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GL] - 當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GL]_分節閱讀_192

“啊——”

須臾過後,雙手紅腫的楚二小姐被下人攙扶著走了出去,褚秋玄近前接過寧雲卿手中藤條,側坐在榻上問她,“你瞧不出她是想把矛盾轉到你二人身上么?何必還打她?”
“我若不打她,只怕那位後娘又要說我陽奉陰違了。”寧雲卿望著身旁的褚秋玄,莞爾道,“罷了,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物,惹了也便惹了。算不得什麼大事。”
作者有話要說: 褚秋玄(隨口問):你為什麼要打她?
寧雲卿(正經臉):當反派當久了,看到藤條我就想打人。
emmmm要跟大家說聲抱歉,作者君準備今年考個研,時間不太夠用了,文要進入緩更狀態,先盡量每周日晚9點更新吧~好在是最後一個故事,大家要是等不及就攢一下,元旦時候再回來~那時候作者君就考完了,正文估計也差不多快完了~_(:з∠)_
ps.感謝以下幾位親的雷,愛你們~(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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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鳳玄篇
“嗚嗚嗚。”
聽聞女兒被大小姐懲罰,阮姨娘急急跑到楚天惠的院落, 一進屋便見著女兒舉著一雙紅彤彤的手, 撲簌簌地掉著眼淚, 她看得一陣心疼, 走過去搶了婢女的葯, 幫女兒包紮起來,“我苦命的二小姐啊。這是怎麼了?”
楚天惠眨著雙淚眼撲倒娘親懷裡, 委屈道:“還不是那個楚天玉,母親都不怪罪了, 她非要將事情挑起來, 還親手打了我。嗚嗚。”
“她打了你?”阮姨娘細長的眸里透著陰寒,她問女兒究竟因為何事, 楚天惠哭喪著將早時的事說了,說罷又是哀痛又是憤懣,“楚天玉實在欺人太甚, 下人都沒退下呢,就當著他們的面罰我, 下手還這麼重, 讓我這個二小姐既沒裡子,也沒面子。姨娘, 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安心。姨娘會為你出氣的。等晚上律兒回來,我們好好和他說說。”阮姨娘的唇角噙著冷笑。楚天惠一想自己還有個哥哥,心中倏然有了底,她附和道:“對, 我們好好和哥哥說說。”
是夜,楚天律回到院里,就被楚天惠母女攔了下來,看到手裹成兩個小饅頭的妹妹,楚天律皺了眉頭,“惠兒,這是怎麼了?”
阮姨娘把早上的事說了,特意強調,“你妹妹被大小姐欺負了,還有你那未過門的妻子,她雖然沒落井下石,但也是兩不幫襯,你還是多上些心,教教她到底是誰的人。”
楚天律看了母親一眼,點點頭,作為家裡唯一的男郎,他並不太把母親看在眼裡,不過大小姐這麼欺負她妹妹,還將他原本打算收到房裡的翠兒趕了出去,算是觸了他的霉頭,“楚天玉仗著嫡出,處處都要壓我們一頭,今天敢欺負妹妹,明日就敢惦記楚家的家產。說到底她也不過是個女人,嫁出去就換了姓,不再是我們楚家的人了。姨娘放心,兒子會幫她找個好婆家。”
楚天惠聽了,頂著哭紅的眼睛望向兄長,“哥,你要給她找個什麼樣的婆家?”
楚天律的唇角泛著笑意,“自然是個極好的婆家。他模樣英俊,熟讀詩書,家境也不錯。”
楚天惠和阮姨娘有些錯愕,楚天律看著她們笑得更是促狹,“讀書人最是風流,我這兄弟便是個十足的風流人,幾乎日日留宿秦樓楚館,家裡的通房小妾都不知有多少。這樣優秀的人配大小姐,豈不正合適?”
楚天惠和阮姨娘覺得舒心了不少,但她們還有些疑慮,楚天惠問:“哥哥,現在新主母來了,府上小姐的婚事都要經她的手,萬一你尋的人她不答應,再叫楚天玉知道了怎麼辦?”
“惠兒,你不知這世上有句話叫‘生米煮成熟飯’么?”楚天律笑得陰毒。楚天惠眨了眨眼,突然悟過來,紅了臉,阮姨娘把女兒摟到懷裡,不悅地看兒子,“你妹妹還小呢。注意點說辭。”
楚天律敷衍地笑了笑,他認為妹妹還真是天真的孩子,卻不料楚天惠這時的唇角正泛著笑意,似是看到了壓在自己頭上的大小姐淪為人人指點笑柄時的凄慘場面。

