈,見她一身緊實皮肉都跟著一抖,微微一笑,道:“姑且算是把皮囊洗王凈了,來,到這邊,也該是洗裡頭的時候了。
” 霍文鶯看著她的手,又看向那小銅壺,啞聲道:“還……還要洗么?” “你方才的表現不錯,我知道你心裡此刻煎熬,你來,過來這邊,按姐姐說得做,先讓你吸一口,緩緩難受。
” 她頓時精神一振,步子都快了三分,赤腳將溪水撥的嘩嘩作響。
火堆邊,袁忠義已經鋪好軟草,將三個女子的衣裙盡數鋪在上面,微笑等待。
他知道,差不多是自己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喉嚨里一陣痙攣,舌根的唾液都已略略發苦,霍文鶯一到火邊,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小銅壺,說什麼也剋制不住那股衝動,忍不住噗通一下跪在那些蓋著衣裙的軟草上,瞪大眼睛望著賀仙澄的臉,顫聲道:“姐姐……姐姐……先給我……先給我一口……就一口……” 賀仙澄斜瞄一眼,見袁忠義已經站起,伸手套弄著已至少起了七分興緻的碩大陽物,壓下心頭那微微一盪,蹲下從火堆借了一塊紅炭,挑著磕進壺裡,扣上了蓋子。
霍文鶯雙目幾乎都要放出紅光,盯著那壺口漸漸出現的一縷青煙,眼珠子恨不得瞪進那裡頭。
賀仙澄屈膝跪坐在那兒,用拇指按住壺嘴,淡淡道:“你今晚要受仙體恩,脫胎換骨,事成之前,不可用手碰此壺。
” 說罷,她將壺算好距離放在地上,依舊壓著壺嘴道:“仙丹效力若要為你所用,而不是白白浪費,你就須得記住,自此刻起,到我說可以之前,你決不能離開當下的位置起身,也絕不能說半個字。
記住!半個字也不準說,沒什麼意思的叫喊,也最好盡量減少,免得仙丹從你口鼻之中泄了。
” 霍文鶯看看距離,不動到也不是太難,便往前一撲,雙肘撐地,趴在那兒將頭伸過去,脖子抻得細長,鼻子貼在了賀仙澄指背關節外,一下一下嗅著。
倒是記住了,不能說話。
“你吸到后就閉上眼,我們為你洗去凡塵。
若有不適,且稍忍忍。
” 霍文鶯連連點頭,唇角殘留的一絲唾沫都沒顧上擦,趴在那兒一身涼水凍得發抖,卻只顧著抽動鼻子,蹭賀仙澄按著壺嘴的指頭。
袁忠義笑吟吟在她後面分開雙腿,馬步沉腰,那濕淋淋的牝戶被火光照亮,看得清清楚楚。
頗為緊瘦利落一個姑娘,胯下卻生著一口毛茸茸肉鼓鼓紅艷艷緊揪揪的淫屄,阻核如豆,勃起外凸,比尋常女子大上一圈,好似個不帶孔的丁點兒龜頭,分外有趣。
瞧她這花芽生的形貌,倒是不難理解為何能從磨鏡之中得到極強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