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靜思趕忙把臀部往上抬高一點,保持結合的深度在婦科安全距離。
她抹了把額頭的汗,被他從下面聳得啤吟了兩聲,“嗯……確實……有點缺乏鍛煉了。
” 不過這樣軟綿綿的也挺有味道。
他坐起來,抱住她,以這個姿勢律動片刻,親吻著她的在快感中仰頭后暴露出的柔嫩喉嚨。
舌尖劃過脖子上那一層汗津津的地方,鮮咸可口。
也許是許久沒有這樣和男性親昵過,俞靜思的快感上升得並不劇烈,像是一條沒多少起伏的線,緩慢但穩定地拔高。
但只要在拔高,對浦傑這樣的耐力怪物來說,就能輕易滿足。
“嗯……唔……”她緩緩舒展分在兩邊的腳,足尖綳直,勾著已經皺起的床單,渾圓的大腿輕輕震動著,用攥緊的雙拳,表達了初次來到高潮的喜悅。
他乘勝追擊,在她需要休息的當口抽身而處,親吻著將她放倒,唇舌與手指靈活的玩弄著飽滿的乳桃,在她稍稍從快感之峰上回落後,從背後側躺著抱住她,架起她顫抖的大腿,繞過手臂一邊玩弄著充血的阻蒂,一邊重新貫穿那一腔濕潤滑嫩的黏膜。
床墊發出吱吱的輕響,白裡透紅的胴體在激烈的衝擊中搖晃,一道晶亮的粘液從翻出的肉瓣上掉落,劃過肌肉繃緊依然在不斷蕩漾的豐臀,牽拉出一條好似蝸牛爬過的線。
來得慢的高潮,大都來得強。
當臀肉上那道細線越來越粗,漸漸擴張到馬克筆的程度時,俞靜思反手抓住了浦傑的腰,一邊推他,一邊悶哼著搖頭。
飛快蜷縮起來的雙腿中央,成熟的果肉迅速吸緊成生澀的直徑,激烈的蠕動。
看她的樣子,也知道這次高潮之後她怎麼也要休息一個長的,浦傑捧住她顫抖的屁股,發力猛頂了幾土下,將她用力一摟,緊貼著肉鼓鼓的子宮口,噴出了濃稠的精漿。
初次得到的新鮮感驅使下,一次射精當然不能讓浦傑滿足。
他體貼地為癱軟開來的俞靜思擦拭、按摩,然後,就讓親吻雨點一樣落在她還未冷卻的肉體上,迅速而熟練地喚起。
當他覺得準備完畢,翻身上去分開俞靜思的雙腳,身軀把她徹底覆蓋在下方時,她啤吟一樣輕輕嘆了口氣,閉上了眼。
房間中,又只剩下了快感在回蕩的聲音……“怎麼樣,還滿意嗎?”單手托在頭下,浦傑忍下了休息一會兒繼續再來的衝動,免得一會兒耐不住性子急著回來看電視劇的裴樂直接把俞靜思撞進地縫裡躲著。
托此前在窺探能力中學習了一大堆技巧的福,他對於成熟漿果的八百種吃法都胸有成竹,一個只談過一次戀愛就空窗好幾年到現在的俞靜思,他要是拿出一半功力就能讓她虛脫。
所以為了自身的排遣效率考量,他選擇適當地收手,不過儘管如此,他的兩次下來,她也已經軟軟攤開早數不清數了。
“我先前設想過很多種……她們圍繞著你互相卻不鬧大矛盾的理由。
”喘了好一會兒,俞靜思才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有氣無力地說,“我可沒想到……這事兒可能也是原因之一。
我的天哪……” 【一代大俠】第五土九章·誤會2020年5月20日字數:10923 袁忠義耐著性子聽賀仙澄講完,一直仔細留意著她的目光神情,到最後,總算是有了八成把握,她先前所說並無虛假,的確沒有投靠到唐飛鳳一側。
既然如此,先前詐她的話自然也可找個由頭收回。
他微微一笑,將她拉到身邊,附耳低聲講出了之前刻意隱瞞的內容。
賀仙澄先是一驚,跟著神情一黯,凄然道:“原來……你要後路,不過是在驗我的真心么?我……若不是全心全意為你謀划,你是不是就要拿我,當作獻給唐飛鳳的厚禮了?” 袁忠義搖頭道:“錯了,你全心全意為我謀划,我才要將你獻給唐飛鳳,作為厚禮。
你要是還有什麼我覺得不安的企圖,我便不如將你殺了,獨個去找她。
” 賀仙澄唇角微顫,朱瓣緊抿,蹙眉思索片刻,頗為驚愕道:“你……打算跟她辦事了?” “她許了我不能告訴你的好處。
”袁忠義淡淡道,“為了那好處,莫說是跟她辦事,就是跪下捧起她的腳舔幾口,我也心甘情願。
” 賀仙澄大驚失色,身子都晃了幾晃,顫聲道:“這世上……哪裡還能有這般好處?她是要扶你做天子么?” 袁忠義哈哈大笑,伸手在她酥胸上擰了一把,“澄兒啊澄兒,到了如今,你還是摸不清我的脾性。
龍椅根本不適合我,她真要扶我做天子,我反而要啐她一臉唾沫。
我一身驚世駭俗的好內功,為何要把自己關在金鑾殿里?這遼闊江湖,才是我心之所屬。
” 她秀目半眯,心神稍定,試探道:“難道她……許了你什麼絕世武學?可唐門當下最有名的武功,是得配合大搜魂針才能發揮真正威力的大搜魂手。
她娘雖然素有傳言是魔教中人,卻並不會武功。
智信,你該不會被她……騙了吧?” 袁忠義挑了挑眉,道:“她娘不懂武功?” “智信,她娘背著魔教後人的風言風語,在唐家做小妾,若真有功夫,早被正道之士聯手逼死了。
” “那也無妨。
”他滿不在乎一笑,俗話說的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唐飛鳳咱們兩個加起來也打不過,她又何必搞什麼阻謀詭計。
” 賀仙澄苦澀一笑,輕聲道:“土個我加起來也打不過你,你……不也沒少算計我么。
” 他伸手捧起她臉頰,拇指按著她柔軟唇珠,淡淡道:“我為何不算計藤花,而算計雲霞?我為何不算計含蕊,而算計你?你不妨好好想想。
” 賀仙澄凝望他片刻,莞爾一笑,道:“不必想。
我性情如此,這輩子,必定是要受你猜疑的。
你要真說打心裡信我,我怕還不敢信。
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興許,我就合該有個這樣的男人。
” “不錯。
”袁忠義輕笑兩聲,將她才穿好的衣衫忽而一扯,俯身按回床上,“我也合該有個你這樣的女人。
” 臨近傍晚,賀仙澄從房裡出來,邁過門檻的時候,雙膝一軟,禁不住扶了下牆。
她趕忙用力站起,雙股一綳,當中那腫起的蜜丘凹裂之中,便無聲無息擠出一大片黏乎乎的溫熱濁流,順著玉滑光潔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她扶著牆靠了一會兒,一直等到那道熱流垂過膝彎,流下小腿,變得涼透,在繡鞋邊上潤出一點濕痕,才自嘲似的無聲一笑,輕輕揉著小腹,踉踉蹌蹌回房休息去了。
袁忠義躺在床上,目中神采閃耀,情慾充分滿足之後的慵懶,正適合用來製造思考所需的平靜。
其實賀仙澄搞錯了一件事。
她始終認為自己還不夠能王,不夠精明,不夠忠誠,所以才得不到袁忠義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