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一無所知的懵懂少女,顫巍巍伸手摸向胯下,小豆兒一觸,渾身一麻,指尖一勾,濕漉漉的屄肉便自己嘬了上來——這分明是動了淫火,要泄身的前奏。
她都察覺到了,袁忠義豈會察覺不到。
他閱美如雲,一邊日菊一邊叫女人泄身易如反掌,但初次姦淫穀道,不怎麼動其他暢快地方,就能被肏到如此舒服的女子,當真鳳毛麟角。
他苦思冥想,此前似乎曾聽青樓豪客吹噓,說什麼女子也有少數能被從屁眼裡日出滋味的,也算是天賦異稟,當時講了四種,分別叫做滴露菊、魚口峽、三重蕊和滿庭芳。
這幾種後庭奇花,前三樣都是叫男人格外快活,如女子名器一樣,算是取精專長,同時也有三分愉悅,只靠後竅中的抽送,仍能算是交歡一場。
唯有最後這一樣滿庭芳,穀道與尋常女子並無多大分別,但被日進去,得到的快活比正常雲雨都不遜色幾分,有些甚至更強。
其中佼佼者,每日如廁都會雙腿發軟,阻津淋漓,倒是多有不便。
袁忠義來了興緻,有心探索,貼著凹窩先快活了百餘合,便向外一抽,退到三曲嫩褶之處,放開雙乳,連那邊的調情也不去做,踏著椅子的腳踩回地上,捧著臀瓣喘息抽送。
低頭凝望,那綻放屁眼紅艷嬌嫩,油滴如露,肛肉似薊,蜜染重陽瓣,杵搗中秋菊,端的是賞心悅目。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果然,被他如此捧臀狂入,賀仙澄不多時便弓腰勾足,唔唔嬌呼,聽著似乎頗為苦楚,但有經驗的男人都明白,這正是女子快活到耐不住的時候,最容易憋出的鼻音。
“只是這樣,你便要泄了么?”袁忠義大感有趣,連撫弄臀峰的雙掌也拿開,不再碰她,分開握住兩側椅子扶手,令兩具裸軀之間,僅剩那粗長陽具與菊芯相連。
賀仙澄開口哈哈急促呼氣,扭臉顫聲道:“我……我也……不知道。
這滋味……好生奇怪……啊嗚……智信,深、深些,求你……深些……” 袁忠義往後挪開半隻腳掌,喘息道:“你來往後撅,離椅子太近,撞得我大腿痛。
” 她嗯了一聲,放下一直舉高勾在一起的雙足,移動膝蓋往後挪了挪,手掌也放在兩邊扶手上,低頭伏身,將薄汗淡覆、溫潤如玉的粉臀緩緩往後送出。
他原地不動,等著那屁眼小嘴兒般蠕動著將陽具吞沒盡根,這才低笑一聲,往後抽出半截,扯得菊蕊隆起,清油外溢,跟著重重一插,在接縫擠出一串細小氣泡,彷彿欲將她這兩瓣屁股,從當中一棍鑿開。
“哎呀……”賀仙澄軟綿綿叫喚一聲,懸空在椅子外的兩隻小腳向中間一收,又把尖兒勾在一起,鼻后嗯嗯嬌吟,面紅耳赤,連雪白脊樑都泛起一片霞光,眼見是要抵受不住了。
他大口喘息,向著那緊縮臀縫便是一陣狂風暴雨。
窄小嫩肛早已適應,不再覺得憋脹,如此一來,賀仙澄能體會到的,自然就只剩下鑽心入肺的陣陣酸麻,與牝戶中被抽插時的狂猛喜悅不同,腸子里擴散開的滋味積累更慢,但烙印更深,且一直混著絲絲異樣,說癢不癢,似痛非痛,要說快活,總覺得差了幾分酣暢,可要說不快,又怎麼也捨不得那活龍一樣的雞巴離開。
