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GL] - 當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GL]_分節閱讀_199

某作者:???
QAQ窩回來了,今年的題真是……心情不美麗~憋了一晚上才碼出這麼多,我需要調整一下狀態,下一章更新可能是周三晚上~_(:з∠)_
ps.感謝以下幾位親的雷~愛你們~(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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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鳳玄篇
最早嚷嚷有人陷害楚老爺的是楚家二老爺楚南平,得知兄長亡故, 楚南平立即帶著一家老小趕去了主院, 望著榻上面如枯槁的兄長試著探了探鼻息, 撲通一下便跪了下去, 哭天喊地地喚起了, “大哥——”
何氏與他二人的嫡子楚天丞跟著拜了下去,一個哭著喊“莊主”, 一個抽噎著喚“伯父”,三人哭得分外悲切, 許梓柔在一旁看著都不好插聲, 忍了忍方才勸道:“二老爺節哀。”
楚南平等著許梓柔過來攙扶,等了許久也不見對方行動, 他瞟了對方一眼,示意何氏摻他起來,待起身後, 便將自己當成了當家人,對許梓柔道:“嫂子安心, 大哥雖然去了, 但還有小弟在,小弟會幫大哥守好這個家的。”
許梓柔腹誹這人還真是睜眼說瞎話, 將人弄死還裝的義正言辭,實在令人厭惡。她淡著臉,輕輕頷首,這時寧雲卿等人走了進來, 恰巧聽到楚南平的話,寧雲卿了悟過來,湊近同幾人見了一禮,直起身便擺出了家主姿態,“多謝叔父仗義,父親常日被病痛折磨,這時亦算是解脫,還請叔父幫忙,在府內設個靈堂。楚家莊的事不能沒人看顧,天玉不才,但身為楚家莊主的嫡長女,怎好辜負父親教導,便就算鞠躬盡瘁也要將楚家撐下去。想來父親也是這個念想,母親,您說是么?”
見寧雲卿倏然回頭望向自己,許梓柔看著那張柔弱中藏著倔強的臉,微微發怔,她未說話,楚南平便應了聲,“玉姐兒有此心思,不愧是我楚家的女兒。叔父自當助你一臂之力。”說著他又走近兩步,望著自己的兄長道:“雖則兄長沒了鼻息,但近日我觀醫書,有個怪病便是人沒了氣息,卻還未死,若是大哥只是睡了過去,那便是我們的罪過了。不如先請個郎中來看看。嫂子,您說呢?”
本就是商量好的事,許梓柔望了寧雲卿一眼,心裡倏然有幾分猶豫,卻還是回了聲,“如此也好。”
須臾過後,郎中請了進來,只見他伸手探了探楚老爺的脖頸,再開口整個屋子的氣氛便變了,他道:“楚老爺這是中了毒。”
“中毒?我大哥日日待在府中,怎會中毒?”楚南平詫異發問。他夫人何氏裝模作樣地介面道:“莫不是……府上有人對莊主意圖不軌?”
“膽大包天!”楚南平拍了桌子,厲聲道,“將伺候莊主的下人叫過來!”
幾個丫鬟小廝顫顫巍巍走了進來,撲通跪了一排,楚南平喧賓奪主,直接質問:“你們幾個死奴才,可是有人動了惡意,謀害我大哥?”
那些下人急急叩頭,連喚不敢,楚南平又斥了幾句,忽而有一丫鬟,怯怯抬起了頭,小心翼翼覷了寧雲卿一眼,開口道:“二老爺,前兩日,大小姐來過。”
“死丫頭不許胡說!”何氏甩了那丫鬟一巴掌,回過頭便對楚南平勸道,“莫要信她,這丫頭定是胡說。玉姐兒是莊主的親女兒,怎麼可能因為莊主要將她嫁給身子有疾的大官兒子便動了殺意?”
寧雲卿冷笑,這擺明是想硬拽到她身上,她看楚南平附和,之後卻又面帶疑慮地望向許梓柔,料想這三人早已串通一氣,更是冷哂,不等他們開口,直接走近對榻上的人打量一番,見楚老爺面色唇色皆只是蒼白,根本瞧不出中毒跡象,想郎中應也是他們請來的人,便道:“既如此,不如將官府的人請來,好好查一查。”
楚南平停了虛與委蛇,瞥了許梓柔一眼,見許梓柔未吱聲,不免抱怨,寧雲卿和知府家的關係他也有耳聞,又柔聲勸道:“如何說這事總關係你的清譽,家裡事還是自家人自己解決得好。我是你叔父,斷不會冤枉你,但這事關大哥的死因,身為弟弟自然要讓他明目,只好委屈你了。來人,送大小姐回去,好生看管!”
這就忍不住了?寧雲卿看著外間走來的壯漢,依然沒有印象,這個時候,她也懶得掩飾,便直視著楚南平道:“叔父這是認定是天玉做得了?”
楚天藍見這情景,急忙跑了過去,攔在寧雲卿面前,扳著包子臉呵斥,“都不許捉我姐姐!”
寧雲卿被她這話逗笑,唇角噙了淺笑,輕拍了拍她,又盯著那三人,道:“人死是大事,叔父不報官,可是想要言行逼供,硬將一頭污水倒在天玉的頭上?”
