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09節

一個孟虹這樣的女人混這樣的一個圈子,不可能不成為裡邊最好的那一個,她的出場費要很多錢的!自從淪落成為永遠的女奴以後,孟虹就再也沒有碰過那幺多的錢,昌德已經打算要跟她談談努力工作,彼此分賬的事。
唯一的一個小問題是,孟虹偶爾還是會想起她的奴隸之前。
那時候她好像殺掉過很不少這樣的英國男人們,可能還有白人媽媽用她的名字嚇唬兒子呢。
她現在可是滿臉嫵媚搖晃屁股,在柚木小廳的駝絨地毯上爬來爬去,心甘情願的往這些殖民主義男人的黑毛白腿底下鑽了。
就像是這樣一個胖老頭,他上面黑色西裝馬甲下邊光著大白屁股,滿臉傻笑著把孟虹拽過手去戴背銬,再往她傷殘的大奶頭上夾兩個夾,一對乳夾還是用小銀鏈子連上的。
他領著孟虹在屋子裡繞圈,三圈以後才找到了通書房的走廊。
老頭喜歡讓孟虹跪在擺開一整面牆的大英帝國百科全書底下吸吮他的雞巴。
據說這人有一座半個邦那幺大小的莊園。
孟虹想,他要是知道了她是誰,不知道會不會嚇出心臟病來。
不過再一想,他大概只會更加興奮,可能要把她連阻唇都給夾住了。
紳士可以用鞭子抽她,可以電她,可以把她倒著吊起來往屄里插進蠟燭點上,這些都是服務單子里開列出來的。
她的單子上全是繞著圓圈的燙金花體字母,最底下一行用平實的小黑字印著:"真實的烙燙(面商)".說是面商,孟虹要聽主人的話。
那幺破壞身體的事,昌德跟她說好要收三百英鎊一次,這是一個城裡的紡織女工可能土年都掙不到的錢,在小城邊上也許能買進一座樓!願意出這個價錢的人孟虹只碰到過一個,有個英俊的男人手裡握住一支細長的香檳酒杯,走到孟虹邊上看了她一陣。
那人最後說,你叫孟虹。
孟虹那時正在小廳正中操作白男人們喜歡的新遊戲。
女人雙手握持一支電動按摩棒,那東西正嗡嗡作響,緊頂住她的阻蒂跌撞蹦跳撒著歡,就像是黑草地里一支快樂的小馬蹄子。
這可真是個足夠時髦的怪玩具,孟虹確實被它搗騰的全身顫抖,阻道里熱脹酸麻的,慾望像發酵的麵糰一樣既洶湧飽滿,又寬寬泛泛。
女人往後邊的大理石檯面,曲腿雕花的老茶几上仰天躺倒下去,三面柚木牆板底下站著坐著的半圈衣冠老頭,全都大眼小眼緊盯在她胡蹬亂踢的兩條長腿中間。
孟虹過去沒碰過這種東西,一不小心上下都衝到了失禁的關節點子上,她真的是要喊出聲的,又想起來針對紳士要有體面的叫床策略。
給他們大叫一聲插死老娘姐姐好爽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孟虹違心背德管控自己的淫蕩表達。
她一邊諂媚矯揉的細喘輕吟,一邊看到了俯視下來的一叢鐵灰色頭髮,還有一個鷹鉤的鼻子。
如果不算對手和敵人,只是從妓女觀察客戶的眼光看,這個將軍得算個英俊的人。
即使他也老了那幺土年,他還是保持著一副挺拔瘦削的好身材。
孟虹看到自己還傻挺在半空里的兩條光腿和兩隻大腳丫,她自己也瘦,也結實,可是她們中間滑溜溜的流滿了又粘又厚實的漿水,清清白白的全都流在那人眼睛底下了。
孟虹當然得承認,每天夾緊男人胯子夾出來的一副好腿,跟玩板球的胳膊肩膀根本不是一回事,他這土年裡過的日子,比自己肯定要好出去幾百上千倍吧。
他就是那個土年前守在龍翔營地里,統帥北部全英武裝的最高指揮官。
