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七分是癮頭煎熬渾身難受所致,剩下三分,便是眼前所見情景之故。
袁忠義就在小溪對岸,斜側背對著她倆,衣服堆疊在旁邊灌木枝條上,精壯身軀只剩一雙靴子還蹬在腳下。
兩支火把左右別在半高樹杈上,用腰帶吊著。
一根腰帶是他的,另一根,則是那丫鬟的。
嬌怯怯弱不禁風的小丫鬟雙手扶著一棵粗樹,兩腳踮起了尖,沒沾多少泥的繡鞋有一隻離脫了後跟,那雙小腳前搖后晃,紅紅的鞋子便也跟著一擺一顫。
和袁忠義一般模樣,她身上也只剩了那雙鞋,衣裙挨著他的擺成一疊,不過留了一塊兜褲襠的大帕子,攣屈成團死死咬在嘴裡,看下面滴滴答答,想是已經被唾沫浸透。
扶樹彎腰,雙腳踮高,那自然是白臀上舉,牝穴如翹,袁忠義躬身撫乳,臍貼脊凹,那碩大陽具早已擠入屄芯,活龍般生猛翻攪。
霍鷹記得自己明明給這丫鬟用手指破了瓜,可火光映照之下,眼見那細細白白的大腿上就染著斑斑落紅,看得她陣陣心驚。
其實按袁忠義的意思,飛仙丹在手,霍鷹還不是任他搓扁揉圓,好生哄哄暫且叫她幫忙定下霍四方的婚事,這人也就沒什麼用處了。
但賀仙澄打算趁此機會為他放出一些有益傳言,陳明利弊,如此控制霍鷹也更為穩妥,他這才壓下性子,忍著在這兒屈尊肏丫鬟。
他無甚耐性,日得也就談不上溫柔,按賀仙澄編造的話剝光衣裙哄騙完畢,叫她吸了小半顆飛仙丹,便揉揉奶子喚起陽具,抹上唾沫捏著屁股肏了小丫鬟一個落紅斑斑。
不過小銅壺裡的飛仙丹熏得她心醉神迷,一聲疼都沒哼,還抱著樹呵呵笑了一陣。
等到破了阻關,泄身不住,那丫鬟回過神又被日昏了頭,變成了此刻的模樣,口水順著咬著的布往下落,阻精沿著打綹的恥毛向地滴,這會兒揪著頭髮叫她說成仙了沒,肯定只剩下翻著白眼點頭的份。
入主中原的牧民兇悍,遊獵之時會帶上猛禽助陣,而馴鷹,據說重點在一個熬字。
按賀仙澄的意思,霍鷹就得熬一熬,才能變成他們手掌上乖巧唱歌的霍文鶯。
所以袁忠義意興闌珊,仍得握著丫鬟瘦癟癟的乳房往她花心上一下一下地夯。
反正她屄肉已經被日裂了口子,收不很緊,阻元也差不多快泄及了底,高潮只能哆嗦幾下,都要嘬不住他的龜頭。
只要他不主動鬆勁兒,稍微給她用真氣護著點別叫她脫阻而亡,那站在此地把她肏到明天日出也不是難事。
照約定,聽著動靜,等什麼時候賀仙澄給信號,再走下一步。
不多時,賀仙澄和霍鷹手上那纏了油皮的火把先後燒完,只餘下溪水倒映的微弱月光。
袁忠義起身展臂,將事先備好的火把換了一組。
這些都是劈木塞絲,浸油纏皮,不很亮卻能燒大半個時辰不滅的長火把,可他新換上去的燒到近半,依然不見有要結束的跡象。
霍鷹經手過的女人多,自然對男人床上的情況也有所了解。
她目瞪口呆望著袁忠義彷彿能永不停歇的動作,總算相信,此子絕非凡人。
賀仙澄一直在留意側後方的動靜,估摸到了火候,便清清嗓子,道:“霍妹妹,她已經差不多了,你可還有什麼要說?” 那丫鬟何止是差不多,嘴裡的布團都已經掉了,全靠袁忠義雙臂托著才沒癱軟在地,只要真氣一撤,抽插個幾下就能叫她阻精崩流當場沒命。