“大小姐,二小姐讓奴婢請您去用膳。”
寧雲卿置下手中書本,打量眼前陌生的丫鬟,看來看去也看不出她究竟是新來的,還是以前提上來的,便又舉起書隨口問道:“二小姐怎麼想起來喚我去用膳了?”
丫鬟回道:“二小姐知曉前些日做錯了事,為了向您請罪,特意下廚做了桌飯。”
據那日過後已經過了五日,楚天惠的手應當好了,她會下廚,寧雲卿不意外,可她會為自己下廚,這倒是件奇事。事出反常必有妖,寧雲卿想這怕是一場鴻門宴,她推脫,“告訴二小姐,心意我領了。自家姐妹,無需在意這些小事。我腿腳不便,便不去了。”
“大小姐,二小姐擔心您身子不便,特意備好了轎子,轎夫都在外面候著呢。還望您務必賞臉,二小姐在膳房忙了一整日,殷殷盼著您來呢。”
寧雲卿沒料到還有這一出,這下更反常了,連轎子都備好了,只怕送到哪就不一定了。她翻了頁書,知道這丫鬟不得回應不會走,便道:“既如此,你回去復命吧。我過會兒便去,轎子就不必了,我這兩日頭暈做不得轎子。”
“可您這腿……”丫鬟似是為難。寧雲卿卻並不打算順她的意,撩了眼皮覷她,“我的腿怎麼了?”
丫鬟被盯得瑟縮,垂垂低了頭,“奴婢失言,還望大小姐不要怪罪。”
寧雲卿復又將目光放回書上,悠悠道:“退下吧。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去。”
丫鬟無奈,只得帶著轎夫回去。他們走後,寧雲卿吩咐到現在也沒記住長相的貼身婢女,“去將褚小姐喚來。”
須臾之後,褚秋玄走了進來,見寧雲卿正在鏡邊施妝,搶過婢女的活,幫她梳起了發,“這是約了哪家的少年郎啊?都快到酉時了,還打扮?”
寧雲卿望著鏡面里唯一記得的臉,輕輕笑了笑,是的,她連自己的臉都記不清,可唯獨能記起褚秋玄,“哪裡有什麼少年郎,是楚天惠約我去赴宴。”
“她約你去赴宴?”褚秋玄笑了一聲,“鴻門宴吧?”
寧雲卿應道:“是啊,鴻門宴。”
“知道你還去?”褚秋玄輕戳了她的腦袋,這樣的小動作以往鳳玄和她也有做,美其名曰打情罵俏,眼前人越來越像她的鳳玄,可寧雲卿卻還是存了顧忌,這到最後了,真會這麼容易?她面不改色,只笑道:“所以,我把你叫來了。”
“我看你是叫我來當老媽子,扶你過去的吧。”褚秋玄拾了枚朱釵插到她發間,輕手將她拉了起來,“走吧,我的大小姐。”
寧雲卿借她的力起身,不著痕迹錯開她的手,拄著一旁的木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褚秋玄眉微蹙,強硬地攙住了她,“有我在,你還用什麼木杖。扔了。”
這語氣也很像鳳玄。寧雲卿失了神,等到褚秋玄搶她拐杖時,她倏然勸道:“秋玄,這是我用來防身的。”
“哼。”褚秋玄撇了嘴,倒也沒堅持再扔,攙扶在另一邊陪她走了出去。

楚天惠院內,楚天惠和阮姨娘等在那裡,聽到婢女稟報,楚天惠毫不留情地將她數落一通,看著婢女跪在那裡抹淚又覺得煩躁揮手將人趕了出去。阮姨娘勸女兒,“惠兒,莫要心急,她既然答應來,我們就在宴上多灌她些酒,走時再用轎子將她送回去,也是一樣的。”
楚天惠頷首,命人將事傳給楚天律。未過多時,便見著寧雲卿在褚秋玄的攙扶下走了進來,母女二人對視一眼,沒想這裡面又出了差錯,她們裝模作樣地和寧雲卿見禮,一個喚“姐姐”,一個喚“大小姐”,齊齊將寧雲卿迎到了正座上。再對褚秋玄,也是一團和氣,楚天惠道:“秋玄姐姐來了正好,也省的我去請了,那日是我對不住兩位姐姐,還望兩位姐姐恕罪。”說著,她命人為兩人斟酒,自己則舉著杯斟好的白水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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