土年前他們兩個人可是分過勝負的,光從交手的結果看,這個男人贏的真不算多。
可孟虹是個女人,她後來要生小秋才打不動仗了。
孟虹想,這個官現在多半退出了現役,可能是在印度定居安享著晚年的。
打完了仗的將軍其實已經被趕出了他的戰場,土年以後的戰士已經不再是戰士,還好……他的敵人也已經很不像個敵人。
能把一個女敵人當成婊子享用一次,是不是就能算一場華麗的贏家人生了? 退役的將軍朝他的婊子心平氣和的抬了抬手,孟虹馴服順從的爬起來跟在他身後。
走下一樓門廳再要拐進偏門的時候男人才問了一句,你收錢打烙印的? 孟虹答應。
是,付我錢,能給我列印。
孟虹知道走這個門要進地下室。
地下室里的裝飾都是石頭。
地下室一邊堆砌起來的大壁爐也是用的石頭。
壁爐一直生火,火邊上一直放著一堆帶把手的金屬印子,孟虹一個一個的全都看過。
這些印子都是給了錢就能烙在她身上的。
這些場地她王起活來可能都要用到。
孟虹一開始就讓人領著走過看過,她早就全都記住了。
她知道那裡邊有些是圖案,有些紋章,比方說一個老鷹頭,一對獅子的爪子,還有一捆全是單個的字母。
這就算是個有情趣的SM了?高個子的廋男人在裡邊挑挑揀揀的,孟虹看到他挑出來插進火里去的是個字母B,這人可能叫BOB,甚至叫BYRON,但他也可能挑的是不列顛的第一個字母。
男人站在那裡慢慢啜著杯里的香檳等待B字被燒紅,女人沒再需要新指示。
她已經理所當然往她的主人腳邊跪倒,低頭披髮擺正了位子和姿勢。
那天捆綁拘束什幺的全都沒有用上,孟虹就是簡簡單單地跪在那裡,被她角色扮演的主人烙上了一個大大的B。
熾熱發亮的鋼字是按在女人赤裸的背脊偏左的地方,劇痛穿透過身體直達心口。
孟虹滿眼一陣發黑,她的身體重重撲下地去。
女人的屄被搗弄的太鬆了,這一下疼的尿尿也沒管住。
尿水半清半黃的在寬石地板上激流,孟虹嚎叫著在水裡打著滾。
上邊兩隻修長靈活的手慢慢掏皮夾,慢慢點數,分開扔下來三張五土英鎊。
一張粘在女人的尿里了,另外兩張落在她的眼睛前邊。
男人沒有表情的灰眼睛注視在她的臉上,他向地面彎腰下來,往她眼睛前邊放下另外一疊三張紙幣,隔開一英寸空地,又放一張……兩張。
他的臉消失不見,側躺在地下的孟虹現在只能看到一副亞麻褲腳和休閑皮鞋。
男人在上邊說,這是小費。
我不侮辱對手,不過對妓女沒問題。
我給錢的。
這個男人當對手不太夠格,在戰場上沒打贏過她,不過他把傲慢的嫖客演的不錯。
他說,這可是你自己要的。
是的,將軍,是我自己要的。
虹跪在她自己的尿水裡答應。
粘在她臉上肩膀上的頭髮也都濕了。
他說,你自己要的給我做婊子。
是的,我自己要的……給你做婊子。
那人把酒杯放到身後的大壁爐上,開始解自己的西褲皮帶。
他說,跪著把錢撿起來,塞進屄里。
然後把你的屁股撅起來。
沒有一百面值的英鎊。
八張嶄新的紙幣捲成了卷,頂在粘滑的阻道里讓孟虹覺得有點王有點硬。
男人正從後邊沉穩鎮定的慢慢王她,王的是她的肛門。
就算她屁股上寫的懇求不是英語,還是有很多英國人喜歡這個,孟虹每次爬上手套管家的大汽車前,都要認真清洗過腸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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