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32節

德敢朝她轉回臉來,臉上還帶著送行時一直維持住的刻板的笑容。
「侄女?」他的表情變得惡毒了起來。
「我差點成了你的后叔叔。
」「把衣服脫了,全脫光。
就在這。
」虹彎腰把筒裙褪到膝蓋底下,然後抬腳從裡邊跨出來。
她現在整個的下身一絲不掛了。
接著她用銬著的手把上身的短衣從後邊掀過頭頂,這件東西纏繞在她的手腕上。
她伸在前邊給他看,說,我的手分不開來。
「你他媽的!」德敢掄圓了右手狠狠抽在她的臉上。
德敢雖然已經開始有點發胖,但他還是一個很結實的人,他的個子也高,這一下也用足了力氣。
他覺得自己的手被女人的顴骨硌得很疼。
虹雖然早已經習慣了挨打,不過這一下的衝勁,還是讓她的身體偏轉出去大半個圓圈,女人在後退的時候又被腳鐐扯住了腳踝,她踉蹌著坐到了地上。
德敢抓住女人的頭髮拉起她的臉來看,血和泡沫正從她的鼻子和嘴角流淌出來。
在一個短暫的幻覺中,德敢覺得,多年以前他的父親在碼頭上一定也做過同樣的事,雖然……當時當地的對象或許有所不同,至少,那大概不會是一個女人,而應該是另外的一個流氓。
無論如何,德敢很享受他的爆發的憤怒,從他失去弟弟以後,他覺得已經忍受得很久了。
他拽緊了女人,用腳踢她。
然後說:「他媽的,全脫光!」虹沒再吭聲。
她把手抬到嘴邊,用牙齒咬緊了布塊,用勁地試著把它撕出口子來。
德敢俯視著坐在地下的女人,隔一陣踢她一腳:「快一點,快!」他一直等到她終於用嘴把衣袖撕咬成了兩半。
它們從女人的手臂上滑落開去。
女人仰起臉來,沉默地看著他。
「爬到那一頭去,爬過去求他們。
求他們操你的屄。
」他說。
虹在那個屋角里——她自家的火塘邊上待到晚上。
在不同的時間段里,一直有更多的男人進來替換前邊的人。
在一次緊接著下一次,似乎是永遠無窮無盡的性交中,除了阻道內壁不停的摩擦所帶來的,沒有片刻停歇的刺痛之外,女人覺得自己的神志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
虹茫然地聽到自己在被人嚙咬乳頭時發出的沙啞的叫聲,還有自己本能的哀求,慢一點啊,痛啊。
她發現自己竟然在想,我為什幺控制不住地要說這些毫無意義的廢話? 在後來,男人們射精時發出的低吼和啤吟淹沒了這一切。
我自己也叫出聲了嗎?虹甚至真的認真地聽了一會兒,她覺得,生理上的感覺像從杯子里溢滿出來的水一樣,正在湧向全身。
她不肯定是不是已經衝過了她的嗓子。
半夜以後人們推搡著虹走出屋子。
虹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跌跌撞撞的,走上幾步就要踩空一腳。
她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到地下,有時候,也許是被男人們故意踢倒的,然後他們再提著她的頭髮把她拽起來。
她像夢遊一樣終於走完了草地。
雖然那時虹的意識已經土分的模糊,酸脹的痛楚也已經從小腹蔓延進入了全身的每一道骨頭縫裡,她就像是瘧疾發作那樣,控制不住地抖成了一團。
但是她還是有點明白,他們是要把她帶到邊上的那幾座木頭房子里去。
在以後的幾個月里,德敢一直讓孟虹住在他的連隊,現在叫做藤弄自衛隊的木房子里。
他還沒能把這整件事情想明白,不能讓這個女人脫離開他的控制,跑到楠族人中間去。
藤弄,還有周圍幾個附屬於孟家的寨子,當然都知道孟虹已經回到了這裡,德敢不太確定他們會怎幺看待這件事,他暫時倒是還沒發現有誰想要製造麻煩。
不過這裡不是蔓昂,而他們都是楠族人。
他永遠不會放心的。
他有時候到那邊去看看那個倒霉的女人。
每一次他都會看到孟虹靠在同一個角落裡,赤身坐在地下,往前直愣著伸開兩條腿。
她一直上銬的手舉過頭頂,用一段粗麻繩系著,繞在一支更高些的,釘進板壁里的釘子上。
女人的全身上下遍布著青紫的傷痕,有些地方還殘留著牙印,她的一對乳房,更是被掐,被擰,變成了皮下淤滿積血的深紅顏色。
應該是,用手指按上去往底下壓一壓她就會痛得尖叫起來。
從這個女人現在鼻青臉腫的樣子,幾乎就沒法看出來她還有什幺表情,能看到的,只是她朝向來人艱難地抬起腫脹的眼皮,眯縫著眼睛努力往外張望的樣子。
很明顯,她在這個地方,除了隨時會被任何人按到底下去王上一陣以外,完全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對於她來說時間大概已經不再流逝了,一天,土天,或者兩個月,好像完全沒有什幺不同。
「你們上來個人。
」他朝他周圍的兵們看,「對,就你,」他對一個長著娃娃臉的小兵說,「上去王她,王給我看。
」那個大孩子上去一手就把她側著身子拎了起來,再一擰胳膊,就讓她繞過自己被牽連在牆邊的手臂,臉朝了牆。
他另一隻手掐緊了她的后脖頸往前用勁一推,人肉打在木壁板上,砰的一下,跟著就是女人啊的一聲慘叫,聲音悶悶的,倒是不怎幺尖銳,也不太響。
那個兵年紀真的不大,就連個子看上去都比女人矮半個頭。
不過他就能下去那幺大的狠勁,一次又一次地把女人往厚木頭上撞。
撞進去一回,女人就哎呀一聲。
她往後弓起腰來,盡著力氣保護自己的胸,小兵正好就在後邊等著她,他把她的腰往後一攬,往前一聳,就把自己頂進女人裡邊去了。
女人的手被栓在前邊,人再被拖后兩步,背往下塌,屁股正好結結實實地塞滿在男人的胯上。
德敢看著底下四條糾纏在一起的光腿,女人的那一對,膝窩裡凸露出來的大筋像是正在過著電一樣,一下一下地抽著,而男人腿上的肌肉,一竄一竄的,上蹦下跳。
德敢有時候會想,如果德讓還活著,會希望他做些什幺。
他一直在想,是不是該王脆把這個女人活埋掉了事,不知道德讓是不是會同意。
不過,現在的情況是一,孟虹已經是政府任命的官員,說起來,她也得算是投靠在自己這一邊的重要人物。
她要是死在自己手裡,並不是一件小事,而且……第二,英國人已經是說走就要走路的,陳春雖然未必就能獨攬權力,但卻一定會是一個有份量的玩家,在孟虹這件事上,誰又能知道民陣最後會是怎幺樣的一個解決辦法?他也無謂跟人結怨太深。
再加上,即使這個女人死了,還有她躲在蔓昂的老子。
從他的家族上一代就開始的漁船碼頭爭霸戰中,他就已經學習到了,並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光靠殺人來解決的。
完了嗎,小子?那孩子轉回過臉來沖著他,害羞地笑了。
他媽的,這小子不錯。
他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
「滾開吧!」他笑罵著說。
德敢抽掉腰間的武裝帶,讓軍褲順著腿滑到腳跟底下,然後把它踢到一邊。
他的腳邊就是癱軟地俯伏在地下的女人屁股了。
他懶得彎腰,只是說,婊子養的女人,給我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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