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GL] - 當反派穿成虐文女主[快穿GL]_分節閱讀_164 (2/2)

穆岫去尋了寧雲卿,大晏國君的寢宮裡亦在談論這事。大晏王后卧在國君的懷裡,已然哭成淚人,她捧在心窩上的女兒居然被敵國將領糟蹋了,而且那個將領還是個女人。她苦命的女兒啊!為娘要如何幫你報仇?
“王后,別哭了。”大晏國君安撫著妻子,心裡也亂成一團,清宴是他們大晏的驕傲,可如今這個驕傲居然被穆岫踐踏了。穆岫百般欺負清宴,這樣的渣宰不能留。縱然他現在無人可用,待日後尋到機會他也要將穆岫那個惡女人拖入地獄。

“竹月。”擔心小公主會將大晏國君救走,穆岫將她轟出去后就派了專人看管,尋到小公主,她輕輕喚了一聲,看小公主臉色一喜又隨即低下頭泛起惆悵失落,她無奈搖頭,暗嘆:都到家了,居然還這麼愛演。你父母看到不會想揍你么?不過不管他們想不想,她現在是有點想。
穆岫攢了寧雲卿的手腕,硬牽著她進了寢殿。殿門重重合上,穆岫坐在椅子上,雙手環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抬著,面色寫滿不善,“現在只有我們兩個,說吧,昨晚你到底做了些什麼?”
不說還好,這話一說,寧雲卿的眼睛就滑下兩顆淚,淚水晶瑩,襯著美人分外嬌弱,卻看得穆岫莫名其妙,她聽寧雲卿哽咽著道:“將軍,您何必再問?竹月……竹月知道自己人微言輕,高攀不上將軍,將軍又何必拿竹月取樂?”
“???”穆岫望著小公主,一頭的霧水。她見小公主低著頭啜泣,活像被欺負的小白兔,禁不住站起身,捏著她下巴問:“你說我欺負了你?”
寧雲卿垂著頭,用沉默回答著對。穆岫冷笑一聲,瞥著她又問:“你說我欺負了你,可有證據?”
寧雲卿頭垂得更低了,穆岫將她的頭抬起,又重複了一遍,“證據,嗯?”
寧雲卿怯懦地看著她,不好意思地解了兩枚紐扣,將早上用胭脂偷畫在鎖骨上的紅痕露了出來,那個痕迹像是嘴唇。單憑一個人是沒辦法吻到那裡的,難不成真的是她乾的?可是她……她昨晚記得自己明明被欺負的很慘啊!
穆岫的意識有些混亂,她將寧雲卿轟了出去,房門緊鎖,褪去衣衫仔細瞧了瞧,還真是沒有什麼顏色,難不成真是她也喝多了,把夢當成了真?
眉梢蹙起,穆岫還是存有幾分遲疑,她想:小公主是不能放回去了。如何也要等她弄明白了才行。將衣服穿好,她修書一封,命人上報給北夏皇帝,信中寫了大晏國君投誠一事,卻對清宴的生死留了餘地,只道戰場發現一具疑似公主的女屍,已被大晏士兵下葬,無法確認其是否為真。
幾日後,穆岫收到了北夏皇帝的詔令,命她護送大晏國君一家到北夏做客,她領了旨,隨即尋了大晏國君,笑道:“陛下聽聞晏王精於工筆,想讓您為他作一幅畫,北夏距大晏較遠,未免您思慮王后,陛下特許您將王后帶上。晏王,請吧。”
大晏國君笑著附和,“陛下真是有心了。”帶著不願,攜著夫人上了馬車被穆岫等人押回了北夏。
因著有著那夜之事,穆岫刻意同寧雲卿保持距離,她擔心自己會失態,也擔心小公主會失態,為了維護形象,互不接觸是最好的辦法,但小公主到底是昔日敵人,她不能放鬆警惕,給小公主一匹馬,她擔心對方會駕著馬跑掉,思來想去,難得善心地又要了一輛馬車,將自己也裝了進去。
兩人面對面地坐著,穆岫看書,寧雲卿看人,書後的那張臉藏著不自在,寧雲卿倏然站了起身,馬車一個顛簸,她就成心前傾撲倒了穆岫懷裡,穆岫也是多年反應經驗,小公主一過來她就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將人擁入懷裡。
“多謝將軍。”寧雲卿偎在愛人肩上,面帶嬌羞。穆岫抿了抿唇,將手鬆開,乾咳了兩聲,“回去坐。”
寧雲卿失落地瞧著她,“將軍,竹月可是做錯了什麼?若是……若是因為那日的事,您不必在意,竹月省的,將軍只是喝多了,竹月不敢有非分之想。”
瞧這叫一個通情達理。穆岫彎著唇角,說不好是苦笑還是哂笑,她笑覷向寧雲卿,又重複了一遍,“回去。否則我就把你送給我兄長做侍妾。”
還敢把她送人?膽子大了?寧雲卿心裡冷哼,面上卻是一副膽怯模樣,怯生生地退了回去,回到位上還抬著頭小心翼翼得覷向穆岫。
穆岫搖了搖頭,直接舉起書,遮在了自己臉上。

幾日後,大軍回朝,城外迎接的是穆岫的兄長——穆庸,名副其實非常的平庸,除了吃喝嫖賭,什麼都不精通。穆岫掀開帘子走了出來,看到妹妹沒有騎馬,穆庸有些訝異,再見到跟在妹妹身後的寧雲卿,他倏然步走了過去,同寧雲卿道:“這位天姿國色的姑娘就是大晏的清宴公主吧?”說著又數落穆岫,“妹妹,清宴怎麼也是一國公主,怎好讓她穿的這麼寒酸。還不快帶回家中,予她換件衣服。”
後面馬車上的大晏國君二人聽得一怔,擔憂女兒出事,都掀開了帘子偷看,寧雲卿倒還是如常,低身施禮,道:“奴婢竹月,見過大公子。”
“嗯?”穆庸愣了下,看向妹妹。穆岫回應,“你認錯人了,這是竹月,我見她手腳勤快,出身凄苦,就收來做了婢女。”
既然是婢女那就好辦了。穆庸垂涎地望著寧雲卿,恍若在看一個獵物,他毫不避諱地和妹妹要人,“妹妹,我瞧著你身邊這婢女很是水靈,不如送給哥哥,哥哥再找兩個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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