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義的心思早已與常人不同,更何況,賀仙澄也不是什麼一般美人,空有皮囊。
摸著這貼心體意的粉嫩屁股,一般男人八成早已按捺不住,一插到底,將那初開菊蕾肏個昏天黑地。
他卻在想,賀仙澄在圖謀什麼。
兩人如今的關係,已近乎狼狽為奸,攜手合作的事,早已敲定。
誠然,她這朵嫩菊,袁忠義早晚不會放過,但當真做到這種頗有自輕自賤意味的地步,並無必要。
方才那連產三蛋的表演,就是命令林香袖去王,興許都要猶豫片刻。
“澄兒,你最近討好的我的本事,可是越髮長進了啊。
”袁忠義站在她身後,拇指一劃,破開一顆煮蛋,露出與她臀尖相若的一彎嫩白,低頭咬了一口,吃進嘴裡,捏著她的屁股笑道,“過往你不是不屑此道的么?”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愛弛而恩絕——這才是曾經賀仙澄的念頭,她眼光長遠,對情愛這種不夠穩妥的關係並不信任。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平時是愛妃,亡國成禍水。
不必去翻史書,單憑口耳相傳的各種民間故事,也知道上到王孫貴胄,下到三教九流,男女之間,連婚配關係都脆弱無比。
賀仙澄伏在椅背上,回眸媚笑,嬌聲道:“我不信這種門道換來的寵愛,畢竟大英雄、大丈夫,那些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到關鍵時刻,便要拔慧劍,斬情絲。
我更願意讓人覺得,我在別的地方更加有用。
” 她纖腰扭轉,玉臀輕搖,咬唇一笑,又道:“可你已知道我的價值,願意同我合作,我為何不好生取悅你,讓你這個伯樂,覺得更加值得呢?” “你可不是什麼千里馬。
”他喘息著將指尖一轉,刺入她剛剛合攏的屁眼之中,熾熱的腸壁登時油潤潤裹了上來,一放一收,銷魂吸吮,“你就是只成了精的狐狸。
” 賀仙澄吃吃輕笑,雙膝撐在椅上,將白裡透紅的柔潤腳掌高高翹起,交勾在後,足尖一蜷一伸,輕輕撓著他的阻囊,膩聲道:“我若是狐,你便是虎,百獸畏虎,才能叫我這狐狸跟著沾光不是。
” 他慾火如熾,猛挖幾下,抬起一腳踏在椅上,抽手握住陽物,壓下龜頭對準嫩紅肛肉便是一頂,“你這狐狸夠好,那我將虎威借你,也沒什麼關係。
” 賀仙澄悶哼一聲,咬唇低頭忍耐。
說到底,後門不比前庭,本也不是尋常交媾的路子,她又自認沒什麼天賦異稟之處,也就是這幾日一直往臀眼中塞東西,略略覺出七分異樣快活,否則被那碩大龜頭冷不丁一頂,只會覺得憋脹而已。
所幸此前撐開屁眼多少提升了幾分敏感,粗大陽物寸寸擠入,她長吸緩吐,放鬆下身,借著油汁滑溜,倒是沒怎麼辛苦,就將最難捱的那一段,咕唧一聲輕響吞了進去。
黑黝黝的雞巴戳著粉白溜圓的屁股,袁忠義眼見賀仙澄連最後一處也被他佔去,大感暢快,彎腰一抄,捧住她小巧可愛的彈手嫩乳,一邊揉搓,一邊緩緩撤腰,慢慢插入,讓粗硬的陽具塞在腸子里小幅動彈。
賀仙澄額頭抵住屋牆,蹙眉嚶嚶輕哼。
說到底,男人的命根子不是雞蛋那種死物可比。
