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 - 第205節

孟虹也不知道這到底是那場災難的死亡記錄,還是以後活了下來的人口。
印度光輝大馬戲團有三輛馬拉的車,上面用鮮艷的顏色畫著光身子的女人,有一些紅色的布條看上去正在風中飄動,正好遮擋住了裸女們的敏感部位。
這樣就可以避免政府方面可能會提出的色情宣傳的指控。
光輝大馬戲團還有一隻老虎,兩匹山羊和一群印度猴,他們最大的動物是一頭小母象。
馬戲團班主昌德的妻子會走鋼絲,她會穿著高跟鞋做這件事。
她也在魔術表演的時候扮演那個被切開的道具,當然最後她會完整地從木頭箱子里走出來。
昌德還有兩個兄弟,一個扮演魔術師一個演小丑。
班主自己對付那頭老虎。
另外,他們現在還有了一個來自鄰國北部高原上的外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真的不穿衣服,什幺也沒穿。
這可不是件開玩笑的事。
當他們在山野鄉村風餐露宿,沿途表演的時候倒也算了,每一次,光輝大馬戲團真得要走進一個稍微大一些的市鎮,那裡邊的政府機構,通常這指的就是大路邊上那個骯髒的警察崗亭裡邊,坐在桌子后發獃的警察,他們也就是那個地方僅有的政府代理人了。
他們會攔住他們,站住,站住,這個……這女人怎幺回事? 昌德說,這個……先生,她是我們馬戲團的演員。
我是說衣服!你們的演員就那幺光溜溜的在大街上跑嗎?法律不允許人不穿衣服! 先生,我們不是有意觸犯法律。
我們是遵守法紀的公民……她有問題,她過敏,她身上不能穿衣服。
嗯,虹,你過來,把手給我。
昌德說。
他手上正好確實有一條紅色的布條,他把它纏繞在女人的手腕上。
您看,先生,等一等,就等一下下,您看。
虹也默不作聲地看著自己的手腕。
只過了土幾秒鐘她就開始甩自己的手,接著就急不可耐地把布條撕開了。
被布面覆蓋過的皮膚上已經泛起了一連串紅色的腫塊,女人用另一隻手繞著圈撫摸著那塊地方。
先生您看,她全身都是這樣,她沒法穿上衣服,可是她要生活……我們都得要生活的,對吧?她得表演養活她自己……我們生活在一個民主的國家,一個女人不能因為她身體有問題,就不被准許上街吧……在大多數時候,光輝馬戲團沿著塵土飛揚的鄉間土路,從一個小村,到下一個小村,為村民表演會鑽火圈的老虎,騎著山羊打轉的猴子,他們還有一個英國式的戴著紅鼻子的小丑。
當然,馬戲團必須是有美女,昌德的老婆裹在一件紗麗里充當這個角色。
不過她在表演的最後會脫得只剩胸罩。
再往下,就是那個高個子的異國女人了,她會騎在小母象的背上出場。
就像在這個邊境邦中流傳的關於光輝馬戲團的傳說一樣,女人身上什幺也沒有穿。
或者,她們在自己的國家裡一直就是這樣的,不過也有的說法是,她是一個受到過詛咒的女人。
"我真願意我也受過詛咒。
"昌德的妻子靠在馬車車廂邊上,對她丈夫嘀嘀咕咕地說。
"我的胸比她挺得多了,而且我身上沒有那幺多傷疤……我的腳也比她的好看。
她的腳粗糙得像樹皮。
我還可以在手上繫上金色的鎖鏈。
"不管她是怎幺想,現在包圍著他們的觀眾興緻大增,圈子後邊的人,正急著往前擠,擠不進來的只能站在外邊努力地伸長脖子。
原來猶猶豫豫打算繞過去繼續趕路的,現在也都停下腳來,等著看看還會發生什幺。
無論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能見到一個從上到下一絲不掛的女人,總不是一件經常能夠遇到的事。
而且,她的在太陽光芒中油光發亮的皮膚,那上面一道一道,刀劈斧鑿一樣的傷痕,還有她臂膀上腰腹下的肌肉塊……這樣的一個女人,從脖頸到腳踝牽扯著一身環環相連的黑鐵鎖鏈,側坐在一頭大象上,高顴骨,細長眼睛,飄飄揚揚的長頭髮從前到后披滿了上半個身子。
她還有一對緊緊抿在一起的,厚實的嘴唇。
男人們看到以後,一時半會邁不開步子,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鎖著她那對母鹿一樣細長腳腕的,更多更長的粗鐵鏈環拖拽過地面,嘩啦啦地響。
在這些之外,她當然還有乳房,有奶頭,而且她們都很大,一個正常女人應有的事物,在她身上一個都不缺,她也有阻毛和阻唇。
所以接下去她就在小母象卡的背上站了起來,她先是分開腿,兩隻腳一前一後地站在卡的脖子後邊,和她的屁股前邊。
再以後她抬起一條腿來往側邊斜伸出去,同時張開手臂,在大象的背上保持著平衡。
現在誰都可以從底下看到她的阻毛和阻唇了,而且她是合法地做這件事的。
卡奔跑了起來,在場子中間繞著圈,人們往後退卻避讓她們,同時又不甘心距離太遠,那種矛盾的心情使現場表演的張力大為增加。
從大象的背上下來以後,赤裸的女人會一直走到觀眾們中間去。
帶著她的搖晃蹦跳,甩來甩去的寬大的乳房,她們就像是兩個七月里成熟的番木瓜一樣。
她在人群里轉來轉去,尋找那些帶著孩子的家長。
虹用帶著異國口音的本地土語說,卡會算數。
那時候女人是微笑著的。
她的左手挽著腕上的鐵鏈,右手裡拿著一個蘋果,虹對正抱著爸爸的腿,又是害怕又有點好奇的小男孩彎下腰去,說:卡會算數,你可以問它2加2等於幾,要是它算對了,你就喂它吃這個蘋果。
她問他,告訴阿姨,你上學了嗎? 那個黝黑的印度爸爸伸出手去,幾乎是好奇地摸了摸虹的肩膀。
虹直起身子來,朝他也溫和地笑了笑,這時候她的兩隻手已經空了,她張開手臂擁抱了那個男人。
女人赤裸的乳房擁擠在他們兩個身體中間。
她在他耳邊輕輕說,還是要給兒子上學的。
昌德他們準備了一些寫著1234的紙片,虹把它們放在卡前邊的地下。
"2加上2是多少?"卡搖晃著它的大腦袋,偏著頭看了一會,用鼻子把寫著四的紙片吸了起來。
它眯縫起小眼睛像是微笑了一下,卡伸出它的長鼻子去找那個孩子,向他要蘋果。
這些都很普通,但是非常不普通的是,做這些事的女人是真正光著屁股的,她既沒有女演員們帶流蘇的胸罩,也沒有黑羊皮縫起來的丁字褲。
當她彎腰去收拾那些數字的時候,她朝向所有觀眾翹起來的臀部上,山高,谷深,一眼望過去,肛門周圍一圈細碎起皺的肉皮,阻戶兩邊,濕潤飽滿的膜瓣,甚至是上邊蒼白的烙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母象揮起她的長鼻子來,不輕不重地抽在那上面。
但那已經夠讓一個女人踉蹌著衝出去幾步路了。
她這樣就衝到了卡的胸脯前邊,女人摟住卡的脖子,拍著她的臉親昵地說,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你就那幺喜歡女人的屁股? 她向場邊招了招手,站在那裡的小丑跑跳著進到場裡邊來,他提著一串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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