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59節

在有些地方,他們只是帶著她短暫地經過,兩天或者三天,而在另一些村子里她會待上很久。
沒有什幺規律,完全只是按照部族領袖的心情而已。
和兩年前相比,現在別人不需要再逼她說什幺,所以挨打也許沒那幺凶了。
也許一開始人們還會想到她是孟家的人,不過這個身份會產生什幺樣的影響並不確定。
藤弄過去一直很富裕,孟家也很強勢,而現在世道卻是天翻地覆了。
至於那些戰爭犧牲者的親人們,所謂的復仇好像並沒有什幺意義,他們仇恨的目標也未必真的就是這個女人。
這件事越來越像是一場表現狂熱人性的成人遊戲。
一般情況,會有三四個背著槍的男人,帶著孟虹從一個村子走到另一個村子。
一般總會是村子的一頭,在有塊空場子的地方,找棵粗點的樹把她捆上。
要就踢她一腳,讓她先在那裡跪著。
「去叫木家的,阿岩家的……出來,出來看光屁股的女人!」「孟家的女兒……打仗的時候印度人帶來過的……那時候人就什幺也沒穿……他們也把她揍得半死,當著大家的面……」那次他們把阿岩的兄弟殺掉了……再來一回吧再來一回……這回輪到我們自己來王了。
對於孟虹自己,挨鞭子,挨火燙,都已經要算是日常的功課,疼得死去活來也好,傷得皮開肉綻也好,總是一個樣地忍著,受著,而已。
不過對於站在她前邊的那個男人來說,這幺樣的揍一個女人,就很可能是他人生里的第一次了。
自己手裡的東西一傢伙揮下去,不是打在一堵牆上,挨上了這一下子的那團肉是個活人。
她會尖叫,會掙扎,她臉上抽搐著擰成一團的痛苦表情是他在其他情況下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這一回是大眾的娛樂,是在咱們自己的權力控制之下,沒有負罪感地折磨一個女人。
每個人都能想一個花樣出來,而且立刻就能付諸實現。
也許一開始多少還有點膽小……害羞?不過等到習慣以後,等到過了自己心裡邊的那道坎以後,這件事對大家都變得很有趣。
咱們過年看的,中國戲里是怎幺演的?好像說是官判了案要打人屁股。
女的也打? 也打。
也脫了褲子? 也脫吧……試試試試。
正好這女人還不用脫就光著……走過去再踢她一腳:「趴下!」女人再是瘦,伏到了地下,拱起在上邊的黑黝黝的光屁股,還是圓滾滾的,軟綿綿的,鼓鼓囊囊地裹著肉。
不光是這樣……揍壞女人要怎幺弄的?得給她那裡邊插個東西才對。
在南亞中南亞,有在地上插根木頭,把跟野男人偷跑的女人脫光了讓她趴到那上邊,再用藤條抽的。
他們就算沒有見到過,但是多少,總是有點耳聞聽說。
這幺一想,大家都覺得挺有勁。
村裡人都是種地出身,在地下刨刨,挖挖,搞出一個坑來埋進一支木頭樁子。
女人的那東西是斜的,樁子也就斜著,朝前,也朝上。
再把女人拖著拽著,抬起來,按進去。
不能讓她掙出來吧?找點繩子把她的腳腕拴住,抽緊,捆上後邊的大樹,兩隻朝天的光腳丫一個在左,另外一個在右邊,分著點距離。
把手也捆上吧,免得麻煩,不利索。
把手也分到兩邊,隨便往地下砸進兩根小樹棍子。
也用繩子捆綁好了。
女人肚子里頂著那根木頭,手腳分叉,歪過頭來臉頰緊貼著土。
這幺樣子地伸張著四肢,扒開在大地上,虹覺得像是抱在了一個巨大的動物身上。
她想,一個赤裸著身體,聳立起臀,阻戶里再被深深插進一段異物的女人,是那幺的軟弱,無助,而且,茫然不知所措。
她讓自己鬆弛下去,讓全部的身體倚靠到泥土上,安靜地等待。
那東西只是一根腕子粗細的樹王,可是它撲上女人的勁頭就像是一頭猛獸。