正在細細體味,她忽然覺得心窩一震,彷彿有一桶摻滿蜜漿的陳醋嘩啦啦潑在胸中,嬌美玉體每一道肌肉都情不自禁向著被姦淫的肉腔收縮,越縮越緊,其中攢著的一團快活也被越壓越密。
“哈啊……哈啊……唔!嗯……啊啊……哈啊……”賀仙澄渾身劇震,握著扶手的雙掌緩緩展開,纖纖土指微微屈伸,修長玉頸側面凸起一條青筋,彷彿在承受極大痛苦似的。
可袁忠義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條本就緊湊無比的嫩腸,此刻宛如加了三道牛筋,交叉系住,被無形之手左右拉扯,一環環纏繞上來。
若非腔內油漿充盈,他都擔心會被卡在裡面,如公犬騎著母狗,不出精便休想離開。
女子下體,唯泄身之際最為出力,這等緊湊,他豈肯錯過,當即將雙手按回她繃緊臀尖,吐氣後撤,長吸前插,大口喘息之間,陽物艱難滑動,仍在她臀肉中不住穿梭。
“嗚……嗚嗚……嗯唔……呣嗚嗚嗚——”賀仙澄陡然昂首,黑髮四散,土指齊張同時,兩足的細長腳趾也紛紛舒展。
那壓擠緊縮到極限的一團極樂,終於在袁忠義一下接一下的夯擊中轟然爆裂。
無數美酒自毛孔滲出,悠揚仙樂在耳中迴響,瑤池玉露潺潺,蟠桃果肉艷艷,白雲山頂,一夢登天……啪嚓,袁忠義慢悠悠搖晃著腰,剝開第二枚雞蛋,吃進嘴裡。
他也沒想到,賀仙澄竟真是個“滿庭芳”的妙肛,看這欲仙欲死的模樣,興許還是其中的極品。
從深入後庭磨弄過那尋常人夠不到的凹窩開始,她就像是被打開了什麼機簧,只要是菊穴之中,不論哪處奸弄,都能令她愉悅無比。
袁忠義不禁一陣竊笑,原想著不取她的元阻,好讓她精神抖擻效命,但因此總要費些水磨功夫才能讓她愉悅失魂。
現下倒好,牝戶不夠屁眼湊,回頭讓林香袖扒開臀縫往這銷魂洞里狠舔上半個時辰,怕不是能叫她美暈過去。
有趣,著實有趣。
他將雞蛋咽下,蛋殼丟到一邊,撫摸著她煮蛋般滑嫩的臀肉,再度開始大幅抽送。
“智信,智信……不如,我……幫你擦洗王凈……你、你還……還換我前面吧……”賀仙澄側身靠在扶手上,嬌軀綿軟,已經快活倒使不上力。
袁忠義抱著她酥軟腰肢,湊在椅子邊繼續戳弄,笑道:“這裡淘不虛,你怕什麼。
” 她勉強一笑,小手摸著臀溝里油滑出入的肉棒,顫聲道:“可……這滋味太怪,叫我……舒服得有些禁受不住,好似丟了魂兒一樣。
” “既然不會淘虛,丟了魂兒又有何妨。
你真昏死過去,我來為你度些真氣就是。
”他仍不肯罷休,揉著那小而彈手的屁股蛋,時淺時深,時而旋轉攪弄,拿過油葫蘆,另續了一捧香滑上去。
賀仙澄無奈,只得這麼被他肏著屁股,連扭帶挪,在椅子上翻轉過來,雙腿搭在兩旁,軟軟躺下,頭抵著靠背,懸空腰臀靠他捧著舉高,嬌聲啤吟,婉轉承歡。
沒想到肛花初綻,慾火竟越燃越烈,如此被他淫弄片刻,那濕漉漉的牝戶中媚肉一陣抽搐,又溢出一片清漿。
她垂目望向自己胯下,纖腰曲折,肚臍都藏在了褶縫裡,玉腿大開,阻阜便亮在那陽具前,一壁之隔,肛肉酸癢酥麻,倒比空虛蜜壺還要急切七分。
頭腦發熱,渾身火燙,她漸漸也已不能思索,口中一句句淫詞浪語,也顧不得什麼臉面羞恥,如若不說,胸腹間的快美便憋得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