這丫頭怎麼也不覺得怕?楚南平有些疑惑,他又望向許梓柔,許梓柔覷向寧雲卿,冷聲吩咐,“你父親還躺在這裡,莫要擾了他的清靜,你先隨我回屋。”說著向外走了出去,寧雲卿瞥了楚南平一眼,對著面露擔憂的褚秋玄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妹妹,隨許梓柔走了出去。

許梓柔倒是真將她帶回了自己房內,自顧自斟了杯茶遞給了她,“坐吧。”
寧雲卿接過茶,望著杯中飄曳的茶梗,暗忖這會否是杯送命茶,卻聽許梓柔道:“安心,茶里沒別的東西,不過你的命確實在我手裡。”
寧雲卿未料她竟如此直白,不由瞥向了她,這一望卻發起了怔,她竟瞧到許梓柔用手抹了抹杯沿,這才將茶抿進了口中,這個情景她不止一次見到,褚秋玄也愛這麼做。她記得她最愛的人也喜歡這麼做,那時她還調侃對方分明沒有髒東西卻還要擦,她的愛人有些無奈撇著嘴回她,“還不是擦口紅弄出的毛病,杯沿總沾口紅,我看著彆扭就想擦,久而久之就成了毛病,改不了了。”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許梓柔置了杯子,揚著沒什麼表情的臉問道:“你是個聰明人,楚南平他們想做什麼,你應當知曉,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
她要幫我?寧雲卿更是遲疑,試探道:“母親為何要同天玉說這些?”
“自是看在你喚我一聲母親的份上。”許梓柔口是心非,她看穿寧雲卿的心思,接道,“莫要以為你有知府撐腰,楚南平便動不了你,你腿傷未愈,在府上出個意外可不難。”
寧雲卿輕笑附和,“母親說得在理。不知母親想讓天玉做些什麼?”
許梓柔瞥她一眼,“你無需做什麼,只要安心聽我的話便是。”
這是一個套,還是她當真想幫自己?寧雲卿有些猶疑,這個世界果然很有趣,她準備且看一看,便頷首應道:“是,天玉謝過母親。”
作者有話要說: 寧雲卿:突然有兩個媳婦,我有些方。
尹鳳玄:莫方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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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鳳玄篇
雖則許梓柔發了話,可寧雲卿方才離去不久便被幾名官差攔住, 官差人高馬大, 一個個口氣強硬說她是嫌犯, 要將她緝拿歸案。這人來得如此之快, 快到她還未來得及同知府夫人那邊知會一聲, 倒叫她懷疑許梓柔方才是在施聲東擊西之計,以期穩住她, 讓縣衙先行定了她的罪,好令她翻不了身。如若真是如此, 她便明白了如今形勢, 再也不用手下留情。
“楚小姐,念你是弱質女流, 我等不願出手,還望你乖乖同我們走一趟。”三兩個衙役圍在寧雲卿面前,一條條壯實挺拔的身影遮住了日頭, 寧雲卿淡淡覷著他們,心道:即便現在她腿傷未愈, 但使些巧勁和陰招將這些人打倒也未嘗不可。不過眼下還是試探許梓柔要緊, 寧雲卿沒有出手,只仰著頭直視眼前人道:“不知我朝哪條曆法有言, 空口無憑便可與人定罪?天玉雖是弱女子,卻也不能平白背上弒父之名,還望幾位官爺拿出證據,好讓天玉將罪名背個明白!”
末一句已然說得咬牙切齒, 寧雲卿故意將自己偽裝成一名看似倔強實則內心脆弱的小女生,為的就是博那幾名衙役的同情,好讓他們緩些時間,將自己的救兵搬來。幾名衙役看這小女孩銀牙緊咬,眸中暗藏淚花,心頭難得發軟,踟躕間緩了面色,一人道:“楚小姐,我等僅是例行公事帶你回去問話,莫要多憂,隨我們走一趟便是。”
例行公事,回去問話?只怕回去就要屈打成招了吧?畢竟她可是虐文女主,為了虐她,衙門裡的人才不管她乾娘知府夫人那邊會不會秋後算賬,只要能有一刻虐她的機會,他們寧願犧牲自己也不會白白放棄。真是一群令人感動的炮灰們。寧雲卿心下冷哂,她盯著幾人又問:“天玉可否知曉是何人報的案?”
衙役猶豫了片刻,支支吾吾沒有回話,寧雲卿趁著這個間隙再度追問:“父親已逝,楚家莊如今由母親做主,不知各位官爺可有問過我母親?”
衙役們怔住,他們來這之前就被打好招呼,直接將人帶回牢里關著就好,至於其餘人,除了引路的楚家二老爺,他們還真沒見過。
寧雲卿從衙役的表情察覺出這事怕不是許梓柔主使,莫名舒了口氣,面上浮現一絲軟弱,她懇求道:“母親雖不是天玉的親生娘親,但對天玉素來關懷,還請各位官爺允許天玉去拜別母親。”說著一行清淚潸然而下,看得衙役們憐惜不已,想著兩個女子應當翻不了天,便允了她。
寧雲卿謝過,撐著拐慢悠悠地轉回行廊,還未來得及通報一聲,便瞧見許梓柔從屋內走了出來,她的胳膊上還掛著個人,肉呼呼的臉,看到自己沒有立刻撲過來,應當是楚天青。
“姐姐?”楚天青鬆開纏著許梓柔的手,疾步走到寧雲卿面前,看到她身後跟著幾名衙役,面色一怔,焦急地守在她身後,攔住官差,回過頭對許梓柔央求,“母親,姐姐是無辜的,您快救救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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