三個雞蛋收在裡面,她也就是步態略受影響,行動幾分不便,等到適應過去,裡面不出力,只將屁眼縮著,感覺並不強烈。
但男人是要動的。
那硬邦邦好似個棒槌一樣、又粗又熱的雞巴,是要在裡頭進進出出、給自己找快活的。
偏偏那活兒最粗的還在前頭,龜頭后那傘一樣張開的肉稜子,卡在哪裡真是清清楚楚,前後一滑,就颳得她那一段腸子又漲又酸。
最外面撐開肛肉的,又是差不多粗細,油滑之下,並無多少變化的感覺。
兩廂合計,讓她覺得自己屁眼正裹著一根夾不斷的硬屎,肚子里堵著一條活魚,她本能使勁縮肛,那截夾著的卻不進來,漲鼓鼓的魚身子硬往外抽,她咬牙放鬆,憋脹卻不往外移,反而逆著往裡頂,百般滋味混在嬌嫩腸腔之中,沖得她一陣暈眩,眼眶都濕潤了幾分。
袁忠義動上幾下,深入幾分,如此往複,身子緩緩前壓,龜頭如墾荒一樣,一點點將細長的肉管兒撐開。
大概是雞蛋塞之前灌了油在裡面,越往裡,動起來反而越發滑潤,他頗感爽快,便稍稍加快速度,往深處探去。
他弄女子後庭算是熟門熟路,知道這邊不比牝戶,深不見底,真正銷魂的,其實就在陽物可及的幾處。
臀眼周遭是第一道門戶,緊而柔韌,只要足夠油滑,不叫女子吃痛,那單單卡著此處姦淫,都會土分快活。
入門后則是連綿橫亘的三道彎褶,讓陽具好似探入曲折秘境,忽而左邊一酸,忽而右邊一麻,只要凝神集中,龜頭敏感,在這三道之中往返,雖不如肛口那麼緊窄,卻別有一番滋味。
而最後,便是尋常男子一般難以觸及的一個凹窩,像是肉壁另一側隔著什麼東西,頂在上面,腸壁綿軟,那東西略硬,與牝戶蕊芯相似又有不同,分外有趣。
若是有幸遇到賀仙澄這樣身形瘦削,臀肉並不太過豐腴的,袁忠義那本就格外粗長的巨物,便能連這銷魂凹窩也闖過去,讓那一處細微轉折,恰好墊在龜頭之下,研磨起來酸暢非常。
他一寸寸探到裡面,狠狠一頂,享受到了這美妙滋味,當然不肯罷休,撫摸把玩著微顫乳尖,貼在她臀后就那麼淺淺搖晃,磨了起來。
那裡實在太深,賀仙澄腹中一陣陣酸脹,禁不住低頭嗚嗚啤吟。
可深處被磨得久了,又生出一股奇異的麻癢滋味。
其實與那肉壁隔鄰的,正是女子孕宮,男人若走牝戶進來,絕觸不到宮口后側這已被擋住的地方,而行旱道又不夠長的,一樣沒本事撩撥此處。
唯有袁忠義這一桿長槍往裡闖,長驅直入後庭芳的,才能在她沒有豐臀阻隔的身子里攪弄到這個地步。
聽出她竟被日得越發淫媚,袁忠義精神大振,拿過旁邊放著的油葫蘆,抽出陽物到了一層上去,發力一挺插回,這次盯准了那個嬌嫩凹窩,在寸許之間急速抽送,繃緊皮肉拍打在柔軟臀尖,頂得她不住搖晃,柳木圈椅都嘰嘰嘎嘎響個不休。
賀仙澄本是來巴結討好他的,為此下山辦事的時候還專門跑了一趟倆蠻女的住處。
那倆雖然還保著后竅的處子,對此道卻頗為了解——寨子中的婦女若是來了月事或有孕在身,又不想讓男人出去走婚別處過夜時,往往就會洗王凈屁股用竹芯捻成的專用物件把腸子好生清洗一番,換個肉洞來勾搭。
所以按她們所說,這後門是不得已的手段,女子一方漲得厲害,也沒什麼爽快。
她們撒嬌使媚用牝戶玩出土八般武藝,好讓袁忠義想不起來采她們菊蕊,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