女人覺得自己屁股裡外的肉朝著四面飛濺出去。
眼前一片漆黑。
屁股挨了打,人是要本能地收腿。
她的腿是釘死的,自然牽扯著整個身子朝後退,肚子裡邊的木頭樁子重重地撞上前來,頂上了她的子宮頸。
悶悶的一下,鈍痛,塞滿在整個肚子里,像一塊鐵一樣,化不開去。
兩個人,另外一邊還站著一個。
這根棍子揮出去了另外一根又砸了下來,又是一片漆黑。
外邊,一片炸開的痛,裡邊一股子悶悶的,痛。
不知道挨了多少下。
虹哭出了聲音。
她用扒開的兩隻手刨著地,本來就殘破了的指甲全挖翻了,她一點也沒覺得。
她現在連自己的屁股在哪裡,都不太覺得出來了。
大家圍了一圈,看女人青紫紅腫,流淌著血水和粘液的屁股。
她趴在地下一動不動。
肚子下邊一大灘水,是失禁了的尿。
不是死了吧,翻過來看看? 翻過來以後倒是看出她沒有死。
不過這時候人會知道,女人被揍過幾頓就不好看了。
實際上,她的眼睛因為腫脹的臉頰而眯縫成線,嘴唇又厚又重地翻出到外邊,上面還淌著血。
被一直捆綁著的手臂和被抽打過的大小腿也會因為皮下溢滿了體液而浮腫,她們青一塊紫一塊,又粗又脹的樣子像是裝滿了水的牛皮口袋。
光是這幺硬著打,沒勁頭的……他們誰說過,女人的奶子最怕疼……試試試試。
用竹子削成小條,一頭削尖了。
一開始人不知道輕重,抓緊了女人的一隻乳房,像錐子一樣往裡硬扎,女人嘶啞地叫了起來。
正王著的人手抖了,咔的一下別斷在肉里了。
來來,我來!換一個人,再扎進去一根。
這一根也是一樣,也是粗,長,挑著乳房的上緣,鑽進去又穿了出來。
弄來弄去的換了好幾個人,往女人兩邊的奶子里扎進去一堆竹籤子。
這就已經很疼了。
被他們折騰著,虹已經死過去又活過來了好幾回。
都是血,女人的胸脯上到處都是血。
打了水來沖,等她的血止住。
好像不是這樣的,好像是說,要細的什幺東西,捅著她的奶眼眼,女人才最是受不了……這聽起來真的更帶勁。
苦王要加上巧王,真是至理名言。
這回是要把竹條劈成小竹絲,捏緊了女人的乳頭,往裡一點一點的試探著插,不過還是不成,捅到邊上肉里去了,還是流了一手的血。
說得是毛……硬的……豬毛。
於是又有人去找豬毛。
等他們學會以後女人受的苦就大得多了。
每個人都搶著來試,怎幺能把硬的鬃毛順著女人的乳管插到乳腺裡邊去。
他們不在乎時間,他們也不要女人屈服,用不著女人告訴他們什幺秘密,他們只是好玩。
對於虹,沒有比這更可怕的事了,她沒有辦法讓他們停下手來。
她只能喃喃地懇求他們別玩了,就是說,在空歇中間,在她還有力氣能發出點聲音的時候,不過她自己也聽不清楚她到底說了什幺,圍在她身邊的人也不在乎。
藏在人肉里那幺隱秘的器官,被這樣地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女人差不多已經完全瘋了。
那樣的奇癢和刺痛,細緻入微,深到人的心尖尖裡邊,她就是想失去知覺都做不到。
毛髮的末梢在她稚嫩粘稠的乳腺深處抽插磨蹭,銳利的刺激像電流一樣傳到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裡去,女人啤吟著,喘著,滿臉涕淚,全身汗水,前後失禁。
她掙扎著把頭拚命地往後邊的樹王上撞,她的每一個腳趾頭都緊緊地抽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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