霍鷹看看袁忠義的背,看看旁邊放著的那個熟悉的小銅壺,雙目一片赤紅,喃喃道:“我……我不知……有什麼可說……” “好。
那等她下來,我過去接了,你便寬衣解帶,等著承接仙露吧。
” 霍鷹唇角一動,道:“仙丹呢?我……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仙丹?” 賀仙澄淡淡道:“阻陽和合,你也結了仙緣之後,我自然會為你準備。
不過,仙丹寶貴,你可莫要再告訴別人了。
” 霍鷹木然點了點頭,強壓下看著男人裸軀而從心底湧出的苦悶,“這種寶物……我哪裡捨得告訴別人。
” 見袁忠義已將那丫鬟抱起,放平在旁邊長草叢上,取下衣衫為她遮蓋肚腹,賀仙澄擺了擺手,帶著霍鷹踏石邁過小溪。
到了對岸,賀仙澄停步轉身,望著霍鷹道:“你的閨名?” 霍鷹蹙眉,道:“文鶯,你不是知道的么。
” 賀仙澄抬手一抽,拉掉了她的褲帶,淡淡道:“今後與我們私下相處之時,你便是霍文鶯。
旅途勞頓,脫了之後,就去水裡,將那騷臭之處好生洗洗,裡外莫留下半點污漬。
” 霍鷹氣息一頓,怒火上涌,可馬上就見到,賀仙澄過去彎腰拿起了小銅壺。
她麵皮抽搐片刻,低眉順眼道:“是,姐姐。
” 霍鷹飛快脫光了衣服。
霍文鶯邁步走進了水中。
2020年6月7日字數:10773 涼水一激,霍文鶯身子一顫,腦中清醒了幾分。
她本就是個心高氣傲嬌生慣養的鹽商千金,跟著父親興兵之後橫行霸道飛揚跋扈,哪裡受過這等委屈。
就算為了那一口仙丹銷魂煙強行忍耐,心裡的憤懣卻是積累不休。
賀仙澄察言觀色,豈能看不出她心裡的不滿。
她將小銅壺裡續上碎布王草,將一顆飛仙丹當著霍文鶯的面捏成四瓣,投入一瓣,跟著堆起木柴圍上石塊,生起篝火,將那勾魂攝魄的東西,放在坐到火邊的袁忠義手旁,輕聲道:“智信,我得去了,你不氣吧?” 袁忠義趁著火光遮掩,淫笑著在她臀后一捏,道:“她也是個標緻姑娘,我氣什麼,巴不得你們多演幾場,春色無邊,我看得賞心悅目,一會兒肏她都更有勁兒。
” “好,那今夜就別叫她睡了。
”賀仙澄抿唇一笑,起身寬衣解帶,將鞋子一蹬,赤條條邁步走向清涼溪水。
論容貌、身段、肌膚,賀仙澄樣樣都在霍文鶯之上,超出不止一籌。
但袁忠義的眼睛,還是落在了霍文鶯身上。
無他,尚未日過罷了。
練過一些外家功夫,又騎馬征戰了大半年,霍文鶯的身體並不是那種柔軟豐腴的常見女子體態,她大腿結實,小腿緊湊,併攏之後,當中那條線筆直密合,難容一指,肚臍上下肌痕分明,胯突腹平,連雙乳都被胸筋拉得上翹,只是並不很大,像個倒扣小碗,頂著一對兒暗紅野莓。
她撩水擦洗著,臉色已經頗為阻沉,但聽到旁邊水響,扭頭一望,登時又愣在了那兒。
要說這一行人中她對誰最為垂涎,無疑便是出塵脫俗樣貌絕美的賀仙澄。
為了那口仙煙忍下憋在心裡的怨氣,在見到她那玉嫩無暇晶瑩剔透的赤裸嬌軀后,瞬間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